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回家

  看到朝我們這邊圍過來的這些人,我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吳秀波,真的是吳秀波!!」我聽到有女粉絲的尖叫聲。

  然後我就差不多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幾百人圍了過來,將吳言和陳景皓包圍了進去,因為陳景皓還是穿著一身茅山派的道袍,背著一把木劍。再加上吳言站在他的身邊,這兩人看起來,簡直就像級了在拍古裝戲。

  「吳老師……你們是再拍新片嗎?」

  「吳老師,吳老師,給我簽個名唄,我最喜歡看你的離婚律師了!」

  「這位帥哥,能不能和我們合個影啊,你是吳老師新簽的演員嗎?」有幾個小女生看到了陳景皓後,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我坐在一旁遠遠的看著被包圍的他們兩個,陳景皓的臉上極其的不適應,不斷的解釋著自己不是拍電影的,而且不斷的朝我這邊投來求救的眼神。

  我打了一個哈欠,從口袋之中掏出一袋小熊餅乾,一邊吃著一邊看著這兩個手忙腳亂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矮子伸出手朝著吳言的口袋之中摸了過去。看到這一幕,我大聲的呵斥了一聲,但是已經晚了,那矮子從吳言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個小袋子,就快速的跑了。

  吳言顯然也發現了,他朝口袋之中摸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一陣慘白,說了一聲:「不好!」就推開了圍住自己的人群,快速的朝著那個人追了過去。

  我也趕緊跟著追了過去,追人的中途我的小熊餅乾還掉在了地上,我又回頭將小熊餅乾撿了起來,再繼續朝前面追去。

  再追到一個巷子口的時候,我看到了吳叔,吳言抓住了那個矮子,一隻手緊緊的勒住了那矮子的胳膊,說道:「把東西還給我!」

  我走了過去,那矮子和普通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此刻矮子正大聲的呼痛著:「痛,痛,痛!」

  「東西呢!」吳言朝著矮子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大聲的罵道。

  矮子說:「我沒拿你東西啊!」

  吳言冷哼了一聲,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符咒,貼在了那矮子的頭上,那矮子剛剛還在大聲的呼喊著,下一秒就不說話了。

  「我問你,我的那個小袋子在哪裡!」吳言問道。

  那矮子像是著魔了一般,說:「東西給接應的人了!!」

  聽到矮子的這句話,吳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說:「給誰了?」

  矮子搖頭,說:「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那人給了一千塊錢給我,還有那些群眾都是那個人花錢讓他們給我打掩護的!」

  我聽後,大吃一驚,我就說我們一下山就來這麼多的人,毫無道理。原來早就有人在算計著我們了。

  吳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矮子說:「那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手上有著一道長長的紅疤,還帶著一個小孩,小孩的眉角有著一顆紅痣!」

  「紅疤男!」看來又是血疤派的人幹的事情了,白夜婆婆的那個小孫子也在這裡,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吳言見問不到什麼東西後,就將這矮子給放走了。我走到吳言的身邊,問道:「吳叔,什麼東西被偷了?」

  吳言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轉頭看著我,說:「銅錢!」

  聽到「銅錢」之後,我大吃一驚,開口問道:「你是說那個封印了屍王九爺的銅錢被偷了?」

  吳言點了點頭,說:「就是那個銅錢!」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夠隨便放在那麼容易被人拿到的地方呢?」我說道。

  吳言說:「那個小袋子我下了封印的,我放在衣服之中別人是看不到也拿不到的,但是封印被那人給破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搞了半天,屍王九爺還是被人家給搶去了。但是這不是我擔心的事情,反正這屍王九爺也不是我的東西,而且吳言的身後是強大的國家隊。

  吳言沉默了良久之後,說:「葉城,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那血疤派的人肯定就在這附近,我想在這裡再調查幾天回去!」

  我點了點頭,說:「吳叔,你留個電話號碼給我,幫我留意一下紅疤男身邊的那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對我來說很重要,要是你抓到那紅疤男的話就跟我聯繫!」其實我心中也不報多大的希望,那紅疤男既然已經拿到九爺了的話,肯定不會輕易的再出來了,待在揚北也只是浪費時間的徒勞而已。

  和吳言分別之後,我便在斷橋邊上找到了陳景皓。

  我們兩個走在斷橋邊上,我問陳景皓他要去哪裡。陳景皓說他想要去找他的師父,想要為茅山派的人報仇,但是不知道師父在哪裡,也不知道該去找誰報仇。

  我說:「既然你不知道去哪裡的話,就和我回一趟老家吧,等下個月我們在一起去北京,反正你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斷橋上面,背著木劍的陳景皓在秋風之中轉頭朝我看了過來,他那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複雜的表情,說:「和你回老家?」

  聽著陳景皓的這句話,我覺得哪裡有怪怪的,趕緊解釋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看你不知道去哪裡,也許跟著我還能夠找到一些你師父的線索!」

  「你家在哪?」陳景皓說道。

  我說:「我家在福州的一個小鎮!」

  陳景皓思考了良久後,說:「好,我陪你一起去!」

  因為這裡沒有直接到福州的火車票,我們只有去別的地方轉。當我和陳景皓來到轉站的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這是一個小火車站,只有一個候車廳,而在這僅有的一個小小的候車廳裡面,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十分的詭異。

  我拿好身份證件後,就來到售票廳,售票廳裡面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買票,見到我和陳景皓進來的時候,那中年男人轉頭朝我們看了一眼,當他看到陳景皓身上的道袍的時候,中年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警惕之色,正好被我給捕捉到了,我心就提了起來。

  背著三把木劍的陳景皓環視著我們站著的這個售票大廳,他的眉頭微微的就皺了起來。

  「買兩張到福州的火車票!」那中年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同時又回頭盯著陳景皓,顯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等到他買完火車票後,我看到他提起了邊上的一個蛇皮袋子,就匆匆的走出了售票大廳。

  我的目光緊緊的看著那蛇皮袋子,總覺得那蛇皮袋子不正常。還有他明明是一個人,為什麼要買兩張火車牌呢,難道是幫別人買的?

  「後面的,你買不買票呢,不買就站邊上去,後面還有很多人要等著買票呢!」那售票員見我站在原處發呆後,大聲的喊道。

  我愣了一下,回頭朝著身後看了一眼,在我的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哪裡來的很多人要買火車票?

  那售票員還在催促著,於是我也沒有多想就來到了窗口。窗口裡面坐著的那個售票員在日光燈下,顯得極其的蒼白。

  「到哪的!」那售票員的語氣之中滿是不滿,像是我欠他錢沒還一樣,服務態度一點都不好。

  「兩張到福州的坐票!」我說道。從這裡到廈門要十六個小時,因為我平時比較節儉,所以都是坐硬座。

  「坐票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兩張臥鋪,你要不要?」售票員在鍵盤上敲擊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

  我愣了一下,坐票沒有了?竟然還有臥鋪?這也太奇怪了吧,要知道平時像是這種十幾個小時的火車票一般都是很難買到硬臥的。他竟然還有兩張硬臥。一切都顯的那麼的不合乎常理,我猶豫了一下,看向身後的陳景皓,陳景皓說:「臥鋪就臥鋪吧,快點抓緊時間買!」陳景皓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上有些催促的意思,好像是讓我快點出這個售票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