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妖孽級別的修煉天賦?
實在恐怖如斯!
但是——
「雖然你很強,但你與那些老怪物相比,還差了點一個東西。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金鱗獅昂首挺胸,侃侃而談。
唐詩微微挑眉,接話道:「什麼東西?」
防禦,術法,武器皆是頂級,與那些大能差什麼?
功法確實差了那麼一點。
但她可不信金鱗獅能看出來。
在唐詩的注視之下,金鱗獅身體直立,前肢抱拳行禮,滿面諂媚道:「差我那麼一個妖寵。」
不到百歲齡的乘鼎境,這絕對是飛升預備役!
這麼大的一條腿,不得抱好了?!
以後神洲大陸橫著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它可最識了!!!
「……」唐詩沉默住了。
金鱗獅繼續恭敬道:「如果您沒有契約奴僕,我願意當您的妖寵,為你征戰天下,保駕護航!」
「……」
這句話說完後。
整片空間陷入詭異的寂靜中。
唐詩嘴角抽搐起來,表情古怪:「你要給我做妖寵?」
還有妖獸上趕子的?!
金鱗獅連忙諂諛道:「是的,我這也是為您考慮,我知道你們人族大能都喜歡收服妖獸做坐騎或者靈寵,那別人都有,我不能讓你沒有!」
「而我金鱗獅,天賦卓越,以後很有可能升七階,乃至八階。」
「一頭八階妖獸做靈寵,神洲大陸,你獨一個!」
「今後若是我成為了您的妖寵,到時候趕路都不需要你自己動手了,我馱著你走,這豈不拉風?還比你御劍更穩!」
八階妖獸做寵,聽起來確實不錯。
唐詩:「有多大把握升至八階?」
金鱗獅眼觀鼻鼻觀心:「額這……」
唐詩頓時明了。
「那升七階有多大把握?」
「兩、兩成吧?」金鱗獅低頭回答。
「……」
唐詩又沉默了,「你擱我這畫大餅呢?」
「什麼是畫大餅?我沒動手畫啊!」
金鱗獅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繼續訕笑道:「其實六階也可以的了,在這座山脈里,能打得過我的,不超過一手之數……」
它本想吹噓一番。
結果發現唐詩依舊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
頓時,有種被看穿一切的感覺,心虛不已。
最終,金鱗獅只得苦澀道:「既然您不想要,那就當我沒說過,你……」
話未說完,唐詩忽然打斷它的話語:「也不是不行。」
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妖寵讓它抗傷。
金鱗獅一怔,激動萬分:「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簽訂契約,你看怎樣?!」
唐詩搖了搖頭:「先不急。」
金鱗獅:「……?」
唐詩淡聲道:「去把我那兩位朋友完好無損的帶過來。」
如今符籙還在瘋狂吸納著靈氣,她得在此處守著,避免又有不長眼的妖獸湊上來。
只能讓金鱗獅去把全堅與何念慈帶過來了。
「哦哦。」
金鱗獅應了一聲,轉瞬消失,不見蹤影。
……
另一邊。
何念慈與全堅站在一顆樹蔭下。
他倆有些擔憂地望向遠方,小聲嘀咕道:「風公子怎麼還不回來啊……」
「不會遇到麻煩了吧?」
何念慈俏臉緊張兮兮:「我們要不要過去找找?」
全堅擺擺手,安慰她道:「放心吧,風先生的實力深不可測,哪怕遇到了麻煩,也肯定沒事。」
何念慈有些忐忑道:「那咱們就這樣乾等著嗎?」
全堅撓了撓腦袋:「以咱們這等實力,去了也幫不了太大的忙,只會添亂罷了。」
「話雖如此,可是……」
何念慈皺了皺黛眉,輕聲道:「風公子為我孤身涉險,我卻無所作為,心裡總歸是
過意不去。」
「待我入道後,此身為風先生效命,也算是略盡綿薄之力吧。」
她雙眸閃爍著堅毅的光芒,顯然是下定決心了。
兩人正交流著,忽然,全堅耳朵一動,抬頭看去,眸子微眯道:「似乎有動靜?」
「嗯?」
何念慈順勢看去。
剎那間。
數道流光破空而來,宛若彗星般划過蒼穹,落到兩人身旁。
而在兩人看到來人之時,臉色驟變。
只見十多名身著宇文一族衣袍的男女,傲然凌空而立,目光冰冷掃視全堅二人。
為首之人是位面龐陰柔的白衣青年,他背負著雙手,目光高貴而睥睨。
宇文澄!
宇文世家嫡系弟子,金丹初期修為。
在他身後,跟隨著四名宇文一族的客卿與數位族內弟子。
四位客卿氣息渾厚,顯然也是金丹強者。
幾名宇文家族弟子修為亦是達到築基圓滿,氣血澎湃,距離結丹只有半步之遙。
「宇文澄……」
何念慈嬌軀顫抖,臉色煞白:「宇文一族的人又來了!」
「何妹妹入林已久,卻遲遲未曾歸來,我過於憂心,於是便自作主張尋過來了,還請勿怪。」宇文澄溫和笑道。
宇文澄是宇文世家嫡系子嗣,天賦極高,從小就展現出了非凡的修煉資質,被宇文老祖定為下任家主,悉心教導,並且賜予了許多重寶。
如今三十多歲就達到了金丹初期,堪稱同代翹楚。
「六階妖獸的妖丹可曾獵得?用不用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了……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辦,暫且告辭。」
何念慈丟下這麼一句話,與全堅轉身便想逃跑。
只是剛邁步,宇文澄身形一晃,攔在了兩人面前。
何念慈皮笑肉不笑的說:「宇文公子,你這是想幹什麼?!」
宇文澄呵呵笑道:「何妹妹,你知我心悅你已久,此次來,也只是為了你。你不必害羞,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我能辦到的,都會替你辦妥。」
「若我不願呢?」何念慈咬牙。
宇文澄聳了聳肩膀:「我不勉強,你若執意拒絕,我只能將你抓回去……」
何念慈俏臉慘白如雪,漆黑雙眸含恨瞪著他:「你敢?!」
「我宇文澄要做的事情,從沒失敗過,包括你何念慈,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們宇文世家,是否欺人太甚?!」何念慈憤聲怒道。
宇文澄面上笑意吟吟:「你何必對我動怒?我不過是想迎娶你罷了,何必弄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話都說到這了,何念慈直接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是的,我就是這般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