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毫不知情,也不覺得身處險境,我沒法直說,也就沒法強行帶走她。不過我給了她一個GPS信號發生器,是裝在摩托車上的。你還得和車主說說,讓他把跟蹤裝置借我用用……」
說起這個問題,洪濤臉上的笑容都不裝了,習慣性眯縫著眼睛,把目光死死盯在了舞台上。此時於世達正和一個外國老頭扇呼他們的理想呢,這老頭好像是個汽車設計師,有可能是和一夥的,也有可能是被騙來的。
「你還要去那邊繼續保護她!」剛剛恢復了理智的劉若霜,聞言立馬又怒了,結果就是洪濤腿上的嫩肉再次被狠狠掐了一把。
「嘶……怎麼可能啊,別說南方,出了二環路我就混不開了。這只是個最後的應急措施,萬一她真的有麻煩了,能幫把手還是要幫一下的,畢竟是我害的,就算是情敵,也罪不至死吧。」
這下是真疼了,疼的洪濤直跺腳。可是越疼越說明暴風雨不會來了,女人嘛,只要還有發泄的媒介,就不是真生氣,還有的聊。
「唉……算了,我也不想看了,花了那麼多錢,就是給騙子蒙上一張漂亮的臉皮,太噁心!」劉若霜長嘆一聲,別看她說的狠呆呆,實際上也對於亞楠的遭遇很同情。至於說什麼情敵,那只不過是發泄的藉口。
「不看也好,你先帶我回家換換衣服,這副模樣我都沒法開車,萬一讓警察攔下來就成新聞了。」對於台上那些樣車,洪濤也沒啥興趣,不管真假,也無論性能,幾十億造幾輛車,讓誰來,只能造的更好。
「來,若愚,給我和小紅照個合影,就用它當背景吧。」可是兩人剛站起身,劉若霜的惡趣又來了,非要再來個合影。
「我說你能不能把照片都刪了啊,這玩意留著也沒啥意思,就算你說出去,我不承認也是白搭。」洪濤是不明白這有啥可照的,但又不能搶過來,還得好言相勸。
「……你這麼一說倒是給我提了個醒!走,跟我來!」這話說的沒錯,讓劉若霜瞬間就愣了,她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大美女,腦子裡再和洪濤的本來面目對比了下,確實沒人會信。
「去哪兒啊?我的腳都快疼死了,還這麼冷……」洪濤已經打算放棄刪掉照片的企圖,留著就留著吧,現在只想趕緊回家洗個熱水澡,把臉上那層油乎乎的玩意弄乾淨,解放雙腳躺在沙發上抽根煙。
「你快點啊……真是懶驢上磨!」可是劉若霜沒說話,快步走在前面,轉過南門內的走廊,到了另一側,推開了女廁所的門。
洪濤不得不緊跟其後,但在廁所門口停住了,他不想再進去過眼癮了,有了急繃繃的塑膠內褲,越是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面就越折磨人。
「進來!你既然和亞楠在廁所里見面了,那也得和我來一次!噓,我勸你最好別張嘴,乖乖聽話,要是被人懷疑你的性別,那可就有大麻煩啦!」劉若霜沒有進去,而是拉著洪濤手一起向里走。看到洪濤不太樂意,連雙目一瞪開始威脅。
這邊的廁所離會場比較遠,沒人排隊,但也不是沒有人,總共六個隔斷有三個都正在使用。洪濤自然是不敢造次,被劉若霜拉著鑽進了最靠牆的隔斷里。
「刺啦……噓……」被劉若霜強按著擺了個扶牆的姿勢,禮服長裙的背後拉練被慢慢拉開。看到洪濤扭頭要反抗,母暴龍奸笑著又把手指放到了嘴邊。
「咔嚓……」露出背後的紋身,雙手扶牆扭過頭,洪濤被迫又被拍了照。這下沒法狡辯了,紋身和這張臉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真相一目了然。
「嘶……」但這還不算完,洪濤突然感到有隻手鑽進了裙子下擺,快捷且準確的找到了自己的弱點,隔著橡膠緊身內褲輕輕撫摸著。這下可要命了,不論怎麼告訴大腦別激動,會被勒疼,可大腦就是不聽勸,傻乎乎的起了反應。
「士可殺不可辱,你不會就想看到我被勒成太監吧!」屈辱可以忍,反正自己和這個女人沒少肉搏,兩個人之間的小遊戲也算不上真正的屈辱。
但身體上的疼痛沒法忍,不是洪濤怕疼,武林高手練金鐘罩鐵布衫還有個罩門不能碰呢,這地方就是絕大部分男人的罩門。
「啪嗒……別怕,我是要幫你解除痛苦……」劉若霜從皮衣的兜里掏出個小東西,雙手一分,閃出一片寒光,居然是把很小的瑞士軍刀!
眼看著小刀鑽進了裙子裡,洪濤冷汗又下來了,但身體不敢有半點動作。別看刀子小,但是極度鋒利,隨便划過就是個大口子。
「小姑奶奶,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他就在外面坐著呢,咱倆這麼做有點太不合適吧!」
現在洪濤終於明白這頭母暴龍非拉著自己一起來衛生間要幹啥了,不光是拍照取證,還打算趁著自己無法反抗,行那苟且之事。
說起來這事兒也怪自己,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也經常會用各種非常規技術故意欺負她,不管哭鬧還是求饒都不放過,現在報應來了,怕是很難脫身了!
「當初你還是我正牌男朋友的時候,也沒少和於亞楠偷偷摸摸吧?你成,我為什麼不成!」劉若霜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小刀已經把塑膠緊身內褲割開了一邊,正在向另一側移動。
「呃……這個吧……那能不能換個地方,在這裡太危險啊!」一個問題就讓洪濤放棄了反抗的企圖,是啊,當初好像沒考慮過劉若霜的感受,現在討論起道德了,很蒼白無力啊。那就轉而求其次吧,爭取用好態度換個寬大處理,哪怕去車裡也比這裡強啊。
「你可真是無可救藥了,嘴上說不要不要,可身體卻無比誠實……今天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嘿嘿嘿,小娘子,就乖乖從了吧……」
可是哀求並沒得到寬容,反倒讓劉若霜更加興奮了,嘎嘎怪笑著抓住了把柄,強迫洪濤坐在了馬桶蓋上,張開了血盆大口!
「……這尼瑪不是我說的台詞嗎!」被那個該死的塑膠內褲死死禁錮了兩個小時的命根子瞬間就屈服了,可是洪濤的大腦里還在抗爭。
角色不對啊,以前都是自己把母暴龍折磨的死去活來,再獰笑著說出台詞的,今天怎麼反過來了!可是低頭看看眼前的情景,她穿著皮衣皮褲無比幹練,自己長裙長靴酥胸半坦,好像也不算太反常……
到底反不反常,從堅持的時間就能確定,必須太反常了。整整四十分鐘,兩個人從來沒分開也從來沒停止,要不是有充足的潤滑,肯定都摩擦起火了。
不僅僅是母暴龍異常興奮,洪濤好像也挺享受這種感覺。除了衣服和打扮,還有偷偷摸摸和偷吃別人女朋友的怪異成就感。
「你真變態……」帶著一臉潮紅和汗珠,把臉搭在洪濤肩膀上,劉若霜又開始倒打一耙了。
「我也是這麼覺得……」即便洪濤再牙尖嘴利,再無理攪三分,也沒法對這個評價予以反駁。
沒辦法,現實就擺在眼前,自己明明是個金髮美女,卻把懷裡的另一個美女弄得神遊天外,還是在一座體育場的公共衛生間隔斷里,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大部分踩著高跟鞋。聽著鞋跟敲打地面的咔咔聲,自己好像確實比平時更興奮,這不是變態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