「以後我有神劍呢,怕什麼?」崔保義呵呵一笑,也點頭:「不過這人確實值得交往。」
他老婆到是想到件事,道:「我聽成副省長老婆說,成副省長有個毛病,每天夜裡都要,一夜不要,那話兒就要硬兩個小時,脹得難受,她都煩死了,自己受不了,又還怕成副省長出去打野食,只能強撐著,你說,成副省長那個,是病不?」
「成副省長這麼厲害,他過五十了吧?」崔保義有些訝異。
「什麼厲害,他自己也煩呢。」他老婆搖頭:「又不是小年輕,天天要,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起來?」
「就是啊。」他老婆點頭:「他老婆就是這麼說的。」
「那可能真是個病了。」崔保義點頭。
「到北京,香港,還有國外都看過,看不出什麼毛病啊。」他老婆想了想,道:「你說,這個病,李福根能治不?」
「這我就不知道了。」崔保義搖頭。
「李福根不是神得很嗎?」他老婆不甘心。
「是神。」崔保義點頭,但關健是:「成副省長這個病也太怪了,再說了,是不是病還兩說呢,也許他就是天賦男稟,男人中的戰鬥機呢。」
「你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呢。」
他老婆嗔他一下,開著燈,天也熱,她老婆只肚子上搭了點兒毛巾被,這麼嬌嗔著捶他,胸前便晃得厲害,崔保義一時又動了性,嘿嘿笑道:「那就再戰一場。」
翻身又爬了上去,他老婆到是有些意外之喜:「唷,真行了---噢。」
第二次就不急,崔保義慢慢的玩著,就說著話,道:「我明天打個電話問一下李福根看,這個是不是病,能不能治,要是能治,你再跟成副省長老婆說說。」
「成副省長據說要動一下呢,怕要高升,要是能成,到是一場善緣。」
她這麼一說,崔保義也點頭,一時到有些激動起來,道:「來,換個姿勢,今夜看我玩兒飛了你----。」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抄了碑回來,天熱了,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飯正歇著氣,崔保義就打電話來了。
客氣的聊了幾句,崔保義就把事情說了,當然,他也沒說什麼成副省長,只說是一個朋友,李福根當然也不會細問,一聽,到是有些訝異:「每夜十一點到一點,一定硬起來,不做不行?」
「是。」崔保義在那邊也覺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輕也算了,可他年紀不小了,每天夜裡都是這樣,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說,這到底是什麼病?」
李福根哪裡知道是個什麼病,他腦子惟一閃過的一個念頭就是:老發騷。
甚至而想到苛老騷,苛老騷不就是每夜都要嗎?夜夜換新娘,不過苛老騷那是喝了狗王蛋泡的酒,這人未必也是喝了什麼酒。
李福根剛想把這個猜測問出來,紅狐卻在邊上道:「這是夜半雞啼,這人我知道,還是個副省長,叫成勝己,同樣是靈光病,月城有這個病的,只他一個,他家有狗,我早就知道了。」
現在紅狐老藥狗大官人都在李福根家,待遇非常好,李福根開飯,它們也每狗一盆子,李福根吃完了,它們也吃飽了,趴在李福根邊上消食呢,狗耳最靈了,那邊崔保義電話里的聲音,紅狐就聽到了,所以插口。
這居然也是靈光病,而且紅狐還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治法了,這到是個意外之喜,說實話,給崔保義治病,然後崔保義趙都督幾個捧著他,還是讓李福根有些飄飄然的,那種感覺非常好,到也不是因為掙了多少錢,也不是因為崔保義是官,就是給人看重的感覺,很舒服,很開心。
李福根本來想要推辭一下的,這下立刻就轉口了,道:「這個病,有些怪,到也聽說過,我可以試試,先見一下吧,我問問。」
崔保義本來也是試一下,成副省長這病太怪了,沒想李福根一口答應下來,同樣喜出望外,連忙答應,謝了李福根,說隨後聯繫他。
放下電話,李福根就問紅狐:「什麼是夜半雞啼?這個病能治嗎?」
「即然是靈光病,當然是能治的。」紅狐理所當然的點頭,這時卻傲驕了一把,轉頭問邊上的老藥狗:「老藥,單家有法子治沒有?」
老藥狗現在也徹底住到李福根家裡來了,聽到紅狐的話,它搖搖頭:「什麼靈光病,都是中了邪,單家可不治這路病,陽直陽毒陽葳都能治,這種邪病不能治。」
「什麼叫中了邪?」它語氣不善,紅狐可就惱了:「所有的病,不都是中邪嗎?」
「行了。」老藥狗年紀較大,不大想跟它爭:「反正這一路病,巫能治,醫不能治。」
「好了好了,你兩個別爭了。」
看紅狐還要說,李福根就打圓場,問紅狐:「他這種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名字也怪,為什麼叫半夜雞啼啊。」
「因為成勝己收了一隻玉雞。」紅狐瞪了老藥狗一眼,給李福根解釋:「那玉雞在墳墓里埋了千年,成了靈氣,好吧,照我主人的說法,就是在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在它體內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磁場,這個磁場發出的電磁波,能影響人的神經系統,讓人興奮,每天夜裡子時一陽生時,那話兒就會勃起,就如夜裡漲潮,要過了子時,才會退潮。」
「有這樣的怪事?」李福根大是好奇:「你主人,馬研究員,他也知道這個病?」
「他不知道。」紅狐搖頭:「我是說,所謂的靈光,照我主人的研究,就是各種不同的電磁場,是有科學道理的,不是什麼巫啊鬼啊什麼的。」
說著,它又瞥了一眼老藥狗,敢情它說什麼磁場,是不服氣老藥狗呢。
「我知道這個病,則是因為這個病以前就有了,其實能讓人勃陽的,不一定是雞,其它的也可以,也有專門挑陰的,這一路病還比較多,說有些女人水性楊花,格外騷一些,也許就是她家裡有什麼東西,或者她身上戴的一塊玉啊什麼的,帶有磁場,受了影響,也就是靈光病,就是神經系統受了外在電磁波的影響。」
「這個我到也聽說過。」大官人在一邊插口:「有些人,因為腦部受了電磁波的照射,因此瘋掉的傻掉的,都有。」
「是吧。」紅狐得了幫手,很是得意。
「那這個病怎麼治?」李福根問。
「讓它把玉雞扔掉就行了啊。」紅狐一臉的漫不在乎:「只要他捨得,很好治的,就怕他捨不得,不過他是個副省長,別人送的東西也不少,應該不會太小氣。」
「那可難說。」大官人撇了撇嘴:「有些當官的,簡直就是個財迷,比普通人還要貪濫小氣得多。」
「那就沒辦法了。」紅狐搖頭:「那就夜夜雞叫,天天折騰唄,只要他有精力。」
「這個其實可以用來治陽葳。」老藥狗本來有些愛理不理的,這會兒突然起了興,對李福根道:「大王,你可以問他討要這隻玉雞,以後碰到陽葳的病,服藥之後,把玉雞在枕頭邊放一晚上,必有奇效,單家以前治陽葳,除了藥,有時也要另外加一些法子的,例如按摩或者針炙穴位什麼的,還比較麻煩,有那玉雞,就方便多了。」
它一說,李福根到也有些動心,想到個問題,道:「那我要是得了玉雞,會不會也得靈光病啊?」
「這個容易解決的。」紅狐道:「大王你不放在枕頭邊就行,平時最好用絲綢包起來,鎖在箱子裡,那玉雞就是拳頭大小,寶光圈也不大,最多能影響一米左右的範圍,再鎖在箱子裡,不可能受影響的。」
這下李福根放心了,道:「看他舍不捨得吧,要是捨得,到是可以討了來,以後治病也可以用。」
他跟著苛老騷治病,也治了不少男人的病,苛老騷裝神弄鬼的,弄很多藥,其實主要就是在藥丸里摻一點狗王酒,現在狗王酒沒有了,也有幾個找李福根治這個病的,李福根只能說沒學會,看著那些男人遺撼的離開,李福根心裡也有些遺撼,若是得了玉雞,能用來治陽葳,到也不錯。
他是在真正嘗到了女人的滋味才感覺到,男人一世,若下面那東西不管用,還真是沒意思呢。
當天崔保義沒有再給李福根打電話,可能因為病的是成副省長,這個病又比較不好說出口,所以崔保義要打個合適的機會才好開口吧,李福根也不管,第二天照常上班。
抄了一個多小時碑,大約九多點鐘近十點鐘的樣子,手機突然傳來簡訊提示音,李福根看了一下,是袁紫鳳發來的,一句話:我如果死了,你會來看我一下不?
李福根這幾天其實是盼著袁紫鳳打電話的,他這人就這樣,自己不敢打,卻盼著別人打,誰知袁紫鳳電話沒打,卻來了這麼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