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分為外院和內院,初級學員和中級學員在外院。外院主要學習如何提升原力以及一些可以輔助的科目,如煉丹,煉器等,每月還得完成學院布置的任務,當然每月學院會給完成任務的學員學分;對完不成任務的學員,學院會給一些懲罰。學員如想額外得到學分,就到任務樓領取一些任務以掙得學分,外院學員們都是為進入內院做準備。內院則是高級學員和精英學員,他們可以接觸高深些的秘籍,以精研如何努力更好地提升自我,專注於自我的加強鍛鍊,學院會發放學分,當然也有不定量的任務得完成。內院競爭激烈,為資源,為排名,為自己,時刻都要面臨各種挑戰,排名靠前的分發的資源多,學院輔助力度也大。學院設有三個榜單,天、地、人三榜,天地榜在內院,外院設人榜。天榜為精英學員設定,地榜則是高級學員,人榜則是為初級和中級學員設定的。上榜以學分為主,挑戰則是學員們最喜歡的,因為挑戰學分來的快,雙方戰鬥之前可以押注,勝者得,負者付,在榜之人除每月基本福利外還有額外學分獎勵,故而每個學員都競相登榜。內外院都設有不同的班級,初級班,中級,高級和精英班級,內分科目,學員們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去選擇要學的科目,如煉丹,煉器,醫術等。
海天笑在甄英俊那剛分完贓回來就聽到龐大山說現在帶他們去住所。海天笑分到19號院落,他們都為初級班學員,當然不止一個班級,也沒想好該學哪科,等熟悉後再選擇去學哪科。和孟浩然幾人約定以後相聚時間後,各自被帶去宿舍,海天笑被帶到19號院。院子不大,用學分卡打開院門,看到一個大廳,大廳靠牆處,一張古樸桌子,桌子周圍擺放著四個簡易卻很堅固的長凳。右邊三個房間,左邊兩個,房間都不大,只是簡單的床鋪和一個小小的床頭櫃,柜上整齊擺放著一疊灰色院服,在院服上面放一小冊子。
海天笑選了一間右邊中間的房間,走了進去拿起小冊子看了起來。他著重看了學院的院規和應該注意的事項,這些關乎他在學院的行事方式方法,還注意到一條有趣通告,新學員有三天自由期,也就是這三天受學院守護,無論誰都不能找麻煩,當然了,自己要作死那就沒辦法了。海天笑也知道了學院設有三榜,他準備儘快登上人榜,並努力讓自己登上榜首。
故而海天笑不打算現在去領靈器和麼級秘籍,決定待屋裡突破開悟境。他把房間打上禁制(學分卡操作),進入時空珠運轉周天,引導煉魔心經,頓時四周原力朝他湧來。
海天笑回想著自己的經歷,從家族巨變,自己的孤獨無依,到獨自闖蕩無盡森林,與野獸對戰的情景;認主時空珠,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和渴望成長的心境。結識花玲瓏,才多少認知到修煉的困難和堅持,以及來參加學院考核的種種,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哲理。覺得自己短短兩三年生活也是充滿惶恐與激情。海天笑認識到修煉不僅僅是修煉自己,追求原力的增長,而是去認識世界,感受世界的一切合理與不合理,感受世界的元素變化和世事變遷以及自己如何看待世界,接納世界。
時空珠的神奇在於內部也可以感受到外界元素的活躍,並可以直接吸收原力於體內丹田。海天笑感受到自然萬物的律動,他清晰的能感覺到風的輕吟,雲的飄蕩,還能聽到院外樹葉的嘩嘩聲,甚至草木生長的聲音。他集中注意力努力感悟著,思考著…
隨著海天笑感悟的深入,心中的認知越來越清晰,他認識到世界萬物皆為道,應該體察和順應這一切,不應拘束於執念和貪慾,用平和的心態容納萬物,去接受它體悟它並找出其內在變化和運用。感悟的加深讓體內原力旋渦越轉越快,吸納的原力也越來越多,他運轉心經去引導原力不斷去衝擊體內壁障,一次次的撞擊,一次次地…終於到了臨界點,頓時體內旋渦猛地一陣收縮,隨後又轟的爆發開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渾身輕鬆,充滿了力量。
這一刻海天笑感覺自己的視野與感知得到極大的拓展,他能看到更遠,聽到更細微的聲音,他感到自己的思維進入了一個全新世界,讓自己的思考能力大幅度增強,以前的一知半解,此時豁然開朗。能感受到自己對原力的親近以及模糊感知到自己對元素的應用,他努力體驗這種感悟,去感知,去觸碰原力和元素,他開始領悟到之前從未想過的使用方法和策略。
海天笑走出時空珠,伸了個懶腰,抖抖身體,身上散發出獨特的氣質。海天笑這次不用靈草能順利突破開悟境,就在他的悟,他悟到了人生的無常,悟到了自然的變化,悟到了修煉的真諦。悟道就是一種水到渠成,順其自然,悟了就是悟了。
海天笑來到大廳,卻發現另外四個房間都住了人,可能是看到自己房間有禁制才沒有打擾。房間的人感應到海天笑出現在大廳,首先出來的卻是任逍遙,他來到海天笑面前,還沒說話,卻猛的一驚:「你的氣息怎麼比考核時強了這麼多,吃仙丹了?」
海天笑微微一笑,神色淡然:「連番戰鬥,又想起以往種種,有了感悟,自然而然就突破了。」
任逍遙急忙走近海天笑:「這可是大境界突破,很多人求都求不到,你輕輕鬆鬆就進入開悟境?別人突破需要好久,你自然而然就突破,可以給我講講,突破的捷徑嗎?」
海天笑目光飄忽:「修煉哪有捷徑可走,不過是努力更努力,去修行,去戰鬥,去拼搏,去感悟世間百態,世間萬物對修煉,對自我都有內在聯繫,努力去發現去感悟,以及對大道的不斷追求探索。」
任逍遙一臉佩服地道:「真想不到你有如此體悟。那你突破後有啥感覺?」
海天笑微微一笑:「感覺對世界的感知更加敏感和清晰,對原力的應用有了更多方法和認知,更是明白修行不是一蹴而就,是漫長而又堅持不懈地努力。」
任逍遙若有所思:「你的突破讓我驚訝,看來我也得加倍努力了,爭取突破。對了,你領取秘籍和靈器沒?要不要一起去?」
這時另外三人走了上來,一位凌逸塵,一位溫良恭還有一個叫馬成功的,海天笑印象不深。凌逸塵和溫良恭感受到海天笑比之前更強了,一問才知道他已突破開悟境了,兩人羨慕不已,紛紛求教,海天笑很敞快地說了自己突破情形,兩人感激萬分!要知道有人多少指點一二,會讓他們少走很多彎路,可以省出大量時間。
隨後幾人一起去領了獎勵,因為是有三天自由期,一路順利的拿到獎勵。凌逸塵他們幾個看海天笑突破開悟境,心裡為他高興的同時也很羨慕,所以他們拿到獎勵後也無心在學院逛,就直接回19號院修煉去了。海天笑領取的是玄級秘籍靈心洞察術和靈器靈犀盾(時空珠也能防護,畢竟是神器,不宜暴露)。他也想研究秘籍和靈器的應用,所以也回到房間進入時空珠修煉。
「砰砰砰…」激烈的敲門聲震醒了入定中的海天笑。時空珠內可以感知到外界一切,而外界感知不到時空珠的存在。身為神器,它就是這麼牛。
被打斷修煉的海天笑陰沉著臉打開房門,只見任逍遙滿身傷,一臉焦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一看海天笑出來,也看不到海天笑那能擠出水的臉,忙說道:「快救救溫良恭和凌逸塵他們,去晚了他們就被打死了。」一臉火急火燎的模樣讓海天笑還在納悶咋回事的時候,就被任逍遙一把拉著他向外跑。搞得海天笑一頭霧水,弄不清啥狀況。
海天笑一邊快步跟著任逍遙,一邊問道:「怎麼回事?溫良恭和凌逸塵出啥事了?為啥被打?」
任逍遙一邊奔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我們不是領好獎勵回來…修煉了幾天…也沒悟出個啥…大家就說出去轉轉…結果…轉到武技閣遇到了幾個老學員…他們故意找茬…說我們走路擋他們路了,要教教我們新學員規矩…還要我們把學分給他們…說啥來著?對對,說這是給我們新學員的新人禮。」
海天笑聽了半天總算弄明白了,用擋路挑起事端,然後藉機暴揍一頓,最終想要的是學分。真是無恥之徒!
海天笑在任逍遙的拉扯下,緊趕慢趕到了武技閣前,只見幾個一臉恥笑的老學員圍著一身是傷的溫良恭他們說:「就你們這幾個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敢來招惹我們,不知好歹,看我們不打的你們滿地找牙才怪。」「呸」溫良恭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臉不服氣的說:「臭不要臉的,要想學分就明說,還說什麼爺擋你們道了,那麼寬的道路,你們是螃蟹啊!」
圍觀之人指指點點,又是這幾個害群之馬,老學員的臉都讓他們丟了,仗著有中級學員撐腰,就胡作非為,真是噁心!
其實學院對這些事也是知道的,只要不鬧大就行。畢竟有爭鬥才會有活力,才會有鬥敗後的知恥後勇,才會有進步,這種小打小鬧,帶點良性的(有可能的上升空間),學院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鼓勵也不反對。如此就有這樣的人出品了。
「小子,看我們不撕破你的臭嘴。」一個老學員陰笑著惡狠狠地說完,就一個箭步俯衝向溫良恭,準備再好好地揍一頓這說話讓人生氣的小子。
海天笑看到溫良恭傷痛的快要站不穩,他之前只是嘴硬,反正都要被打不如噁心那些老學員,所以就耍耍嘴皮子。海天笑一個瞬移(開悟後海天笑領悟了初步結合空間,可以短距離瞬移)到了那老學員身前,幻影靈拳一拳打向老學員面門,就像那老學員故意迎上海天笑拳頭似的,「砰…」頓時老學員便滿臉血污,摔倒在地,叫疼的同時還怒罵著什麼。
幾個老學員一看同伴被打倒在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小子,有種!竟敢還手?」海天笑一聽樂了:「不還手,難道站著讓你們打嗎?我可沒有挨揍的習慣,要不你們別動讓我來揍一頓。真是幼稚!」
老學員們更是氣的冒煙:「小子,說話挺吊啊!爺們幾個來教教你啥才是真正的吊。」說完幾個老學員準備去教訓海天笑,然而海天笑不等他們說完,一個瞬移來到一老學員面前,一拳又是打向面門,「砰!」不出意外地倒在地上。本來海天笑身形就敏捷,如今加上瞬移,那是如虎添翼,海天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個接一個瞬移,「砰砰砰…」幾個老學員倒在地上吭吭唧唧,同時惡狠狠看著海天笑。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這是哪個貨,有點猛啊!還是個愣頭青,他不知道這幾個老學員後面是看著忠厚實則狠毒的苟無心嗎?」「他就是這次新學員考核第一名海天笑」「是他啊,難怪這麼剛強,可有點冒失了」「那苟無心報復起來可陰狠著呢」
海天笑看著地上一邊叫疼,一邊還時不時對自己目露恨意和兇狠的目光,笑著說:「這才是吊,懂嗎?你們不是要我們新人禮嗎?今天我就給你們新人禮!」說罷自顧自的伸手把每個老學員的學分卡摸了出來,對著自己學分卡一頓操作,看著學分卡上刷刷增長的五百學分,滿意地笑道:「你們的新人禮我已收到,謝謝你們了,歡迎下次再來哦!」
說罷轉過身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回見了,你們。」海天笑招呼著溫良恭他們一起離開。只留下那幾個咬牙切齒的老學員和一群面面相覷的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