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利用神魂力量,將其穩固了下來。
看著自己調動不了靈力,那面前小女孩,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
而李軒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小女孩,開口說道:「你看是不是真的,我們真的重生了,而且還回到了你的小時候。」
「那你怎麼沒有變小!」
面前這個小女孩,面露兇狠的說道。
看著她露出兇狠的表情,奶萌奶萌的,李軒不禁上前,一把將這小女孩抱了起來。
她極力掙扎! 🅆
「黑洞這是什麼,誰也說不清,可能我離得比較遠一些。
「你放開我!」
她用力掙扎,想要掙脫開李軒的擁抱。
「這就是你小時候的樣子,怎麼渾身髒兮兮的,你以前過得很不幸福呢?對了,你父母呢?」
李軒開口說道。
她神色突然一變,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李軒看到這個樣子,心裡不由有些好笑了起來,這奶萌奶萌的小女孩,很難將那清冷聖女聯想起來。
這虛幻世界一切都是按照她自己的意識順著下去,不已李軒意志為轉移,李軒發現不知道何時,這小女孩十分奇怪的離開了自己懷抱。
轉而,這小女孩,朝著遠處的一間房子中走去。
李軒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不由有些好奇,他也想要看看,這聖女小時候的經歷是什麼樣子的。
李軒遠遠跟著她,朝著遠處走去。
這是一個有些破敗的小城,不過這城市的規模,應該以前也繁華過,不過建築有許多都破舊了,街道上的行人,也大都無精打采的。
李軒跟著這小女孩走到了郊外。
她站在了這木屋之外,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她不想推開這一扇門,但是卻鬼使神差一般,推開了門。
一推開門,就看到兩個渾身傷痕,渾身被鞭打得遍體鱗傷的男女。
神宗聖女看到他們這一個樣子,似乎勾起了什麼回憶,臉色變得極其慘白了起來,渾身還不停的細微顫抖著。
這兩個人,應該就是這聖女的父母了,看樣子這傻娘們,小的時候也受過心靈創傷。
李軒立即想到了自己那模糊的記憶,在沒有遇到師傅之前,自己也流浪了一段時間。
心裡不由對這聖女,有些感同身受了起來。
「喲嚯,沒有想到你小時候這麼悽慘,那房樑上,吊著應該就是你的父母吧?看樣子不像是自殺的,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她並沒有理會李軒,只是愕然的看著房樑上的屍體。
她閉上了眼睛,似乎想要掙脫出這個幻境,李軒又感覺到了周邊虛空一片震盪,李軒知道這小妞又想突破這個陣法,於是連忙用心神力量,將她的意識穩固了下來。
這虛擬世界是由她自己掌控的,但是李軒卻可以利用陣法的力量,將她意識禁錮在這以往的記憶之中。
她似乎不敢看著兩具屍體,渾身不停的顫抖,對於李軒,又十分的疏遠。
看她這樣子,有點可憐。
李軒想了想,直接上去講她父母的屍體放了下來,開口說道:「這就是你爹媽,估計是剛剛重生到這個時間節點了,你看上去也蠻可憐的,我決定了,我要拯救你!」
她突然對著李軒怒吼到:「你快把這奇怪的邪術給弄開,我不需要你一個異端來可憐,我的信仰是神靈,比你這個可憐的,流浪迷茫的靈魂好多了。」
李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真是別洗腦了,我怎麼迷茫了,我可是要解放這個世界的人,我想要創立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這些魔頭,哪一個不是惡貫滿盈!」
李軒聽到這麼說,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我們惡貫滿盈,你不看看像你們神宗的那些神棍們,那些祭祀,哪一個不是富得流油,基本上男的好幾個漂亮媳婦,女的哪一個沒有養好幾個小白臉。」
「你告訴我,這些財富是怎麼得來的,還不是底層人民辛苦供養出來的,要是沒有你們這些神棍,起碼百姓能夠安家樂業,看看這世界,多少窮苦人民,辛苦勞作,還不夠給你們神宗交那些祭品稅!」
聽到李軒這話,她憤怒了起來。
「胡說八道,神靈創造了世界,那么子民們,自當反哺神靈!」
李軒沒有再爭論,而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表示自己的不屑。
「你爹娘都快臭了,我幫你挖個坑埋了吧!還有,你認我當哥,以後我養你!」
隨即李軒在這後院挖了兩個坑,將這兩個屍體埋在了裡面。
看著木然待在一
邊的神宗聖女,李軒嘲諷道:「怎麼,自己爹媽都不過來祭拜一下,你未免也太不孝了吧!」
她冷笑了起來,對著李軒不屑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為何我要跪拜!」
看到她還沒有代入進來,李軒笑了笑,並沒有任何舉動,而是慢慢走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那神宗聖女。
她在此期間,又嘗試用神魂力量感應靈力,但是又被李軒隔絕了開來。
她的神魂力量實在是太弱了,若是她是一個聖者,估計一個念頭,這虛幻就直接擊破了。
最後她也無可奈何了,看著這熟悉的木屋,看著這新增添的兩個墳包,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突然,咕嚕一聲,她肚子叫了起來。
她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飢餓感襲來。
這種感覺,讓她異常難受。
她不由有些慌了,塵封已久的記憶再度襲來。
她記得,那時候自己父母雙亡,她孤苦無依,在這破舊的小城之中,四處乞討,才勉強活了下去。
最後爹娘的屍體生蛆了,才有一個好心的大爺,幫忙掩埋。
她回想到了這些痛苦的記憶,再看兩個新的墳包,記憶突然有些錯亂了起來,抱住了腦袋,痛苦無比。
李軒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不由有些憐憫,剛才她回想記憶的時候,李軒也感應到了,一幅一幅畫面。
她守著那生蛆的屍體,守了半年,也乞討了半年。
原來這傻娘們,以前居然這麼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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