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那老二定了定神,才說道:「那鬱林也在這隊伍中。我看他好像想要給我們傳遞什麼消息,但一直沒找到機會。」
鬱林。
三兄弟盯著水幕中的鬱林看。
他明顯看起來很是焦慮,手指有輕微的擺動動作。
這是……讓他們速速離開?
黑臉男子皺了皺眉頭。
如今聖花已經深深紮根在落花山,他們如何走得了。
哪怕是聖地弟子,他們也只能做過一場了!
「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很難下手。最好要各個擊破。」黑面男子冷聲說道:「先將他們各自分開。」
「他們馬上要走到陣旗範圍,一旦進入,我即刻開啟困陣。到時候,將他們一一分散開來,我們先聯手除去聖地弟子,其他人自然不足為懼。那些跟鬱林在一塊的,應該是月華宗的人,聖地弟子向來不屑於和他人合作,這些月華宗的人,大概就是他們找來帶路的。月華宗這些人,修為都不是很高,三弟,就交給你去對付。我和二弟先解決那幾個聖地的。」
「是。」那三弟不由長鬆了一口氣,對上聖地弟子的話,他還是很有心理壓力的!
「走,那就各自行動。」黑面男子的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也不想對上這些大宗門的弟子,眼下,是他們逼自己的。
只要滅了這些人,將他們的血肉獻給聖花,聖花應該就能徹底成熟。♟👌 ❻❾ˢ𝓗Ⓤx.Ćᵒ𝓂 👺👤到時候,他們立刻帶著聖花離開,只要加入了血道門,倒也不用再怕他們什麼。
四大聖地又如何?
如今的世界,還不是讓魔族做大,邪道縱橫。
他們也只不過,想要追求更強大的力量罷了。
一行人繼續向上。
快要到山頂的時候,突然,眾人面前升起一堵堵石牆,將他們三三兩兩分割開來。
雲錦和郁松年,還有金宇被分在了一起。
其他人也是三三兩兩,被石牆徹底分割。
空中,傳來一道狠厲的聲音:「既然是你們自己找死。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聖地弟子,我早就想要會一會了。」
那黑臉男子,特意將段一唯單獨關押了起來。
他看準段一唯的位置,一道金輪從手掌心扔出,直衝段一唯而去。
黑臉男子告訴自己。
這是青霄閣的弟子,但他已經是化神期,而自己,已經是合體期,甚至離渡劫期都只有一步之遙。
哪怕是聖地弟子,修為差距這麼大,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段一唯卻只是冷笑了一聲。
若是正常的合體期巔峰,他還忌憚三分。
只可惜。
此人靈力懸浮,顯然是靠外力提升上來的。💋🏆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這樣的合體期,不過是偽合體罷了。
「果然是邪道中人。」段一唯突然伸出手指,直接朝著金輪夾了上去。
黑面男子不由心中一喜。
這是他灌注了全部靈力,磨鍊了數百年的本命法器。
此人竟敢如此托大,完全是找死!
黑面男子已經迫不及待等待著金輪割下段一唯頭顱的畫面。
然而下一刻。
那金輪竟是真的被段一唯穩穩捏住了。
他的手指在那剎那,銀光湛然,變得無比堅硬。
那金輪竟是紋絲不能動。
黑面男子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這怎麼可能?
他高了一個大境界,而且又是全力出手,竟是這麼輕描淡寫被擋了下來?
「還給你。」段一唯挑了挑眉,直接將金輪扔了回去。
黑面男子下意識想要將金輪收回來。
可那一剎那,金輪仿佛是徹底失去了控制,不但不為他所控,反而直接朝著他,爆發出最猛烈的攻擊。
毫無防備之下。那金輪,竟是直接削下黑面男子的頭顱。
男子的元嬰從天靈蓋中鑽出來,下意識想要朝著遠方遁逃。
可是已經太晚了,徹底失控的金輪,直接碾在他的元嬰上,黑面男子,魂飛魄散。
雲錦眯眼看著天空中的一幕。
這就是聖地的弟子嗎。
難怪敢說,聖地之外,皆為螻蟻。
這等戰鬥力,和外面的弟子,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金宇挑了挑眉,淡然道:「此人修煉的是邪法,靈力是被催生上去的,相當懸浮,因此才會被段一唯一擊斃命。若是實打實修煉上去的合體期修煉者,他就算能擊敗,也不會這麼從容。」
雲錦點了點頭,笑容可愛:「反正金師兄肯定比他厲害多了。」
金宇微微一笑,覺得這個小師妹說話果然是很好聽。
「大哥!」
天空中,見黑面男子隕落。剩下那兩人狂吼了一聲,就要動手。
金宇冷笑了一聲,手中劍突然騰空而起。
只見金光閃動,剩下那兩人,也是瞬間,屍骨無存。
兩個元嬰茫然地浮現了出來。
他們有些驚懼地看著這些人。
聖地弟子,當真就恐怖到了這種地步嗎?
就連高了他們一個大階,也是被他們輕易碾壓?
「金師兄,暫且留下他們的元嬰,待會還有話要問。」雲錦趕忙說道。
金宇點了點頭,直接拿出一個瓷瓶,將兩人的元嬰收了進去。
下一刻。
眾人不再隱藏修為。
一道道可怕的氣息,洶湧而出。
玉瓶中,兩道元嬰瑟瑟發抖。
不是。
這什麼情況?
方才還只能感應到化神期的氣息。
突然之間。
合體期渡劫期大乘期的氣息,全部冒出來一堆!
兩人不由在心中吶喊著。
這是想要幹什麼啊!
這陣容,端掉一個邪道堂口都足夠了,就用來對付他們?
不覺得有些殺雞用牛刀了嗎?
在兩人絕望的目光中。
月華宗的這些高手,直接法術頻出,沒多久,就將落花山上的一應布置,毀得徹徹底底。
然後。
他們順著氣息找到了秘密山洞。
一路走到最裡面,才發現那頭竟是別有洞天。
這山洞的最裡頭,竟是比外部要開闊許多。
一顆巨大的花,佇立在那裡。
這花根莖粗壯,比四五個成年人腰身加在一起,還要大上一圈。
高度更是延伸到了洞穴頂部,足足有十幾米高。
這花紮根的地方不是土壤,而是一片血色湖泊。
湖泊中,有多具屍體,沉沉浮浮。有的已經只剩下白骨,有的只剩下一半肉身,有的只剩下一個頭顱,看起來觸目驚心,十分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