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掌教,我給你機會考慮,你卻執迷不悟,真是愚蠢至極。🔥🍮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日月聖地的長老冷笑一聲,屈指一彈,一柄漆黑短劍攜雷霆萬鈞之勢飛斬葉玄機。
「糟糕!」
葉玄機瞳孔驟然收縮,臉色巨變,連忙躲避。
嗤啦!
一縷鮮血濺射開來,葉玄機腹部被撕裂一道口子。
瞬息間,血肉炸裂,鮮血狂飆。
「噗——」
遭到重創的葉玄機噴出一口熱血,氣息萎靡,狼狽倒地,臉色慘白。
反觀日月聖地的長老,毫髮未損。
這時,那位長老踏步而出,俯視著葉玄機,「葉掌教,還有何遺言?」
「咳咳!」
葉玄機捂著傷口,劇烈的咳嗽著,臉龐漲紅,「老夫縱死,亦不會屈服於你日月聖地!」
「好一個寧折不彎!」
那名長老冷笑,眼中殺意凜冽。
他一掌拍下。
轟!
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從他掌間傾瀉而出,直奔葉玄機而去,氣勢浩瀚雄厚。
眼見這一幕,葉玄機眼神逐漸黯淡下去。
這種級別的攻擊,已經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他雖是化神境巔峰,距離合體境只有一步之遙。
但就是那一步,猶如鴻溝!
修煉千年,依舊難以寸進一步。
「出手?不出手,出手?不出手……」
同時,金鱗獅默默在心底盤算著。
現在機會絕佳,日月聖地四位長老都在,若是能把他們幹掉……
他實力乃化神初期,以化神境屠殺四位合體境,想想就很激動!
嘿嘿……
這般思量著,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但是話又說回來——
主人就給了一張符籙。
也就是說,他只有一次機會。
對方四位合體境,修為到此地步,手段必然眾多,不一定能幹掉,萬一對方抗下來了,那樂子就大了!
金鱗獅陷入沉吟。
還是再看看吧。
萬一對方下個目標不是南域,自己不是多此一舉了?
金鱗獅沒有選擇出手,其他人亦是如此。
沒必要為了天心派而得罪日月聖地,這不值得,因此,所有人都選擇袖手旁觀。
日月聖地長老一掌落下,葉玄機直接被碾碎,當場斃命。
天心派掌教一死,面對四位合體境,其餘人也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根本擋不住幾招,眨眼功夫,天心派死傷慘重。
「師父!」
遠處,一道焦急聲傳來。
一名少年瘋了似的衝進人群。
但很快,他被同行之人攔截了下來,根本靠近不了。
此刻的他,淚水奪眶而出,悲痛欲絕。
金鱗獅看了一眼那少年。
是酒樓里遇見的那位。
兩人一同出的酒樓,金鱗獅早就到了,而少年姍姍來遲。
他身邊的同伴死死拽著少年胳膊,低聲道:「師兄,莫要莽撞,咱們如今根本救不了師傅和門內其他人的,只會送死。」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聞言,少年停下腳步,整個身軀都顫抖了起來。
他仰望蒼穹上的人,咬牙切齒的低聲道:「日月聖地,我和你們不共戴天!」
聲音帶著滔天恨意。
但,沒人會在意。
不出半個時辰,天心派所有修士全軍覆沒。
一具具屍體橫七豎八躺在那,血腥味刺鼻無比。
「嘖,這天心派也不強啊,別說乘鼎境了,一個合體境的都沒有,師父你會不會太高看它了?」
人群中,那位叫小九的女孩有些失望道。
紫裙女子同樣愕然。
「許久沒來過東瀾神洲了,天心派居然落寞成這樣了嗎?以前可是和日月聖地齊名的存在啊,甚至日月聖地還低它一頭,尋求聯姻呢。」她喃喃自語。
「那我們還能去找那件寶貝嗎?」
「當然能!」
紫裙女子點頭,帶著小女孩消失在原地,沒有任何人察覺。
.....
日月聖地那邊,解決完所有敵人後,得著手準備收取天心派的資源了。
「留下一位長老,帶領一隊弟子處理後事,接下來……」
日月聖地一位長老轉頭看向南域,獰聲道:「南域,該輪到你們了!」
金鱗獅怔了怔。
南域?
他們說的是南域對吧?!
金鱗獅雙拳悄然緊握起來。
「還是主人料事如神……」
金鱗獅突然抬頭看向天際,咧嘴一笑,舔了舔嘴唇,眼眸之中,充斥著凶光,「既如此,那我不得不出手了!」
說完,他後腳猛地一跺,一股強悍的氣息宛如火山爆發一般湧出,震盪四方。
轟!
在場所有人臉色頓時勃然大變,驚駭的目光一眨不眨,都想看看他要幹什麼。
在對方已經表現出絕對強大的實力後,是追隨?還是挑釁?
這時,金鱗獅已經站在了日月聖地所有人對面。
看到他,日月聖地的人皆戒備起來。
「閣下是何意?」
為首那名長老沉聲問,他死死盯著金鱗獅。
金鱗獅微笑:「我剛剛聽到諸位說,接下來要去南域?」
「是。」
為首那長老點頭,「怎麼,閣下有何指教?」
金鱗獅笑容燦爛:「那就沒錯了!」
眾人面面相覷。
相互看了一眼,均是懵逼。
日月聖地長老眉頭微皺,「閣下是南域的修士?」
金鱗獅搖頭。
不是修士,是妖獸啊~
「你想阻攔我等?」
金鱗獅點頭,「對!」
此話一出,場中眾人皆是愣住,他們一度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這傢伙要攔日月聖地?
以你化神初期修為,這不就是純純找死?!
這一刻,所有人看著金鱗獅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哈哈哈哈......」
一片譏諷嘲笑聲響徹。
這一刻,日月聖地眾人都笑了,笑的肆無忌憚。
其餘圍觀眾人面色古怪,有人更是忍俊不禁,但礙於雙方的威懾力,硬生生憋著沒敢笑。
「區區化神初期修為,竟如此猖狂,簡直可笑至極。」
「他憑什麼以為化神期的實力能與日月聖地斗啊?誰給他的勇氣?!」
「痴心妄想!」
「愚蠢又可憐。」
「簡直不知所謂。」
一道又一道嗤笑聲自場中各個角落響徹。
在他們眼中,金鱗獅簡直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白痴。
明明實力差的一匹,卻要跑出來裝一手。
日月聖地眾人看著金鱗獅,更像看待一個死人。
這種廢物也想攔他們,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