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只聽到一聲悶響傳來,少年的右腿仿佛一座山峰般狠狠撞擊在了那名壯漢的拳頭上。🐤💝 ❻9Ŝ卄υЖ.ℂㄖм ♤♟
「咔擦咔擦!」
伴隨著骨裂的聲音,那名壯漢感覺到自己的拳頭似乎斷掉了,一股疼痛傳來,讓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冒出。
「噗通!」
最終那名壯漢承受不住巨大的反震之力,單膝跪在了地上。
少年收回右腿,冷漠的看著那名壯漢,一字一句說道:「就你也配跟我動手?」
此刻,少年渾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場,使得那名壯漢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金丹境!
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年竟然擁有金丹境的實力?
這是何等可怕的修煉天賦?難怪這麼狂妄啊。
掌柜的心裡微微一沉。
眼前幾位少年少女身著華麗的衣衫,看樣子不像是普通修士。
尤其是為首的少女,容貌嬌艷,氣質高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尋常的人。
最令人矚目的是那位少年,年紀不大,這麼年紀輕輕就能夠凝聚金丹,這種逆天的資質真的讓人無比驚訝。
掌柜的心念電轉。
以免惹禍上身,他已經做好退讓的準備了。
然而,二樓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肅靜!」
聲音里充斥著濃郁的威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抬起頭看向了二樓。
只見在二樓的走廊里,站著一名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眉宇間帶著淡淡的霸氣和冷意。
掌柜的心尖尖一顫,立馬從櫃檯後走出,上前幾步,恭敬一禮後,說道:「實在抱歉,打擾到大人的靜修,還請大人原諒。」
以他這所客棧為中心,方圓幾里,沒人敢鬥法挑事,別人不清楚原因,掌柜他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就是因為住在他這裡的這兩位大人,萬毒門與地煞教的人才不敢來這塊地方撒野。
而這位掌柜的態度,讓那幾位少年少女很是驚詫。
這位對他們硬氣得很的掌柜,竟然對二樓那人卑躬屈膝,這讓他們很是疑惑。
金鱗獅垂眸掃視著掌柜,說道:「我的主人正在閉關中,若是打擾到他,試問爾等有幾條命夠砍的?!」
聽到他的話語,掌柜心弦緊繃成一條線,連忙擺手賠罪。
「不敢不敢,我等絕無打擾之意!」
「大人請繼續修煉,我們絕對不會再發出任何聲音。」
「大人,您繼續!」
掌柜的一邊陪笑,一邊說道,態度異常謙卑。
畢竟天狼宗都拿對方無可奈何,解決自己一個小小客棧,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得到掌柜回答,金鱗獅目光轉向那幾位少年少女。
那幾人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雙眼,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是修仙界沒落了嗎?幾個金丹境也敢跑到外面耀武揚威,真是活膩了。」
「幾位在宗族裡或許是天之驕子,但是在這裡,不過螻蟻罷了,我勸各位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金鱗獅嘴角勾勒出一抹殘酷的弧度,眼底充斥著嘲弄之色。
這些人在家裡受到吹捧,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一入世就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愚蠢!
→
金鱗獅的這番話一出口,眾人都是心生憤慨。
幾人都是眾星捧月,何曾被人指著鼻子罵,如此奚落羞辱過?
「你敢侮辱我們,我看你才是活膩歪了吧?」一名青年咬牙切齒的吼道,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詞,你敢來接我一招嗎?!」
另外一名青年也是忍受不住了。
金鱗獅看著眼前幾人,就如同跳樑小丑般,搖了搖頭。
「聒噪!」
話音剛落,只見金鱗獅身影快速閃爍而出,眨眼間,便來到了那幾人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一名少年直接被扇飛出去,撞在牆壁上,摔落在地上,嘴角有絲絲血液滲出。
這一幕太過突兀,眾人根本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有個人被金鱗獅扇翻在地上。
「好可怕的速度!」
「根本沒看清他如何出手的。」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心裡掀起了滔天駭浪,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就連掌柜的,亦是如此。
雖然早就知道這人的厲害,但是真當他出手時,依舊被驚住了。
金鱗獅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移動的,甚至連他什麼時候出現在哪裡都不清楚。
他只能感覺到周圍空氣中傳來了一絲波動,然後便是感覺自己身旁的人飛了出去。
那個叫囂著接他一招的青年,就這樣被扇飛了出去,別說還手的餘地,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項瑞!」
「阿瑞,你沒事吧?」
另外三人看到同伴被拍飛出去,呆愣兩秒,心裡一慌,立馬跑到項瑞身邊,將他扶起。
「咳咳...」
項瑞劇烈的咳嗽幾聲,臉蛋瞬間紅腫了起來,五根鮮紅的指印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睛裡透著深深的恐懼之色。
金鱗獅卻是又朝幾人走了兩步,行走間,腳下踩碎了木屑,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他的表情冰冷,宛若死神降臨一般,眼神銳利如劍,讓人心驚膽戰,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恐怖的壓迫力。
看著金鱗獅的模樣,那四人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這人,竟然比族內一些長老給的壓迫感還要強!
一時間,幾人心底升起一陣陣的寒意,仿佛被一頭遠古凶獸給盯上,下一刻便會化為屍骨無存。
金鱗獅停住腳步,驀地笑了。
笑得格外諷刺。
「沒有葉青兒那等實力,就別學葉青兒裝逼。」
「還大言不慚接你一招,你連我怎麼出手的都看不清。」
金鱗獅每說一個字,就在他們的臉上狠狠抽一巴掌。
「我,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對、對不起。」
項瑞嚇得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拼命磕頭認錯。
金鱗獅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另一個人。
另一個,處在風波外圍,卻一直杵在原地的人。
「藥熬好了就趕緊拿上來,怎麼,你也想死嗎?」
金鱗獅聲音陰沉得像是臘月的北風,寒徹刺骨。
東方牧:「……」
好好好,平等的罵過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