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戰需水

  第63章 戰需水

  飛舟飛的快,但還記得自己的主人,沒有亂飛,而是往半石山南的需水飛去。

  江離聲回頭去看,見那幾個人竟然跟著追過來,她十分氣憤,「這一群都是什麼人啊?他們想幹什麼?看他們一個個面相帶著惡態,肯定不是好人,沒打好主意。」

  她催促,「快點兒跑,別讓他們追上,我懷疑他們是想殺人奪寶。」

  飛舟一聽,更快了。

  它快,後面的六七個人也不慢,尤其是那名老者,雖然看不出修為,但無疑是這群人里最厲害的,以江離聲的觀察來看,他怕是在金丹之上,沒準到了元嬰了。

  想到衛輕藍是金丹,畢竟太年輕了,而且他在苦山受的傷還沒恢復,又給她渡了那麼多靈力,別說對付一群人,就是對付這一個老者,估計也費力,畢竟修行之人,高一階,碾死低一階,雖然不至於像碾死螞蟻一樣簡單,但強大的威壓下,也幾乎如貓捉老鼠。雖然憑衛輕藍的本事,他能做到越階殺人,但難免不會受傷,尤其還有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兩個怕也是金丹了。

  她當即大喊,「往別處跑,別去需水了,別找你主人了,你沒看這麼多人嘛,他對付不來的。」

  這回飛舟沒聽她的,不知是它不想跑太遠跑丟了讓主人找不到,還是太相信它的主人了,攢著勁兒往需水跑。

  江離聲氣的拍船艙,「你是不是傻啊?你沒看到嗎?六七個人呢,你主人若是全盛時期,身體毫無損傷,自然是能對付得來的,但如今他不是啊。你往他身邊跑,不是給他惹禍嗎?」

  飛舟頓了一下,但依舊往前沖,還是往需水方向。

  江離聲氣的不行,「你想害死你主人是吧?你個笨蛋。」

  飛舟不理它,飛的很快,眼看就要到需水。

  江離聲沒了法子,開始掏儲物袋裡的符籙和她自己練的兩個法寶,早先在苦山時,袖箭射進了山膏體內,後來不知是被它自己弄了出來,還是衛輕藍給它治傷時拔了出來,總之她醒來就回到了她手裡,如今她戴在手腕上,又抓了所有符籙。在苦山時,她用符籙十分節省,生怕手裡就這麼點兒東西用沒了就沒有保命的了,使用時摳摳搜搜,如今也不敢摳搜了,打算一會兒都給後面追著的這些人用上。

  又想著,衛輕藍手裡好東西無數,寶物應該有很多,符應該也收了不少,畢竟他的身份,怎麼也比陳留安更富有。

  飛舟來到需水,沒看到衛輕藍,它顯然也懵了,疑惑地繞著需水飛。

  後面追來的人追著飛舟來到需水,七個人各自踩著自己的法寶將飛舟圍在需水上空,老者已看到了飛舟內的江離聲,見只是一個小丫頭,一臉的勢在必得,「小丫頭,你乖乖下了飛舟,將飛舟給我,我們便饒你不死。」

  江離聲攥著符籙,一句話也不說,生氣地將滿手的符籙瞅准方位,對著這七個人噼里啪啦地扔去。

  它雖然買的是普通的符紙,但偶爾發揮得好,畫出的符有那麼幾張不普通,尤其是爆破符,她畫的多,早先在苦山為了殺山膏,消耗了七八張,如今還剩下二十幾張,她都給用了。

  如今知道厲害,一點兒也沒有不捨得。

  這七個人沒想到她一聲不吭突然出手,一時間除了那個老者,都著了道。

  爆破符在需水上空,噼里啪啦一陣爆響,炸的整個需水都是砰砰砰聲,水花四濺。也有兩個人被炸傷,從半空掉下來,掉到了水裡,其中一個人,中了跟山膏當時一樣的不知什麼符,在原地蒙圈地轉了半天,轉的他的法寶都懵了,片刻後,也掉進了水裡。還有一個人,遇到了靜止符,被定在自己的法寶上,靜止不動了。

  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金丹修士,雖然被炸了個灰頭土臉,受了傷,但還是穩著法寶沒掉進水裡。

  果然厲害的這三個,也是最難對付的。

  江離聲咬咬唇,又伸手拍飛舟,「快跑啊,傻愣著幹什麼?你主人既然不在需水,咱們倆還得跑。」

  飛舟這回聽話了,向需水外跑。

  但是老者和兩個看起來年輕的金丹修士自然不讓它跑,三個人一前兩後,又將飛舟圍住,這回也不客氣了,直接對著飛舟動手。

  衛輕藍的飛舟,自然是上上品的法寶,自己就十分靈活,載著江離聲,左躲右閃。

  江離聲被它晃的頭暈,捂著腦袋扶著船艙,片刻後,胃裡也翻滾起來。

  一艘飛舟,躲閃三個厲害的修士,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很久,很快就被老者一掌轟在飛舟上,「砰」地一聲,飛舟劇烈震顫,江離聲受不住,磕了頭,頓時流了血。

  這時,一個火紅的身影竄了過來,快如閃電,雙眼噴火,對著老者就是一道火光。

  老者剛全力打出一掌,還沒來得及收手,猝不及防,就被噴了正著。他頓時用法寶防護,但因為動作稍慢片刻,頭髮眉毛著了火。連忙熄火自救。趁著這個空擋,山膏嗷嗚一口,咬住了老者的手臂,生生將他的手臂扯下了一塊皮肉。

  老者暴怒,聚力又拍出一掌,山膏也是賊精,得手後「嗖」地退離,扭頭又衝著兩個金丹修士而去,轉眼又是一道火光,不過這回它沒得手,兩個人有了老者的前車之鑑,防護躲閃得快,避開了它的火光。但山膏眼睛的火卻是不需停頓,它的眼睛看向哪裡,便對著哪裡噴火,一時間,老者加兩個金丹修士對它無可奈何。

  江離聲捂著額頭站穩,白著臉看著滴滴答答流到地上的血,她伸手抹了一把,滿手的血,頓時氣壞了,從小到大,她雖然被自己禍害的吃了無數虧,但還從來沒有在別人的手裡吃過虧,包括在苦山時初見山膏,被它追了幾天幾夜,都沒流一滴血,如今倒好,這些人太該死了。

  她惱怒極了,指揮飛舟,「撞,對著那個老不死的,給我用你的頭撞上去,你是衛師兄的法寶,他的法寶就沒有次品,你很堅固的對吧?撞不壞的是吧?只管去撞,給我撞死他,撞不死他,也給我撞殘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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