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場也被聯邦暫時徵用了。
一邊訓練,一邊派專家沒日沒夜的研究。
爭取能學到技術,普及重力場。
這樣,就算刁民離開,整個聯邦的人族依然可以快速進步。
這走的走,訓練的訓練,一時間竟然沒刁民什麼事了!
刁民也不在這裡呆著了,沒勁。
他也要處理一下自己的事了!
下一瞬,刁民便再次回到了江東武校。
看著熟悉的校園,刁民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算了先找老杭吧!
他應該從第二戰線回來了!
想到這,刁民便循著杭戰的氣息瞬移了過去。
剛一到,刁民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此時杭戰正被一群二階、三階的學員圍在中間,口中正吐沫橫飛的講著什麼。
看著四周學員看向杭戰那崇拜的小眼神,刁民總覺得這其中有蹊蹺。
當即走近了兩步。這才聽到杭戰說了些什麼。
「我告訴你們,等你們四階五階後,一定也要去軍部或戰部。」
「那才是我們武者該去的地方。」
刁民眉頭一挑。
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那裡才是真正鍛鍊人的地方。
可杭戰的下一句,卻讓刁民臉色怪異了起來。
「當然,如果你們幸運的話,有機會也可以像我一樣,直接親自參與了無盡深淵的凶獸滅殺戰,那才叫一個值!」
刁民面色怪異。
尼瑪!
這老杭原來在吹牛!
怪不得四周都是崇拜的小眼神。
還親自參與了無盡深淵的凶獸滅殺戰?
當時也就那麼幾個人,你老杭還窩在第二戰線守備呢!
「我告訴你啊!要不是我神勇,那凶獸潮一來,當真是.」
又聽了一會兒,刁民實在聽不下去了。
這尼瑪就是瞎幾把編造!
就這還愣是將四周學員唬的一愣一愣的。
好吧!
看老杭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刁民實在沒忍住,插口道:「據說有七大獸王都是九階強者,最後你們是怎麼贏得啊?」
杭戰正說得興起,雖然這聲音聽得耳熟,但一時間也沒想太多。
頭也不回的解釋道:
「不是早就說過嗎、是一位金髮金眉的大人物將這些獸王全部幹掉了。最後更是憑藉大手段將無盡深淵覆滅了。」
「哦!是這個樣子嗎?」
杭戰聞言眉頭一皺,心想這誰啊!他正說的興奮著呢?
當即抬頭向聲音的方向望去。
下一秒,杭戰的雙眼瞬間睜大。
「臥槽!刁民你染髮了?」
此時的刁民已經切換到了超級賽亞人模式,本想看到杭戰驚恐的表情。
結果沒想到他料到了開局,卻沒猜到結尾。
聽到杭戰所說,刁民的臉瞬間就黑了!
我尼瑪!
遇到這種情況,他想揍人怎麼辦?
但刁民仍不死心的追問道:「你不覺得,我這造型很不錯嗎?」
杭戰聞言一愣,而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刁民。
這才點了點頭道:「還真別說,你這一染髮,還有點小帥!」
「除了這個難道就沒點其它的嗎?」刁民不死心的又問了句。
他帥他是知道的,但是就沒點其它發現?
杭戰的反應就那麼遲鈍?
「有個鬼!臭小子,一段時間沒見你,你學什麼不好,學你身後那批人,還追潮流?」杭戰瞬間暴起朝刁民噴道。
杭戰的話將刁民說的一愣。
什麼鬼?
不對,杭戰周圍的學員為什麼看他這模樣不驚訝?
本來刁民還以為是因為沒見過金髮樣子,所以不驚訝。
但現在,刁民越看越不對,那臉上怪異的表情又是什麼鬼?
陡然,刁民想到了剛才杭戰的話。
他身後那批人?
他身後什麼人?
想到這,刁民當即回頭望去。
下一秒,臉都綠了!
只見遠處正有一批學員正在聊天。
最主要的是,全都是金髮金眉。
我尼瑪!
這麼多超賽嗎?
待刁民仔細一看,這次發現,特麼都是染的。
怪不得杭戰見這金髮金眉不奇怪,實在是他丫的看多了!
沃日啊!
這尼瑪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和社會脫節了?
在杭戰及眾多學員的注視下,刁民實在待不下去了。
「唰!」的一聲便消失了。
「臥槽!」
「哇!」
「這,這」
「我竟然沒看到他是怎麼離開的?」
刁民的金髮金眉沒驚到眾人,但這一招瞬間移動,卻引起了一片震驚。
要是刁民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此時杭戰也一臉震驚的望著刁民消失的地方。
「這手段,好像和楚隊說的一樣!不會吧.」
此時的刁民已經出現在了景顏身邊。
看著實力已達到三階高級,但氣質更加冰冷的景顏。
刁民決定在走之前,幫她化解了這場恩怨。
不然再這麼下去,這小丫頭黑化是早晚的事。
想到這,刁民便緩緩開口道:「和我說一下你姐姐的具體情況吧!」
景顏聞言陷入了沉默,顯然不想多提。
但刁民再次開口道:「我過段時間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來。我想在走之前看能不能助你解決此事!放心,我不會替你出手。但是你要先告訴我大概情況,這樣我才能幫你。」
景顏眼神複雜的看著刁民。片刻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叫景瑤,是我的親姐姐,大我三歲。從小我們便與母親相依為命。她教我識字,教我修煉,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
景顏說起這個眼中帶著一絲回憶。
但下一秒,卻變成了冰寒:「可是,直到有一天。我放學回家時,便發現母親死了,而我那好姐姐,正拿著一把染血的刀立在一旁。」
景顏語氣越發冰冷,渾身更是下意識散發出一陣陣冰寒。
刁民聞言眉頭緊皺,他有一種感覺,這特麼就是宇智波姊妹篇。
板上釘釘的!
刁民看著陷入回憶的景顏,小聲道:「那個,你看有沒有可能是誤會?畢竟你沒親眼看到那啥嗎?」
那個啥代表了殺死景顏母親。
他不想再去觸動這塊,因此以那啥兩字代替了。
但他相信景顏知道他說什麼。
誰知刁民這句話算是點燃了炸藥桶一般,景顏直接爆了:「誤會?你以為我沒給她解釋的機會?但是這是她親口承認的?」
「她說了,都是因為她,那麼不是她還有誰?你說啊!」
「你可知道,她當時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站在母親身邊。」
「而母親當時的雙眼是睜著的,睜著的啊!」
「那是不可置信、死不瞑目的表現。」
「所以我才要殺了她!」
「就算她現在在地元谷,我一樣會去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說著說著,景顏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雙目也變得通紅,甚至恐怖、詭異。
刁民見狀臉色一變,猛然出現在了景顏身邊。
一抬手便將景顏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