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這麼簡單,最多我們只能處理掉南越國的軍閥陳可夫,至於其他方面,還要看朱林他們如何安撫,南越國國會還支不支持朱林他們王室,民心等等問題,才能徹底安定下來。→」
李軒哦了一聲,這時候想起了麗塔還在另一個山嶺上蹲著呢,於是對著高洋說道:「你在這裡處理他們這些人,我離開一會!」
說完,李軒直接往這低崖一跳,十幾米的高度,在借了兩次力之後,穩穩的落在了下面。
眾人見到李軒如此身手,不禁驚嘆了起來。
而此刻在第一軍團總部,陳可夫氣急敗壞了起來,發出了好幾聲怒吼。
「華夏這邊,居然插手進來了,還有撾國,該死的,朱林他是怎麼有這個能耐請來這些人的。」
「混蛋,混蛋!」
陳可夫將一旁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面上,發泄著心裡的怒火。
這時候,陳可夫收到了一條信息。
「黑色傭兵團已經投降,那年輕華夏人,叫來了華夏在金山角部隊過來救援!」
看到這條信息,陳可夫愣住了!
原來是他!
不是朱林,是這個年輕的華夏人叫來的!
他眸子裡露出了濃濃的恨意。→
「臭小子,混帳,勞資花費了這麼多的精力謀劃,沒有想到卻因為你,功虧一簣,不殺你,誓不為人!」
李軒回到剛才的地方,見到麗塔的時候,此時麗塔狼狽不已,渾身紅腫,剛才的薄荷草汁液顯然沒能維持太久。
看到李軒回來,麗塔不禁高興了起來,開口說道:「剛才我聽到好多飛機飛過的聲音,是不是你叫的援兵到了?」
李軒點點頭,開口說道:「嗯,現在我們安全了,而且還有一隻軍隊在支援你父親,想必要不了多久,你們應該就能返回江邊城了!」
麗塔聽到這麼說,不由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要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說完,麗塔掙扎著站了起來,給了李軒一個大大的擁抱。
此時麗塔身上只是穿著一件衣服而已,裡面基本是中空的,那巨大的肉團壓過來,李軒頓時就享受到了一種無比柔嫩的感覺。
看到李軒一臉享受的樣子,再低頭一看,自己那裡都擠壓得變形了,俏臉不禁微紅,連忙分開了李軒。
「走吧,我們回歸大部隊!」李軒開口說道。
李軒帶著麗塔來到了高洋的武裝部隊裡,此時這傭兵團的人,差不多已經投降完畢了,高洋看到李軒,開口說道:「要不,我讓人帶你回金山角看看,現在金山角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金山角就是東南亞的第一大都市!」
李軒看了眼麗塔,此時麗塔髒兮兮的,而且好像還發燒了,於是答應了下來。
「也行,你先送我們去金山角,等局勢穩定一點,我們再回來!」
高洋打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讓一個軍官,開飛機送李軒和麗塔兩人去金山角。
「也不用太久,只要華夏和撾國支持朱林的消息傳播出去,江邊城那些牆頭草,一定會第一時間投降的!」高洋笑著說道。
李軒點點頭,然後飛機啟動,朝著金山角的方向前進。
金山角是南越,撾國,還有華夏之間的交界,距離南越北並不是很遠,三個小時左右,李軒他們就已經來到了金山角了。
看著煥然一新的金山角,李軒不由吃驚了起來,才幾個月的時間,這主城區就已經擴大了接近一倍,而且還將三個城區融合在了一起。
「這裡由三方共同出資投建的一個大都市,到時候這裡將成為三國的一個交易中心,還沒有建成,就已經有國外遊資,在裡面承建了一間大酒店了!」這一個軍官笑著說道。
此時的金山角,到處都是施工工程,一個超級都市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在這一片土地上拔地而起!
隨後這一個軍官帶著李軒來到了城中的一棟小樓里,開口說道:「你們就在這裡住下了,想必南越那邊用不了幾天就會安定下來,對了,裡面有著各種物資,你們缺什麼,直接打電話給我就行了!」
李軒點點頭,然後這一個軍官帶著李軒和麗塔,進入了這一棟小樓里。
不得不說,裡面應有盡有。
這一個軍官走了之後,李軒看著裡面一排房間,隨便挑了一個房間進去,倒頭就睡了。
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睡覺了,現在一碰到床,立即打了個哈欠,然後沉沉睡了過去。
李軒是睡得舒服了,但是此時南越國可是亂成了一團,陳可夫原本還想指揮其他軍團,到西面看住華夏的部隊,但是這些軍團一個個都推諉了起來,甚至還有其他軍團長,已經開始跟華夏那邊的將領,商議起投降的事情了。
「瑪德,這一幫牆頭草,朱林那邊情況怎麼樣了?」陳可夫看著副將,開口問道。
額~
沉吟了一會,這副將開口說道:「他們那些人聽說華夏和撾國加入戰局,直接叛變了,現在好像是擁護朱林,準備返往江邊城了。」
聽到這麼說,陳可夫氣得滿臉通紅,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大勢已去了,原本他們還想著,趁著其他兩國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滅了朱林,然後與兩國交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被那小子給攪和了!
想到李軒,陳可夫氣得臉都扭曲了起來。
這副將看了一眼陳可夫,遲疑了一會,開口說道:「陳將軍,你,你還是逃吧!要是朱林回到江邊城,你絕對會被送入軍事法庭的!」
陳可夫想了想,自己似乎已經無路可走了,就算自己第一軍團拼死一搏,也是沒有任何出路!
他看了看自己這副將,發現他平靜得有些反常,不由皺起眉頭來,開口說道:「如果我逃走了,你打算怎麼辦?」
「你逃走之後,我也只能投降了,要不然最後我也逃不過清算!」這副將苦笑著說道。
看著副將這個樣子,陳可夫心裡不禁升起了一股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