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里,白璃也沒有了心思,原本還想著和喬慕寧解釋上次唐突表白,可他似乎連機會都不給她了。
「璃姐,你想走嗎?我想走了。」白洛瑤過來朝她道。
「那就一起走吧!」白璃說道。
白洛瑤看著她不開心的神情,她內心裡倒是開心,白璃從小就各方面輾壓著她,她是在她的風頭下長大的人,所以,白洛瑤不止一次想看她跌下神壇的時候。
而現在,她的感情受挫,也是能令她暗暗開心的,特別是她和白纖若可以談心,卻不跟她談,她內心也忌妒,覺得白璃就是瞧不起她,對她排外了。 ✸
卻不知,人與人交往,是需要一種氣場,氣場不對,無法深入交流,而白璃和白纖若就有同一種氣場。
白洛瑤目送著白璃的保姆車離開,她也上了她的車,坐在后座上,她快要笑出聲來了,白纖若,終於落進她的手裡了。
而她知道,只要白璃一天不放棄喬慕寧,白纖若就不能奪人所愛,甚至哪一天,白纖若連白家都呆不下去,因為她搶堂姐男人這種醜事要傳出去,所有人都會鄙視她的。
白纖若和楊西西吃完東西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她洗了一個澡累得躺在床上睡覺。
臨睡前,她回味了一下和喬司曜的聊天,突然想到,他既然看見她的長相了,而他卻保持得那麼神秘,真不公平。
什麼時候一定要讓他發照片過來看看。
這一夜,整座城市裡多了兩個失眠的人,一個是白璃,她失眠是因為感情不順,而另一個失眠的人,是喬慕寧。
躺在床上,一邊是白纖若在宴會裡對她的恨意排斥,一邊卻是在網絡上她的主動歡喜。
遠處的海面,沉沉浮浮,一如男人深沉的心思。
他想要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煩燥得他想要吃兩顆安眠藥,終於在凌晨三點,他悄然入睡,因為他的腦海里回味著六年前發生的一切。
在夢裡,仿佛把當年那個粗魯狠戾的自己,化身一個溫柔的男人,與白纖若相愛。
清晨,正當男人快要和白纖若披上婚紗,走進婚姻邁入洞房的時候,一道奶聲奶氣的小女聲傳來,「爹地,起床啦!我們上學要遲到啦!快點。」
像個打破魔咒的咒語,讓男人頓時睜開了一雙眼睛,他坐起身,發現身邊的兩張小臉蛋湊近好奇的趴在床前,兩雙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盯著他。
喬慕寧趕緊拉過一旁的被子遮了一下,畢竟女兒也在,他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間。
「好,去門外等著爹地,爹地馬上出來。
「爹地,你剛才做夢夢見什麼了?你竟然笑了耶!」喬羽墨好奇的問。
「有嗎?」喬慕寧有些窘迫。
「差點就和我一樣流口水了。」喬念念補刀。
某個男人直接輕咳一聲,夢裡,他和白纖若就要入洞房了,難道他饞得流口水了?
這兩個小傢伙也太會壞事了。
「爹地快點哦!」兩個衣著整齊,抱著小書包的小傢伙催促一句。
喬慕寧立即掀被下床,內心懊惱,昨晚竟然為白纖若深度失眠了。
以最快的速度洗刷換衣,再出來,除了眼裡有幾絲失眠帶來的血絲之外,這個男人依然一副精英強者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