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盤坐了下來,然後手裡拿著一塊上品靈石修煉。→
一旁的霜華此時喝了靈酒,醉意朦朧,倒在李軒的肩膀上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李軒睜開了眼睛,眸子裡露出了一絲喜色。
自己萬象神體恢復速度十分驚人,現在已經恢復了一半的靈力了。
看著自己肩膀上的一個腦袋,還有自己衣襟上的一灘口水,李軒不由笑了起來,搖了搖霜華的腦袋。
「喂,小懶蟲,起床了,都睡了一天晚上了。」
霜華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立即看到了李軒那刀削一般的英俊臉龐,還有他的肩膀衣領上,一大灘濕潤,臉不由變得通紅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著了,昨天晚上醉了」霜華立即焦急的說了起來。
「小問題而已,不用在意!」
「現在我們返回天靈宗,然後修煉療傷。」李軒笑著說道。
現在在安瀾城,基本問題差不多已經解決了,想必要不了多久,自己達到元嬰期的時候,自己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回去之後,我給你兌換風凌道人的皮冊,不需要你的靈石,就當是報答你這幾次對我的救命之恩吧!」
聽到這話,李軒不禁高興了起來。
「那可太好了,我的好姐姐!」
李軒又是上前給了霜華一個激動的擁抱。
李軒他們還不知道,在安瀾城,如今生出了一場巨變。
李軒心心念的皮冊,此時也隨著天靈宗遷徙,不知道去往哪裡了。
「我們現在離開,還需要做一些偽裝才行,要不然在半途又遇上想要殺你的人,恐怕到時候咱倆無力招架。」李軒對著霜華說道。
霜華點點頭,現在她對李軒已經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隨後李軒利用秘術,給霜華修改神魂氣息,還有模樣,統統都改變了。
李軒也改了一張臉。
隨後李軒靈力涌動而出,朝著天靈宗的方向飛去。
李軒拉著霜華的手,飛了小半天,終於來到了天靈宗地域之中。
不過此時兩人都疑惑了起來,因為在這天靈宗附近,出現在許多修士。
平常事,天靈宗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修士的,今日,好像有些不太尋常。
「李軒,快一點!」
霜華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催促著李軒朝著前方趕去。
李軒加快了速度,隨後來到天靈宗的宗門上方。
兩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天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霜華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只見前方,原本那天上宮殿,如今破敗不堪,四根巨峰柱子,此時倒塌了兩座山峰,整個天上宮殿都倒塌了下來,成了一片廢墟。
而無數修士在這一片廢墟之中不停的穿行著,像是搜尋什麼東西。
霜華眸子裡露出了不可置信之意,整個人變得木然了起來。
而李軒此時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好好的天靈宗,安瀾城第一宗門,怎麼會在這短短的十幾天裡,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這情況,好像是被滅了宗門。
糟糕,自己的皮冊呢?
李軒看著一片廢墟的天靈宗,臉色就跟糊了鍋底灰一樣。
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這皮冊,還苦心苦力的救治霜華,現在居然臉整個宗門都被端了。
而一邊的霜華突然激動了起來,整個人都快癱了下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天靈宗,究竟是怎麼了?」
李軒臉色陰沉的看著前方一片廢墟,突然想到了魏春風,她可是金火宗的渡劫期修士,魏英傑之女,這事估計和她逃脫不了干係。
李軒帶著霜華,朝著廢墟下降落,直接降落到了一隊築基期修士面前。
這些築基期修士看到李軒突然攔在自己面前,神色不由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幹什麼?」一個築基大圓滿的修士,神色緊張道。
「這天靈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李軒直接問道。
聽到李軒這麼問,那築基大圓滿修士直接說道:「你還不知道?估計你是剛剛潛修出來的吧?」
「就在前幾日,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聽說金火宗之女,魏春風潛入天靈宗,利用一種異寶偷襲天刀真人,使其重創。」
「然後金火宗舉全宗門之力,進攻天靈宗,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霜華聽到這些話,幾乎是站立不穩!
「那天靈宗的那些人呢?總不該都被殺了吧?」李軒疑惑的問道。
自己現在需要追查天靈宗那些藏書閣裡面的東西,自己心心念的地圖還在裡面呢?
「沒死多少,那天好大一艘法船,從天靈宗出發,直達死亡之海,不知道去哪裡了!」
聽到這麼說,李軒鬆了一口氣,而一旁的霜華急忙問道:「那他們去哪裡,有人知道嗎?」
「不清楚,反正是出海了,那天許多人都去圍觀了,不過沒有人說得清楚他們到底是去什麼地方。」
聽到宗門大多數人沒有事,霜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你們在這裡幹嘛?」李軒疑惑道。
「哦,我們來這裡尋寶的,這麼大一個宗門,說不定遺留有什麼寶物呢?」
「昨天還有一個幸運兒,找到了一把六品法寶,起碼價值十幾萬靈石,這可賺大發了!」
李軒點了點頭,然後沒有理會這一幫人,然後走到了一邊,輕聲問道:「霜仙子,你不用太擔心,看樣子你們宗門應該沒有啥大事,你知道他們娶了哪裡了嗎?」
霜華思索了一會,道:「我曾經聽說過,在死亡之海,我們天靈宗先祖,曾經開闢了一個秘境,用於應對一些突發情況,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去了那個地方了。」
聽到這話,李軒不由大喜,隨後說道:「我們跟著前去吧!」
霜華搖了搖頭,嘆息道:「我也不清楚確切位置,若是貿然前往,可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險。」
李軒不禁傻眼了,這樣一來,自己地圖不就沒了?
「那,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