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裁判剛想開口,便被台下的刁民打斷道,「裁判!我可沒有,他瞎說。」
莊文華聞言怒不可遏,當即咆哮道:「沒有個屁!還說沒有,沒有那鴨子怎麼回事?」
「我的寵物啊!」刁民一臉無辜的回道。
莊文華臉色漆黑如墨,怒氣暴漲。
我尼瑪!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當即咬牙切齒地道:「你明知道,胡仁的血脈是飛天蝗蟲。鴨子是蝗蟲的天敵,你還嚇唬他!」
刁民聞言面色一變,一臉正色道:「唉!你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什麼意思?奧,你家孩子怕鴨子還不讓別人養鴨子了是吧!」
「嘎嘎.嘎嘎」鴨子還適時地叫了幾聲。
仿佛在說:就是,就是。
莊文華當即暴跳如雷,被氣的七竅生煙,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和刁民胡攪蠻纏的時候,先解決胡仁的賽事問題。
當即壓抑著怒火,朝裁判道:「裁判,這明顯是預謀。有鴨子在,胡仁根本無法全力戰鬥。你看?」
裁判一時為難,但也偏向莊文華,畢竟台下這位真對參賽人員有影響。
當即朝景顏道:「有人對參賽人員有影響,此次賽事不算,重新來過。」
刁民當即不樂意了:「我抗議,裁判你這判決不公平!」
一旁的莊文華瞬間爆炸。
尼瑪!
這句是我的台詞!
你還不公平?
不公平個蛋啊!
但莊文華並未說話,因為裁判先開口了:「你覺得哪裡不公平了?」
裁判也怒了。
我都沒說你影響的,你還敢說裁判?
刁民見到裁判反應,當即心中一樂。
就怕你冷臉判了!
只要你回答,我刁民還治不了你?
那我還叫什麼刁民?
想到這,刁民臉色一正道:「我反駁的理由有幾點。」
「第一,選手因為自身原因受到了外場影響,但這也是一種自身不足的體現。不應該對結果產生影響。」
「因為,在真正的與凶獸的戰鬥中,凶獸會管你受不受干擾?」
「會再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
「就如人生沒有重來,賽事也是一樣!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任何理由!」
「唯一的理由就是你不夠強大!」
莊文華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你放屁,歪曲事實,你這是偷換概念,你.」
「你別說話,讓他說完。」誰知下一刻裁判竟然喝止了他。
在莊文華不可思議的注視下,裁判竟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且還朝開口詢問道:「你說的有道理,還有呢?」
刁民心中竊喜,但面上繼續不動聲色道:「第二點便是我上台了嗎?」
「呃沒有。」裁判搖了搖頭。
「我有說話嗎?」
「呃也沒有.但你的寵物鴨說話了!」裁判還是搖了搖頭,但卻補充了一句。
他也不傻,你是沒說話,但你鴨子叫了啊!
「好!那我請問,台下除了鴨子,其它人說話沒?」
「呃說了!」
「那不就得了!都說話了,憑什麼針對我的鴨子?」
莊文華再也忍不住了!
我尼瑪!
我針對鴨子?
是你特麼鴨子針對蝗蟲?
莊文華咬牙切齒的道:「我」
「你別說話,讓他說完,一會兒你再發言。」誰知裁判竟然再次喝止了他。
莊文華:???
尼瑪!
到底誰才是受害者啊?
「你繼續說!」裁判點頭示意刁民繼續。
刁民當然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了。
來吧!展示!
「好!那在說說我們景顏,他有犯規嗎?」
裁判頓了頓搖了搖頭:「沒有?」
「好!比賽有規矩規定,不能帶鴨子在台下觀戰?」
「呃,也沒有!」裁判再次搖了搖頭。
開玩笑,這種賽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規定。
「那不得了!我一沒上台、二沒出聲、三沒壞規矩。這人自己受了影響輸了,憑什麼要讓我們景顏再與他比一次。為他自己的過錯買單?」
「所以,只能怪他自己心態不行。心態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因此,敗了就是敗了!」
「所以,他是自己輸的,但不是輸在比斗上,是輸在了心態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刁民一股氣說了這麼多,看你還不迷糊。
正如刁民所料,裁判思索了片刻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在理!」
但他還是轉頭看向了莊文華:「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莊文華被這一問,猛然間還真不知道說啥。
說影響吧!
那王八犢子已經說了是心態問題。
說公平吧!
那王八犢子也說了,景顏本身沒錯,是沒有義務因為胡仁的過錯來付出。
但是,這特么正反都被說了,他除了這兩點還能說啥?
當即一把將胡仁揪了過來:「胡仁你自己跟裁判說!」
看到裁判看來,胡仁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輸了!」
「您看裁判,胡仁都說等等你說什麼?」
莊文華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驚叫了一聲,朝胡仁喝問道。
胡仁面色堅毅的盯著刁民道:「我認輸。但這次我是輸在了自己的心態上。下次,不,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你你.」
莊文華指著胡仁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傢夥!
他只想說好傢夥!
他在這為了誰?
你這就認了?
簡直日了狗了!
裁判認真的看了胡仁一眼,點了點頭:「你不錯!以後絕對有出息。」
當即抬起頭,再次來到賽台中央,大聲道:「第三局,江東景顏勝利。五局三勝,江東晉級。」
全程看著的霍羽杭戰頓時思密達了。
尼瑪,這都行?
不過,他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