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望舒在家養傷期間,大公主和二公主都被指婚了,大公主被指給了東海伯府的世子,二公主如傳聞般,被指給了陳霄。
二公主是寶福郡王的胞妹,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她的封地要比大公主大,也更富饒。
而二公主的這門親事,讓賢理郡王和佐誠郡王更加見識到了皇帝的偏心。
他們不約而同的攛掇對方的人,出手對付寶福郡王,不斷有朝臣上奏彈劾投靠寶福郡王的臣子。
賢理郡王和佐誠郡王出手了,寶福郡王也不會坐以待斃。
一時間,朝堂上充滿了紛爭和喧囂,早朝上,這個大臣道:「陛下,蔣海貪污軍餉,中飽私囊,實乃罪大惡極!」
那個大臣又道:「陛下,吳立私吞賑災糧款,百姓怨聲載道!」
還有大臣道:「陛下,」
各種罪狀,應有盡有,
大殿裡,朝臣們吵得不可開交,朝堂上瀰漫著一股看不見的硝煙。
龍椅上,皇帝看著下面吵鬧的臣子,不動聲色。
等大殿內安靜下來,皇帝才道:「諸位愛卿所言,朕都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刑部和大理寺去查吧!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刑部尚書和御史中丞領旨,皇帝起身離去,散了朝,出了大殿,賢理郡王和佐誠郡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冷笑。
趙望舒得知這些事後,問天英,「威遠侯的罪證收集多少了?」
天英回答道:「已經收集到了一些,但還不夠充分。威遠侯在朝中勢力龐大,他的罪行也大多隱蔽,不太容易被發現。」
上次威遠侯被罰俸,是被馬俏俏坑的,不是他本身的問題。
趙望舒拿出兩張銀票,遞給天英,「讓他們繼續收集。」
天英接過銀票,微微低頭道:「是,姑娘。」
等天英離開後,趙望舒繼續畫畫,畫的是觀音菩薩,趙李氏讓她畫的。
據趙李氏說,她作夢夢到了她已故的母親,她母親信佛。
趙望舒的畫筆在紙上流暢地移動,觀音菩薩的形象逐漸浮現出來,她雖然並不信佛,但會用心地畫這幅觀音像。
畫了十天,才畫完後,她將畫作交給趙李氏,趙李氏看著觀音像,滿意地笑道:「我家乖乖畫的真好。」
次日,趙望舒陪趙李氏去了問心庵,在那碰到了瑞成長公主和趙書晴。
問心庵的住持師太接過觀音像,展開一看,畫面上的觀音菩薩面容慈祥,神態安詳,衣袂飄飄,仿佛真的在人間顯現。
「這畫中觀音菩薩的面容慈祥,目光充滿智慧,真是畫得極好。」住持師太笑道。
瑞成長公主也看了畫作,讚賞地點頭:「這畫的確畫得很好,觀音菩薩的神韻都被畫出來了。親家母,您是找哪位畫師畫的?」
趙李氏聞言,笑彎了眉眼,「不是找畫師畫的,是我家月兒畫的。」
瑞成長公主本就視趙望舒為她家的貴人,笑道:「月兒長得好,還有才華,親家母,您真是養了個好閨女。」
趙李氏聽後,相當受用,「都是她哥教她的。」
言外之意,趙胤畫的更好,瑞成長公主笑眯了眼,問道:「師太,若是我能供奉觀音菩薩,菩薩是不是就可以保佑淮兒身體健康,事事順利。」
「阿彌陀佛。」住持師太雙手合十,「供奉觀音菩薩是大慈大悲的化身,她能夠保佑您的兒子平安健康。」
瑞成長公主聞言大喜,拉著趙望舒的手,「月兒,你能為我畫一幅觀音像嗎?」
她其實更想讓趙李氏把這幅觀音像讓給她,但礙於情面,不好直接討要。
趙望舒愣了一下,點點頭,「當然可以,我會用心再畫一幅觀音像的。」
「不如就在這裡畫吧。」趙書晴不相信那幅觀音像是趙望舒畫的。
趙望舒看了她一眼,就洞悉她的用意,「師太,這裡有畫畫的東西嗎?」
「有的,請幾位施主隨貧尼來。」住持師太笑道。
住持師太微笑著引她們到禪房,禪房內有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趙望舒拿起毛筆,沾上墨汁,在宣紙上勾勒觀音菩薩的輪廓,她的手法熟練而流暢,每一筆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
「三位施主,請到外面等候,不要打擾小施主畫畫。」住持師太說道。
趙書晴卻不肯離開,「我要留下來幫舒姐姐。」
「不必了,你在這裡反而會分散她的注意力。」住持師太微笑著說道。
趙書晴還要說什麼,瑞成長公主掃了她一眼,她低頭咬著下嘴唇,委委屈屈地跟著出去。
看著她那副樣子,趙望舒勾唇冷笑,繼續作畫。
一個時辰過去,觀音菩薩的上半身畫好了,趙望舒欣賞著畫作,微微點頭,她將毛筆擱在筆架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這時,響起了叩門聲,紅嫦在外面道:「姑娘,庵里的小師父來請您去齋堂用齋飯。」
趙望舒就出去,到齋堂吃齋飯,對和趙書晴坐了個面對面。
很巧的是這回的三個菜,跟上回在法源寺吃的一模一樣,豆腐、小青菜和竹筍。
「不知道這問心庵的豆腐,比起法源寺來,會不會好吃一些?」趙望舒故意道。
「法源寺的豆腐是用山泉水做的,那可要比問心庵的豆腐好吃的多。」瑞成長公主笑道。
「有人連法源寺的豆腐都嫌不好吃,這問心庵的豆腐怕是難以下咽了。」趙望舒看著對面的趙書晴道。
當著瑞成長公主的面,趙書晴不敢跟趙望舒起爭執,恨恨地拿筷子戳豆腐。
趙書晴啃了一個饅頭,就說吃飽了,「義母,我有點內急。」
「去吧。」瑞成長公主皺了下眉。
趙書晴帶著兩個婢女出了齋堂,但她沒去淨房,解決內急,而是直奔趙望舒先前畫畫的禪室。
禪室的門是虛掩著的,趙書晴一推,門就開了。
趙書晴一進去,看到案上的畫,拿起來就要撕,婢女攔住她道:「縣主,這是長公主讓趙姑娘畫的,您把畫撕了,長公主會生氣的。」
「她畫的不好,我撕掉,義母才不會生氣。」趙書晴不顧婢女阻攔,將畫撕成兩半。
去開會了,折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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