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仙人了。」虞皇看著會說話的黑煤球也是驚奇。
「你飛得起來嗎?」鹿星澤伸手輕鬆將金令從獬豸爪里搶走,一個躍身,身影消失在眾人面前。
「我去你大爺啊!」爪里空空,獬豸暴怒:「姓樂正又姓鹿的,你是不是腦袋有包,幾天沒劈你所以渾身難受是吧!」
「好了好了,沒必要動怒。」第一白搖著摺扇安慰:「你什麼身份,飛來飛去多麻煩,這種跑腿的活還是留給我師弟來做吧。」
第一白這話讓獬豸心情好了些。
他看向第一白的目光都溫和不少,抬爪一夸:「整個玄靈裡面,我就看你最順眼了,你等著我賞你。」
抬爪一揮,獬豸暫時拿不出靈石。
只能湊近第一白耳邊,低聲道:「先記帳。」
第一白:「……」好歹一神獸,實在不行我借你點?
「賞多少?要不我先借你,你也好先賞著,至於我借你的這筆不急,等回玄靈了你再還給我。」第一白湊近獬豸,自認貼心出著主意。
獬豸黑眸難以置信瞪大。
顫抖著爪子指著第一白,半天憋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你有病吧!」這是獬豸平復情緒後的第一句話。
「我是降級了,但不是和鹿星澤那小子一樣將腦子給降沒了!」
「真按你這說法來,本來只給一筆靈石的我,還得給兩筆了,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真想來道雷劈死你!
最後這句話,獬豸沒敢喊出聲。
他連鹿星言那個小築基巔峰都打不過。
更別說能打贏她這個元嬰後期的大師兄了。
「你們玄靈的人,都這麼無恥的嗎?」實在好奇,獬豸忍不住問。
虞皇已經告別第一白,急忙往問天塔趕去了。
有鹿星言出手,第一白根本不擔心。
故而由宮人帶路,在後面優哉游哉走著。
獬豸坐在大鵝背上,看向他的目光帶滿了複雜。
重生近一年。
鹿星澤不在的時候,他都窩在逍遙峰南山崖睡大覺。
所以跟玄靈宗的人並不常接觸。
接觸最深的,也就是鹿星言,再則就是大鵝和這個第一白了。
鹿星言的厲害他已經領教過了。
為利所圖,哪怕是對著自己親師弟都毫不講情面,該坑該揍絕不手軟。
本以為這個第一白長得不錯,還是玄靈大師兄一定成熟穩重有擔當。
誰知道剛剛暴露了真性情,原來也不是什麼好鳥。
想到此,獬豸不由有些懷念在魔域的生活了。
哎,什麼時候能回魔域啊。
還是魔域裡面的人好玩,沒這麼多彎彎繞繞,看不順眼約一架就行,最壞不過沒了賤命一條。
思量到此,獬豸雙爪緊緊握住。
不行!
他得去找魔尊好好聊聊,反正留在玄靈宗也是被奴隸被欺負的命,還不如趕緊回魔域去。
「大鵝,速度快點,我去瞅瞅鹿星澤那小子在幹嘛。」獬豸貼在大鵝耳邊,小聲補了一句:「額外獎勵你十塊極品靈石。」
「嘎——」
大鵝眼前一亮,翅膀一展帶著獬豸就朝問天塔方向飛去。
「我去,你能飛一開始怎麼不飛!」獬豸全身毛髮迎著颶風亂飄,連話都被吹散了幾個音。
「嘎——」大鵝回頭白了他一眼。
蠢蛋,飛起來那是另外的價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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