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惠子爸爸的治療進行的十分順利,陳羽用一個死靈空間出產的空白靈魂填補了他靈魂上的缺失,令其靈魂恢復了完整。
這樣的修補過後,新生的靈魂需要時間重新適應肉體,而這則成了惠子爸爸的治療療程。
開出了一些有助於神經恢復的藥,並且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陳羽這才離開了再生醫療實驗室,返回醫院。
回到醫院,陳羽剛好趕上了和城之內博美一起吃午飯。
「老公你還真是會卡時間啊!不過可惜今天我沒給你做便當,你要去買食堂的定食吃了。」和陳羽一起來到食堂,城之內博美笑眯眯的開著玩笑。
陳羽對此並不介意,反而伸手從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還好我忠心的管家不忍心我吃食堂,特意為我準備了一點簡單的午餐。」
「啊哈?」城之內博美看著陳羽手中那個充滿了巴洛克風格的盒子,她還以為那是什麼珠寶盒,結果原來是飯盒嗎?
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陳羽將拿出來的盒子放在了餐桌上。
巴洛克風格以奢華和浪漫的風格著稱,以這種十七世紀流行的奢靡風格做出來的盒子從外表看上去自然是極為誇張的。
銀色的盒子表面是精美而複雜的金屬雕花,如同藤蔓與海浪一般以優美的線條裝點著整個盒子,盒蓋上甚至還在浪花之中點綴著幾顆蛋白石。
單從外表來看,如果說這是某個貴族名媛甚至是宮廷貴婦的首飾盒,恐怕大多數人都會相信,因為這實在是不像是一個飯盒。
但當陳羽打開它的時候,城之內博美卻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一個飯盒。
「飯盒而已,幹嘛做的這麼誇張啊?」城之內博美嘟囔了一句,卻也拿起自己的筷子扒拉著陳羽飯盒裡的飯菜,似乎是在和自己做的便當進行對比。
然而對比了一下陳羽飯盒裡的飯菜,城之內博美不免有些感到吃味,因為陳羽飯盒裡的雖然只是一份午餐,但菜色依舊十分的豐盛,甚至比起飯盒的奢華來,也相得益彰。
因為是裝在盒子裡為了便於攜帶的緣故,飯盒裡並沒有準備湯,但作為開胃前菜的生蚝、用橄欖油煎到香酥的魚、一小塊放在格子裡的果凍、一份分量剛好滿足一個人食用的煮肉和沙拉,以及一大塊作為主菜的小牛排,這已經算是一套完整的法式全餐了。
尤其讓城之內博美覺得驚訝的是陳羽居然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不鏽鋼的扁酒壺和一個保溫杯,而分成兩層的飯盒裡還有一塊看上去塗滿了果醬的巧克力奶油蛋糕。
這是城之內博美第一次看到居然有人能夠把一整套法式全餐裝進飯盒。
「不用驚訝,我中心的老管家可是非常擅長安排這些的。」陳羽笑了起來,死靈空間城堡里的那位管家可是他精心挑選和打造的,這種程度的貼心服務可難不倒那位具有英倫管家一切優點的老管家。
城之內博美對此只是報以白眼,沒好氣的白了陳羽一眼的同時,也略有些賭氣的用筷子戳了戳自己面前的便當。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在意,對陳羽略顯傲嬌的說了一句:「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免得破壞你的好心情。」
「博美你也知道實驗成功的事情了?」陳羽一聽就知道城之內博美在說什麼,臉上露出了笑容的同時,拿起扁酒壺用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的紙杯子倒了兩杯紅酒:「既然這樣,要陪我喝一杯慶祝一下嗎?」
「用一次性紙杯?會影響紅酒的味道吧?」看了一眼桌上的紙杯子,城之內博美還是拿起了杯子,和陳羽碰了一下算是慶祝。
「本來是打算晚上定個餐廳和博美你一起好好慶祝一下的,不過金井議員晚上約我有事,只好明天了。」陳羽向城之內博美解釋了一下,同時也在向她道著歉:「抱歉啦老婆。」
「沒關係,倒是金井議員為什麼會第一時間找你?」聽到陳羽道歉,城之內博美也就原諒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和自己慶祝這件事,反而關心起金井議員為什麼這麼積極的找他。
對於這個問題,陳羽想了一下之後才回答道:「應該和之前你同學那件事有關吧,他對現任厚生勞動大臣行賄這件事東京地檢已經在立案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提起公訴。在這種時候,金井議員作為下任厚生勞動大臣的有力候補,應該是想通過活動為自己增添獲選的優勢吧?畢竟雖然是有力候補,但也不是沒有競爭對手的。」
「政治還真是髒啊!」城之內博美想起自己那個現在還躺在病房裡的同學六甲貴史,忍不住撇了撇嘴。
「政治家不就是這樣咯,如果不是覺得他還算是個好父親,我還真不太喜歡和這種政客扯上關係。」陳羽微微搖頭,雖說到了他如今的位置上和政客打交道已經是必不可少,但這卻並不妨礙他不喜歡政客。
「別這麼說,你新藥要上市的話,可還是需要金井議員幫忙的。」城之內博美聽到陳羽這麼說,不由得勸了他一句。
「那可不一定,我和金井議員合作也僅僅是因為他很會做人,和他合作讓我覺得很舒服而已。事實上對於廣譜抗癌藥物這種足以改變人類醫療現狀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政客會傻到阻止它上市,反而會借這個機會和我搞好關係。」陳羽對此倒是和城之內博美看法不一樣,他清楚的知道廣譜抗癌藥物上市究竟意味著什麼,在這種大勢所趨的情況下,不會有哪個政客會傻到逆潮流而動的。
至於說臉面,要臉的話還當什麼政客?
「是是是,你說的都有道理,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沒有必要得罪人的,萬一有人非要和你過不去,給你使絆子呢?造不成麻煩也夠噁心人啊!」城之內博美再度規勸著陳羽。
聽到自己老婆這麼說,陳羽也只能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