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馬屁絕對是一門學問,拍的好,真的非常討人喜歡。閱讀就比如說現在的鐵木真,幾句話,根本不像拍馬屁,也是大實話,說得十分霸氣,讓許鋒非常高興。
許鋒一把攬住了傻小子的肩膀,哈哈一笑:「你比你爺爺八哩丹還要壯實。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父親怎麼樣,你父親今年,得有40多歲了吧?」
「是啊,父親的身體強壯的像極了草原上的雄鷹!」鐵木真說道,「您這是神仙,這麼多年,仍舊這麼年輕!」
「好了,臭小子不要拍馬屁了,老子餓了,你給老子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我會用最好的馬奶酒和最好的烤全羊招待您!不,我要用烤全駝招待您!」
烤全駝,是許鋒在這個時代帶入草原的,慢慢的成為了草原上款待最重要的貴客的東西。
不過,駱駝在草原上的數量不多,而且是最為富貴的象徵,通常只有少數人家養得起。
……
許鋒陪同著眾人一起,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這一路上,居然遇到了很多老兵。
突然間,許鋒眼前一亮,居然看到了熟人!
這人,都有40多歲,不過精神非常好,看到許鋒的時候,連忙跑過來給許鋒叩頭:「侄兒為叔父請安!」
許鋒看著這人,想了半天,突然間醒悟:「岳霖?你是岳霖?」
岳霖,是岳飛的第四子,生於公元1135年,岳霖5歲的時候,許鋒離開了南宋,從此沒有再回來,這一別,40年了。
岳霖長得幾乎和岳飛一模一樣,小時候就像,長大了更像,許鋒的眼前,活脫脫就是一個新的岳飛,當然,年紀偏大。
不僅如此,岳霖的身邊還有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人,長得更像岳飛。
許鋒一時間激動地差點掉下眼淚:「霖兒,你還活著?」
「嗯嗯,我活著,那年父親去世後,我的兄弟互相掩護,最後只有我帶著幾個孩子逃了出來!叔父,真的是您嗎?」
「是我,我是許鋒!名揚王許鋒!」
岳霖抱著許鋒,痛哭流涕:「叔父!父親死無全屍啊,父親過世之後都被狗皇帝開棺戮屍!挫骨揚灰啊!我的哥哥和弟弟都被趙昚殺了,您要幫我報仇啊!」
那個20多歲的男孩子也哭了。
許鋒連忙安撫道:「放心,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
豪言安慰了眾人,許鋒這才知道,岳霖身邊的這個孩子名叫岳琮飛,是他的長子,從小習得一身好本領,10年岳飛去世之後,他們背井離鄉逃離到了蒙古,隨後,也速該封了岳霖元帥,讓岳琮飛也跟著成為了大將軍,現在負責管理南宋來的士兵。
在蒙古,蒙古士兵和南宋士兵同氣連枝,關係極好,而且兩家已經通婚長達10年之久,很多人都成為了好安達。
這個情況,是許鋒壓根沒有想到的。
很快,在岳霖和鐵木真的引領下,許鋒來到了中軍帳的門口。
這時候,也速該已經跪在了門口等待許鋒了。
現在的也速該也是40多歲,正值壯年,英姿勃發。
許鋒走過去一把將他攙扶起來。
他望著仍舊不老的許鋒,眼淚不停地流。
許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邊給他擦眼淚,自己一邊流淚:「也速該,是我對不起你們,這些年,我忙著修煉,忽略了人間的事情,真沒想到,人間一下子過了40年。」
也速該搖了搖頭:「八千歲,您來了就好,我爹的大仇可以報了!您別哭,我爹如果泉下有知,也會難過的。」
張青青拉住了許鋒的左手,默默無語。
有些事情,她沒有親生經歷過,但是並不代表不懂,許鋒至情至聖,和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都能打成一片,而且和很多戰友共同進退,是個非常重情義的男人。
最近,食神系統有點放肆,時間上的處理越發兇殘,這沒有他的錯,可是,他仍舊受不了很多戰友的犧牲。
兩個男子漢互相幫對方擦拭著眼淚,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
也速該立刻命令屬下舉辦烤全駝宴,招待許鋒。
而許鋒也沒有閒著,在營帳中憑藉記憶,修書數封,分別給張浚、段正嚴的兒子段正興送去。
段正嚴在4年前已經病故,現如今,是段正興當權。因為高氏的勢力已經被剷除,所以段正嚴一直都念及許鋒的恩情,在大理國,許鋒被段正嚴封為名揚大德皇帝,和自己同輩,所以,段正興還要管許鋒叫一聲叔父。
而且,段正興非常的崇拜許鋒,在大理境內給許鋒建立了宗廟,常年祭拜。
許鋒修書的目的很簡單,就是4字方針——聯合滅宋。
關於這一點,也速該沒有任何意義了。
……
晚上,在大草原上,許鋒和也速該、岳霖等人把酒言歡,一邊喝,一遍唱歌,唱的都是那些年在大草原上學會的歌。
想當年,時光如此美好,許鋒沒事的時候就帶著美女們來到大草原上,岳飛、韓世忠和時運等人也會抽空過來,甚至張浚也會來,眾人聚在一起,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哉。
而現如今,老人之中只有張浚還活著,不過,張浚也已經年邁,今年都83歲了,身體雖然還不錯,但已經經不起舟車勞頓了,所以許鋒給他的信中告訴他,不要親自過來了,他會去扶桑找他的。
現在,張浚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了。張浚的兩個兒子都非常的能幹已經挑起了大梁,兩個孫子也成為了不世出的猛將。
……
一邊喝酒,許鋒一邊回味著往事,心中有些動容,不知不覺,他已經有些迷離了。
今天,喝的有點多,雖然還能認清楚誰是誰,可是,也已經醉了。
張青青把許鋒送到了帳篷里,這時候,也速該走了過來,低聲道:「青青姑娘,好好的陪陪八千歲吧,他半生戎馬,很不容易,今天剛從天上回來,知道這麼多老朋友都已經故去,肯定心裡百感交集。」
張青青深深點頭:「放心吧,也速該叔叔,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也速該微微一笑:「你不該叫我叔叔……但我也不知道你該叫我什麼……」
……
哈哈一笑,張青青回到了帳篷里。
這時候,她發現許鋒居然安坐在了帳篷中,人已經一點事都沒有了。
「吃解酒藥了?」張青青問道。
「呃,吃了。」許鋒望著張青青,「本來是想帶你來,實戰一下的,可是沒想到,讓你看到了我最脆弱的一面。」
「哥,瞧你說的,換了是我,這麼多好朋友都去世了,我也不好受。哥,我不會鄙視你的,恰恰相反,我喜歡這樣有血有肉的你!」
許鋒微微點頭:「青青,有了你的陪伴,我才不會孤單,真的……特別感謝你,我……」
說話間,張青青已經把他撲倒在了地鋪上,一雙柔和的眼睛散發出了嬌媚的光芒:「哥,我現在學成了嗎?」
「呃……學成了。」許鋒是個不會對自己人說謊的男人,只能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兌現諾言,讓我今天推到你了嗎?」
「沒羞沒臊……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許鋒沒好氣道。
「那到底可以不可以?」張青青柔聲問道。
「這個……好辦,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青青,請你享用吧!」
「你應該說,請你享用我吧!」張青青還真不客氣,很快就解開了許鋒的衣襟,開始在他的身上一個個的烙印,「哥,我不會心慈手軟的,我愛你,愛你,就要擁有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心,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