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櫻本寺,凌火火還是有些打怵的,因為凌火火還清楚的記得,櫻本寺里還又一隻能夠打傷蜘蛛仙的妖怪,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住在櫻本寺,但是還是小心為妙。
「主人,你在害怕什麼?」華利弗問道。
「我跟你說啊,這個櫻本寺里有一隻很厲害的妖怪,我有點怕怕的。」凌火火小聲的和華利弗說道。
「妖怪?這樣啊,難道那個妖怪和主人有仇嗎?」
「這個……倒沒有,不過萬一對方要是對我出手了呢?」
「那吾會保護好主人的靈魂的,畢竟您的靈魂已經屬於吾了。」華利弗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意義?你不能保護我?」凌火火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沒錯,我的契約內容沒有保護主人和負責戰鬥兩項。」華利弗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完了……
凌火火欲哭無淚。
「貴族惡魔的契約內容很少有負責戰鬥的,畢竟都是有身份的惡魔,打打殺殺有失風度。」
「MMP。」
「……我建議主人有時間多看看我的魔法書,能對自己的契約有些了解,而且主人放心,我會教導主人關於惡魔使的基礎的,畢竟契約的內容包括知識教導這一項。」華利弗繼續說道。
最終凌火火只能認命了,然後就轉過身,準備離開櫻本寺。
連一點保障都沒有,去給對方送經驗嗎?雖然炎魔他們在裡面,但是他們不怕啊,而自己現在是個惡魔使,和除魔這個專業不對口,還是回去先修煉個四五年再說吧。
「施主是叫凌火火嗎?」
正當凌火火在櫻本寺門口徘徊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凌火火的身後傳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個小和尚,而且還是一個凌火火「認識」的小和尚。
沒錯,這個小和尚便是凌火火曾經看到過的那個,在蜘蛛仙和佛燈怪戰鬥的時候,依舊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等醒來的時候被嚇哭的那個小和尚,而且凌火火還記得,他的脖子上帶著一顆珠子,好像是一件寶物,更重要的是,那顆珠子能對佛燈怪產生傷害!
順著小和尚的領口看下去,一根紅線正掛在那裡,下面,應該就是那顆珠子了。
凌火火突然有一種想要把珠子偷過來的欲望。
「那顆珠子應該能對對付妖怪有幫助吧,如果主人戴著珠子的話應該就不怕妖怪了吧。」華利弗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
凌火火有些意動,是啊,雖然不能確定,但是至少也是一種對付妖怪的方法。
「施主是叫凌火火嗎?」小和尚又問了一次。
「啊……啊!對,沒錯,我就是凌火火。」凌火火回過了神,匆忙的回答道。
小和尚看不見華利弗,只是有些奇怪的看著凌火火,不過沒說什麼。
「那就好,山田寺施主他們正在裡面等著施主,請和我來吧。」小和尚行了一禮,在前面帶著路,凌火火急忙跟了過去。
「我們要去哪?」凌火火問道。
「去監寺師叔的住處,現在山田寺施主和他的師弟師妹正在拜訪監寺師叔。」小和尚回答道。
凌火火轉了轉眼睛,如果去到他的那個監寺師叔那,就不好下手了。
「主人,吾倒是有些方法能弄到那顆珠子。」華利弗說道。
「哦?怎麼做?你不是說不幫我的嗎?」凌火火小聲的問道。
「因為那顆珠子對吾也有些幫助,而且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吾不想這麼快便回去。」
「真的嗎?」凌火火有些懷疑,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之前,凌火火感覺弄到那顆珠子對自己有利。
「偷是不可以了,那就只能騙過來了,主人就按吾說的做,吾更能看透人心,也可以在一旁施展一些手段,能蠱惑對方,放心吧,不會讓別人看出來的。」
凌火火點了點頭,叫住了前面的小和尚,說道:「不知法師的法號是什麼?」
「貧僧的法號叫靜法。」小和尚說道。
「那靜法法師,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說說最近的櫻本寺有沒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凌火火繼續問道。
小和尚突然停下了腳步,左右看了看,將凌火火拉到一邊。
「凌施主,不要再這麼說了,佛門淨地怎麼可能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靜法顯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靜法啊~」凌火火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蹲下身子,笑著說道:「你看,這也沒人,有啥不能說的呢?而且你也看出來了,我認識山田寺他們,等會我過去還是能知道的,現在說說也沒什麼的。」
靜法有些糾結,然後看了看凌火火,最後一咬牙,說道:「其實,最近櫻本寺確實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而寺內的方丈和一些法師們都去華夏拜訪其他的寺院了,所以留在寺內的監寺師叔只好求助於陰陽師們了。」
「那說說都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凌火火好奇的問道。
「比如……比如,總是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寺內總有一些建築被無故破壞。」靜法仿佛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眼睛裡突然出現了淚水,「剛開始監寺師叔只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或是故意破壞,大肆搜查了一段時間,不過……今天早上在佛堂里有一座佛像突然消失了,所以,監寺師叔猜測,可能是……可能是……」
「可能是妖怪對吧。」凌火火接過話。
「妖……妖怪,沒錯,大家都是這麼說的。」靜法顯得有些害怕,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不要怕,」凌火火摸了摸靜法的小光頭,安慰了一下,嗯,手感不錯,「你好好想想,所有的事情都有什麼共同點?」
「共同點?」靜法的眼神有些躲閃,仿佛知道什麼,卻並不願意說。
「靜法法師,說說怎麼樣,我也好幫你解決,別看我這個樣,但是我也是很厲害的,沒看你們監寺師叔都派你來接我了嗎?而且,即使我幫不上什麼忙,也能幫你分析分析。」
最後靜法好像覺得凌火火說的有些道理,於是小聲的開口說道:「其實我也有些猜測,就是這些事情都是在我身邊發生的,而且丟的那座佛像也是我天天擦拭的那座。」說完,靜法就要哭出來。
凌火火急忙又摸了摸靜法的小光頭,摩擦摩擦,然後靜法最終還是沒有哭出來。
「是一直都有的事嗎?」凌火火繼續問道。
「不是,是……是最近才發生的。」
「大概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靜法想了想,「大概是從上次我和監寺師叔去拜訪完櫻井神社之後才發生的。」
「櫻井神社?」
「嗯,櫻井神社在櫻井山上,神社的風間神官是監寺師叔的老朋友了,關係很好,每年監寺師叔都會去拜訪幾次。」
「這樣啊,那你有沒有發現自你從神社回來有沒有什麼不同?」凌火火問道。
「不同的話……」靜法從領口中掏出了那顆白色的珠子。
「我就是脖子上突然多出了這顆珠子,感覺挺好看的,就一直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