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戰聽到刁民的理由,頓時哭笑不得。
「後面不用考了。以你這血脈,就算戰力是個渣渣,也一大堆人搶著要!根本沒必要武鬥考!」
「不行!我不能這樣,這樣對大家不公平!」
刁民肯定不會走的。
打死也不走!
除非瀕死被拖走!
不然誰說都不好使!
江校長及杭戰聽到刁民的話。
都是一頭的黑線。
公平?
公平個蛋!
你丫都將血脈干到王者了,就公平了?
玩呢!
江校長不愧是老江湖,看到眼神滴溜亂轉的刁民,心下頓時瞭然。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難道這小子是在討要好處?
當下便給兩人倒上茶,邊倒茶邊開口道:「咳咳!刁同學。武鬥考是真的沒必要。你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有什麼特殊要求,不妨說出來聽聽!」
同時,眼神示意了一下杭戰。
杭戰看到示意,再加上江校長的話,這才發現刁民的表情還真像是要好處的樣子。
我去,原來是這樣!
這小狐狸!
但為了能將刁民引入學,杭戰大氣的說道:「不妨說說,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
三塊頂級血脈石都讓出去了,還真不在乎多個要求!
刁民糾結了一番,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那我真說了?」
「說吧!大膽的說!」杭戰霸氣外溢的道。
刁民點了點頭,搓著手一臉興奮的道:「現在走也不是不行。我只有一個要求。」
「杭老師能不能狠狠地揍我一頓。不用顧忌,下手越重越好,最好瀕死的那種?」
「噗!」正在喝茶的江校長,聞言一口茶便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
杭戰卻是身軀一陣模糊,再次出現已經在數米開外。完美躲過了撲面而來的茶水。
而後抬起頭,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麼?」
刁民只得再次重複道:「請杭老師狠狠地揍我一頓,瀕死的那種就好!」
杭戰這次聽得清清楚楚。
心中一陣吐槽。
見過提各種各樣要求的,就是沒見過這找打的。
而且,什麼叫瀕死就好?
都瀕死了,還好個屁啊!
但畢竟是四階強者,第一時間回過神來,眉頭緊皺,慎重地盯著刁民道:「為什麼?我需要原因!」
「別說你喜歡挨揍,沒有人喜歡這個!」
「額!真要說嗎?」
「不說也可以,我直接帶你回省校。」
「這,好吧!我只是想體會一下瀕死的感受,看看能不能突破現有瓶頸!」
刁民無奈下,只能找了一個藉口。
總不能直接說你打我一頓,我就能變強吧!
關於血脈這塊,刁民打死也不會說。
雖說這能讓刁民獲得更多好處,但誰知道會不會被人陰一把。
到時瀕死變成真死了!
這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悶聲提升戰力,他不香嗎?
杭戰聞言,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但還是搖了搖頭道:「如果是這樣,根本沒必要!江東武校有的是辦法能讓你突破瓶頸!」
刁民一聽,這怎麼行!
我要的是挨揍!
我要的是瀕死啊!
看來只能扯出血脈的大旗了。
當即搖了搖頭道:「我的血脈我知道,每次突破必須受重傷後瀕死恢復。不然突破不了。」
杭戰一呆,他沒想到竟然是血脈的問題!
難道王者血脈都是如此嗎?
不過想想也對,天賦那麼高,突破起來要是那麼容易才怪!
但是杭戰也不敢就這麼下手啊!
萬一打出個好歹來,他怎麼交差?
不打吧!
看對面刁民的樣子,肯定不會配合自己走。
特麼,第一次覺得打人也好難!
杭戰的猶豫,在刁民看來,是目的即將達成的徵兆啊!
不行,要再次添了一把火。
「杭老師,再次懇求你揍我,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而且你將我揍個瀕死,剛好可以帶我回省校。我一路上絕不會反抗。」
一旁的江校長在一旁捂著臉,丟人啊!
這真的是從他學校出來的學員?
你聽聽這是一個正常人能說出的話嗎?
又是懇求,又是負責的!
還揍個瀕死絕不反抗!
你丫的都瀕死了,怎麼反抗?
哎!
沒想到難得一遇的王者血脈竟然有這種癖好。
世風日下啊!
但江校長並未開口,現在選擇又不在他身上,他才不管這麼多呢!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只管向省校輸送人才,至於人才的精神及品性方面嘛!
抱歉!
心有不逮啊!
當下,江校長便眼觀鼻、鼻觀心,四平八穩的坐在位置上,認真的喝起了杯中茶。
杭戰糾結了一番,還是決定不打。
萬一打出後遺症,院長能削了他!
「那個,刁同學,要不你跟我回學校後,我再打你如何?」
杭戰話說出口,就感覺自己說的怪怪的。
一旁的江校長手一抖,臉上努力的裝出一副沒聽到的樣子,其實心裡已經笑翻了。
神特麼回校後再打你!
現在打個人都還要和對方商量著來了?
面對杭戰的話,刁民露出一副你以為我傻的表情。
「不行!都回去了還打個錘子!萬一你耍賴呢?」
說著便往地上一躺。
一副你不打我,我就不去的欠揍樣子!
臥槽!
杭戰聞言差點忍不住就要動手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但想到那個萬一,杭戰又忍住了!
衝動是魔鬼!
就算對方再欠揍,也不能動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刁民看對方這都能忍住,頓時不爽了。
「我說老杭,你一個大男人,讓你打個人還婆婆媽媽磨磨唧唧的。」
「這麼說吧!你要不打我,我現在就去找另外四位。」
「其實吧!我覺得女子學院也是蠻適合我的。」
「我的身體雖然是男兒身,但我其實一直有個女兒心!」
「噗!咳咳咳」
一旁的江院長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茶差點再次噴出。
還好其定力深厚。
硬生生的將溢出口的茶水擋了下來。
但那嗆紅的臉蛋顯示著他忍的真的很辛苦。
杭戰聞言臉色卻是一變。
雖然知道刁民很有可能是在激他,但他賭不起!
「你是認真的?」
看著杭戰嚴肅的表情,刁民的表情也收了起來。
鄭重的點了點頭:「刁民從無戲言!」
一旁的江校長聽著刁民的這句話。
怎麼都感覺都不靠譜!
都刁民了?還從無戲言?
信服力呢?
君子兩字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