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宇智波姊妹篇:真相(九更)

  刁民悄悄的掏出了一個錄音設備。

  他準備將景瑤的話錄下來,到時放給景顏聽。

  免得他過多解釋!

  待一切做好,刁民便一臉正色的詢問道:

  「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會手持刀站在你母親面前?」

  此時,刁民的小心臟也不爭氣地狂跳了兩下。

  有一種探案破案的感覺。

  有點小刺激啊!

  景瑤深深地看了刁民一眼,這才緩緩開口道:「因為母親雖不是我殺,但卻因我而死。」

  「那天,我先回家。到家後才發現母親正在被一個男人毆打威脅。」

  「就在男人要離開時,發現了我。一時間動了歹心。」

  「最後母親為了保護我,中刀意外身死。」

  「母親的死也嚇跑了歹徒。就在我拿起刀準備追出去時,母親攔住了我。」

  「向我說了一些關於我那早年失蹤的畢辰。嗯也就是景顏父親的事。而後,便離開了人世。」

  「至於後面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景顏回來了。」

  「是不是很狗血的劇情?」

  「但是,這就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呵呵呵」

  景瑤說著紅著眼,自嘲地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帶著一絲悽苦與不甘。

  刁民聞言也是心中默默的同情。

  按景瑤所說,也就在差不多在五前。

  景瑤最多18歲,便遭遇這樣的事。

  哎!

  「節哀順變。能說說後來的情況嗎?你為什麼不向你妹妹解釋?反而要這樣對待她?迫使他以仇恨變強?還有你母親為什麼會遭毆打?幕後黑手到底多強?以你現在的實力也報不了仇嗎?」

  刁民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其中涉及了太多的不合理,都需要景瑤解答。

  誰知景瑤聞言眉頭一皺:「你詐我?你根本不知道任何情況?」

  景瑤看著刁民一連串的詢問,這和她剛才設想刁民知道了大部分是不一樣的。

  能問出這些問題,顯然對方根本不清楚她的事情。

  是她當時心神受到了震動,一時錯認了。

  想到這,景瑤臉色越發難看。

  一種受到欺騙的感覺湧上心頭。

  刁民聞言暗暗叫糟。

  他一時太想知道真相了,竟然忽略了一次問這麼多,這和前面他說知道不少完全相衝突啊!

  應該一點點的問的。

  哎!

  這下難搞了!

  但是難搞也得搞啊!

  智取不行,咱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當即刁民面色一苦:「其實我也不想騙你,實在是不這樣你肯定不會說啊!」

  「其實我是你妹妹的追求者。」

  「但自從接觸你妹妹這麼久,就沒見你妹妹笑過。每天不是冷著一張臉,就是眉頭緊鎖,再有就是咬牙努力訓練。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完全沒有這個時期的女生應有的形態。」

  「出於心疼,我費五牛二虎之力才查到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信息。這才找你來了解真相,看看能不能讓你快樂起來。」

  「你在她這個年紀承受了失去親人的痛楚,但不應該再讓她承受一次仇恨之苦。恨一個人其實也蠻苦的。」

  刁民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還杜撰了一個追求者的身份。

  將景瑤唬的一愣一愣的。

  聽刁民的話,景瑤能想到了景顏這些年的生活狀態。

  一時間,景瑤的眼中布滿了淚水。

  恨一個人的苦,她能體會。

  因為她現在也在恨著那個人,那個間接造成母親死亡的人。

  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

  但刁民看著景瑤的表情便知道有門,這波動之以情算是成了!

  半晌兒,景瑤回過神,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

  這才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平靜道:「我母親當時和我說了她與畢辰的事,畢辰也就是母親的男人。」

  「我母親叫景思思,是一位藥劑研究員。」

  「畢辰是藍城有名的武者家族畢家少族長。」

  「一次老套的英雄救美,一次老套的酒後亂性,雙方就走到了一起。」

  「最後生下了我,隨後便又生下了景顏。」

  「本以為一家人可以幸福生活。可是最終都是虛幻。」

  「據母親說,就在景顏出生不久,畢辰被家族強制尋回。而後娶了另一個武者家族的小姐袁梅為妻。」

  說到這袁梅,景瑤的臉上閃過一絲煞氣。

  刁民暗暗猜想,看來這袁梅是其中一個重要人物了。

  「母親當時打鬧過畢家,但最後因為考慮到我們,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我能猜到原因。肯定是畢家以我們為要挾,逼母親就範。呵呵!多麼老套的套路,但是真的很實用,不是嗎?」

  景瑤臉色露出一絲嘲諷。

  嘲諷她畢家勢大,嘲諷他父親沒擔當,也嘲諷她們自己拖後腿。

  刁民並沒有說話,此時還是保持這種敘述狀態的好。

  面對她們父母那一代的往事,任何回答都是蒼白的。

  他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也不好多做評價。

  「自此母親便與我們相依為命。」

  「本來這事情應該告一段落的。」

  「直到有一天。事情又起了變化。因為,袁梅發現畢辰總是每過一段時間便寄出一些錢財,順藤摸瓜再次查到了母親。」

  「但是母親從來沒有用過那個男人一分錢,全部捐了出去,去救濟那些孤兒。按她的話說,願天下再沒有孤兒。每個人都能家庭圓滿。」

  「呵呵,你說這願望是不是很可笑?」

  景瑤已經陷入了回憶,沒頭沒腦的詢問了一句。

  但刁民只是聽著,並未開口。

  現在,他就是一位忠實的聽眾。

  他只需要負責聆聽就夠了。

  這景瑤也不知道將這些壓在了心底多少年,此時能說出來,反而是好事!

  有些事,壓在心裡久了,就便心障了!

  片刻,景瑤再次開口道:「後來袁梅與畢辰大鬧了一場,夫妻感情徹底破裂。」

  「又不甘心自己的結婚男人心裡有著其它女人。當即懷恨在心,派人暗中來找母親,教訓母親。以求在母親身上找回女人那可笑的尊嚴。」

  「你說她混不混蛋?為什麼不去和那個男人斗,反而要在我母親身上找尊嚴?啊?你說啊?」

  說著說著景瑤雙眼通紅,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刁民依舊不說話,他現在也不能說。

  有時候,傾聽才是最好的表達。

  片刻,景瑤情緒穩定了一些,這才再次道:「後面便有了那個男人毆打我母親的事情。也發生了後面一系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