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飯,節目還沒完,身處大都市,怎麼能沒有夜生活呢?於是再到雲酷酒吧里坐坐,伴著舒緩的音樂、喝著雞尾酒,繼續聽洪大白話蛋說一說酒文化和全世界各地酒吧里的趣聞,順便展示展示多國語言的天賦。
這就算夜生活了嗎?必須不能夠啊!十二點左右,大家都喝的微醺了,這才是奔赴夜店的黃金時間,周末人多也沒關係,焦三他們早就接到了洪濤的簡訊,把包間和卡座都訂好了。
當然了,這全是秘密進行的。到時候鍾嵐和吳亦菲只能看到洪濤大踏步往裡走,手一揮、嘴一撇,保安立馬就得前面帶路,就好像太子來了一樣,外面排的人再多,咱也得第一個進去!
光有排場還是不夠,來夜店裝逼沒啥意義,裡面黑乎乎的也裝不出啥高級玩意,到了這裡就是一個字,嗨!
怎麼嗨呢?折騰唄,先來段熱舞,你們不好意思沒關係,我帶頭啊!別看穿著正裝,皮鞋一脫、襯衫扣子一解,咱愣是能跳出紐約街頭黑人混混的感覺來。
這時烈酒和焦三他們找來的助興小玩意就該出場了,邊跳邊喝邊抽,還有洪濤這樣衣衫半解的男人身體可以磨磨蹭蹭,啥激素啊,荷爾蒙啊,必須蹭蹭的分泌。
原本就不是啥貞潔烈女的鐘嵐和吳亦菲很快就迷失了,瘋狂了,放縱了,從衣衫漸解到***滿包房飛,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
「差不多了吧,她們住哪兒你知道嗎?」深夜兩點多,原本已經呈瘋癲狀態,連長褲都不知道扔到哪兒去的洪濤突然醒了,沒事兒人一樣穿好衣服,看著沙發上那兩個玉體半陳的女人,詢問著同樣也突然醒來的劉若霜。
「你就一點都不動心?想不想和誰順水推舟來個一夜情,或者兩個都要,我想她們是不會介意的。」劉若霜在表演藝術層面上算是很到位了,不過在深度上還不如洪濤,此時的她雖然清醒,卻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舌頭都大了。
「我真不缺這一口吃,再說她們也比不上格洛麗亞和亞楠啊,我要是想,何必費這麼勁兒呢。」洪濤趕忙搖頭表示一點興趣沒有,這個計劃是游泳時定下的,劉若霜只說想讓她們出點丑,解解當年的恨,沒說還要有更激烈的報復。
「你倒是挺挑嘴的,不過男人向來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心裡指不定怎麼想呢。我看你和鍾嵐就玩的挺美,她的小褲褲也是你脫得吧。這個騷貨上學的時候最喜歡勾引國內的男生,再把人家甩了取樂,還在日曆上畫勾,每個月至少一個。你就不想為男同胞們出口氣?放心,我不在旁邊礙事。」
對於洪濤的拒絕劉若霜不以為意,吐著酒氣靠了過來,為了加強說服力,還把手伸進洪濤襯衫里輕輕撫摸著,試圖挑起男人的慾火。
「……要是這麼說的話,我覺得我有點義不容辭啊!來來來,搭把手……別忘了拿著她們的包和手機!」在這個角度,正好能從劉若霜的衣領里看進去,她今天為了配合烘托氣氛也沒找折騰,帶頭扔骰子打賭脫內衣,此時裡面全是真空,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渾身散發著熱氣,除了汗味之外還混合著淡淡的女人體香。
洪濤覺得女人的挑逗奏效了,體內正有一股火焰緩緩燃燒,不及多想,一把抱起了癱軟的鐘嵐扛在肩上,再把吳亦菲夾在腋下,大步向外走去。
車開的很快,鍾嵐和吳亦菲靠在后座上隨著車身晃動東倒西歪的,就像兩個沒有生命的假人,劉若霜坐在副駕上也閉著眼眯瞪,一路無話。
等洪濤把兩個醉貓連扛帶抱的弄進客房,再幫她們把衣服脫掉,用熱毛巾擦擦臉,把容妝卸掉,蓋上被子出來,劉若霜已經不見了蹤影。
暖棚中間的玻璃門也被鎖上了,這樣東面的幾間房就和西面的幾間房完全隔斷。那裡面是劉若霜的臥室、起居室、服裝間、工作室,後來格洛麗亞來了,有時候也住在裡面。
「唉,明明心裡不樂意,卻非要裝出不在乎的樣子。男人好面子吃虧,女人太好強同樣吃虧啊!」洪濤看著大玻璃門搖了搖頭,伸手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悄悄的打開了門鎖。
劉若霜剛剛沖了個澡,連頭髮都沒吹乾,就呆呆的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人,兩行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相隔幾間屋子,那個本來是自己男朋友的人,正在和自己討厭的同學翻雲覆雨,一想這些,她的腦子裡就更亂了。
原本只是想搞個惡作劇,噁心噁心兩位同學,可是不知為什麼,那個男人越是配合的天衣無縫,自己心裡就越是有一種酸酸的惆悵,最終變成了怒火,全都發泄到了同學身上。
反正她們是活該,自己並不擔心事後有什麼麻煩,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必須為行為負責。可那個男人居然也順水推舟的從了,這就讓自己太失望了。
本以為他會與眾不同,平時也確實有點與眾不同,沒承想到了關鍵時刻,依舊是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非就是更能裝。
「也好,反正等奶奶一走也得分手,索性現在就分開,他不值得留戀!」默默的流了一會兒眼淚,劉若霜猛地揮手擦乾,重新給自己鼓勁兒。
這麼多年都是如此過來的,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反正自己也沒打算和他玩真的,沒了就沒了,何必去計較怎麼失去的呢。
「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淑女哦……」突然屋裡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就在身後。
「老娘本來就不是淑女,誰讓你進來的!誰給你的鑰匙!」這個聲音很熟悉,不就是應該在東屋鬼混的男人嗎。難道這麼快就完事兒啦?不應該啊,雖然自己沒仔細問過這個問題,但格洛麗亞說他身體挺好的。
「當然是格洛麗亞啦,她走的時候把鑰匙扔給你,但我接住了,你也沒索要啊。我以為吧,是你故意讓鑰匙留在我手裡,好等著我晚上偷偷溜進來,對吧?」
洪濤還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只是把襯衫脫了。這3000多塊花的,就穿了半天,上面蹭的全是口紅,估計已經洗不出來了。
「放你大爺屁!把鑰匙給我,然後滾出去,再敢進來,小心我拿刀把你剁了餵狗!」雖然男人說的話很誣衊人,劉若霜也毫不遲疑的罵了回去,可是心裡卻比剛才好受多了。
不用回頭也能從鏡子裡看到他還穿著白天買的西褲,上身赤裸,挺有型的。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沒去和那兩個女人鬼混。
「你這就是色厲內荏,明明知道打不過我,還非要發狠話。其實上次回來,要是沒有格洛麗亞我們也就那啥了是吧。還裝,想要你就說嘛,說了我能不給嗎?可是你不說,我又怎麼能太主動呢……」
洪濤把鑰匙扔在了梳妝檯上,但人沒滾,還湊了過來,伸手放到了劉若霜肩上,輕輕的揉捏著。其實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方式,萬一自己猜錯了,這個女人真暴走起來,控制住了她的肩膀,也就沒啥可怕的了,至少能爭取到逃跑的時間。
「我們只是假的,那我為什麼還需要你!」劉若霜好像是掙扎了一下,就一下,還不太明顯,然後就放鬆了身體,任憑男人的手在肩膀上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