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小主的意思是,奴才洗完了就能碰您了?」許鋒喜出望外的問道。
江楠冷笑道:「只要你今天敢碰我,我絕對讓你變成公公!到時候真的可以用小主這個詞來稱呼我了!」
「矮油,人家好怕怕啊!」許鋒桀桀笑道,說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過去把江楠抓住,直接扔進了大木桶里!
一時間,江楠都忘記了該怎麼掙扎!
隨後,這個賤人也鑽了進去!
江楠望著對面這張無恥的笑臉,鬱悶的直嘆氣:「你個大混蛋,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
「投降吧,今天我吃定你了!」
「吃定你個大頭鬼!」江楠很鬱悶的罵道,「這下完蛋了,頭髮和腳白洗了!」
「嘿嘿,沒關係,反正其他地方也要洗的,來,奴才給小主更衣!」
「嗚嗚嗚。」江楠鬱悶的喊道,「姐姐救我!雲溪救我!」
「嘿嘿嘿,你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可憐的江楠叫天不靈,叫地不應,慘遭「洗禮」。
……
第二天清晨,江楠居然比許鋒起得早,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起不來。
原因只有一個,許鋒的雙手牢牢地霸占著她的不可描述。
對於這個天生的賤人,江楠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繼續閉著眼陪著他繼續睡。
……
沒過多久,許鋒也終於睡醒了,只是嘴裡呢喃了一句:「我要吃肉包子,好大的肉包子……」
然後,這頓打算是挨上了,差點被江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
一天之計在於晨,吃過早飯,如同昨天一樣,大家開始忙碌,別看只是準備今天晚上要賣的東西,可是同樣費力氣,因為量很大,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修行。
9點多的時候,曾小春回來了,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男孩,貼著牆邊走了進來。
大家看到他的時候,並無異常,許鋒說道:「春哥,洗個手過來幫忙吧!」
「誒!」其實,曾小春很怕自己在妹子們面前抬不起頭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傻子才不知道他昨晚跟那位姐姐發生了什麼美妙的事情。
王曉坤也算是過來人,主動走到了水缸的面前,幫他舀水,還安慰他呢:「沒事,你未娶,她又是一個人,情投意合,這沒什麼不好的。」
江楠也走了過來:「春哥,我也不會鄙視你的,雲溪也不會。」
曾小春嘆了口氣:「你們都在為我的花心和好色找藉口,其實我也知道,我這人就這樣,可能改不了了。」
「傷心人別有懷抱。」王曉坤一陣見血,「以前受過傷,對吧?」
曾小春搖了搖頭:「不提了,看看吧,如果哪一天遇到一個真正情投意合的老實女人,我就不再遊戲人間了,到時候好好的跟人家過日子。」
許鋒沒好氣道:「老實女人挖你家祖墳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曾小春無奈的攤攤手,「好吧,幹活吧咱們!」
……
忙活到下午4點,跟昨天一樣,大家出門,在老地方擺攤,繼續賣貨。
城池不算小,不過口碑這個東西卻如同春天的花粉一樣,會順著空氣傳播,一傳十,十傳百,新客人慕名前來的的確不少,而且,劉三娘也來了,只不過這位美女姐姐看上去有些勞累過度的樣子,不時的摸摸自己的後背,還嬌嗔的瞪了曾小春幾眼。
許鋒和王曉坤這兩個過來人在一旁無恥的笑,結果被曾小春追殺了。
就在眾人打鬧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馬蹄聲,一時間,街道兩側的老百姓趕緊讓開。
在現代,車子開到人群里的時候,必須減速,要不然肯定出事。可是這幫傢伙卻不管這一套,人群中也敢玩命的騎著馬狂奔!
結果,前方一個孩子眼瞅著就要躲閃不及,被馬撞到了!
許鋒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過去,直接把孩子抱在手裡,一個滾翻,避開了疾馳的馬匹,把這個只有四五歲的小男孩送到了他母親的懷抱里:「大嫂,孩子沒事!」
這時候,那騎著馬的人在前方停了下來,轉過頭,掃了許鋒兩眼。
許鋒也瞪著他,一時間攥緊了拳頭。
這人,身穿著錦羅綢緞,腰上掛著一塊官家的腰牌,顯然不是一般人物,只是,他個頭不高,甚至有些微微羅鍋,年紀不大,比許鋒還要小几歲的樣子,但是面色猙獰,一看就不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這人俯視著許鋒,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喲呵,小子有兩下子,大帥府正在招兵勇,我看你不錯,跟老子走吧!」
許鋒知道這人不是等閒之輩,這一點,從他身後的幾個隨從身上就能看出來。
他沒穿官服,但是身後幾個傢伙都穿了,而且,是標準的旗牌官的服裝。
旗牌官,是隋唐時代封疆大吏或王公貴族的手下官員,一般都有代替他們行使王命和傳遞重要命令的權利,掛4~6品官,很是威風。
這些傢伙,都是5品官,也就說明他們的主子不一般,至少是2品,否則也沒有能力委任給他們過高的官職等級。
但是,許鋒什麼人,這種人他見得太多了,連搭理都不搭理,走到了自己的攤位前,衝著幾人使了個眼神。
很顯然,許鋒已經動了殺意。
對於這種視老百姓如草芥的官家子弟,許鋒殺起來絕對不手軟。
江楠也明白許鋒的意思了,也準備好了動手,伊雲溪則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所有人和許鋒的步調很一致。
顯而易見,他們已經把許鋒隊伍的指揮官。
……
「誒,你小子怎麼回事,我家公子爺喊你呢,你怎麼不回話,找死是吧?」一個5品旗牌官走過來,推了許鋒一把。
然而,許鋒臂膀一用力,這廝的手頓時被彈了回去,差點一個踉蹌!
騎馬的少爺頓時來了脾氣:「你小子還挺有種,報上名來,你叫什麼名字?」
許鋒看都不看他:「你又叫什麼名字?」
「我叫武安福,乃是北平府大帥武奎的兒子,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得罪我,活膩味了?」
北平府是個比較有趣的衙門。
北平王羅藝是開國五老王之一,但是,他的幽雲十六州是他自己憑藉胯下馬,手中槍打下來的。當年,他和隋文帝楊堅談判之後,歸順了朝廷,朝廷准許他「聽調不聽宣」,是個相當牛逼的狠角色。
不過,朝廷怕他日後作亂,所以派了武奎、武亮兄弟出任北平府的兵馬大元帥,鉗制他,監視他。
這個武安福,是武奎的兒子,也是武奎武亮這一脈唯一的後人,所如同寶貝疙瘩一般被疼愛,所以也把孫子嬌慣的不成樣子了。這不,這小子這一次前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接到了趙天明的快馬文書,說在許鋒等人的幫助下已經蕩平了來犯的突厥大軍。
「北平府大帥的兒子,呵呵,失敬失敬。」許鋒冷笑了一聲,「那又怎樣,那就可以騎著馬在這裡胡作非為了,剛才要不是我,你得把那孩子踩死!」
「哼,老子踩死一個老百姓算什麼,賤民而已,你小子也一樣,老子想殺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武安福冷笑著從自己的馬背上拿起了一把兩頭蛇。
兩頭蛇,是一種古代的長槍,兩頭都是槍尖,非常犀利,使起來需要一些技巧。
這傢伙比較狠,一把將槍橫在了許鋒的咽喉處:「小子,給我跪下磕頭,我可以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