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外出的戰機,掩護季淵和陸行舟上船!那可是我金貴的種子選手!」
我立即更改了指令。
「丫頭,我們的合作才剛開始,你怎麼就開始撤兵了?」
對面有人問。
「難道那個光柱是有什麼特殊之處?」又有人說。
「你是想要調整作戰計劃嗎?」另一個人也問道。
對面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而這時,剛剛從傳送陣抵達現場的無人戰機,嗤嗤地開始掃射著妖獸,瞬間將它們逼退。
季淵看著腳下已經被他切成碎塊的巨型蜘蛛獸屍體,又看了一眼身後不到一里遠的地方,那裡有一根正在散發著強大能量波動的能量柱。
這根柱子從地下長出來一般,直插雲霄,周圍的空氣都因為它的存在而變得扭曲。
季淵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擔憂:「這能量柱……」
這時,通訊器響起:「季淵,現在沒有出新的作戰計劃,別想些有的沒的哦。」
我看了一眼畫面中的其它幾人,然後無奈地回答道:「如果只是想要消滅那些妖獸的話是可行的,但要想保全人類,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好的方法。」
寸頭少將咬咬牙,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一定還有其他辦法,一定有的!」
「可沒辦法留下生命體,那作戰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這真是天要亡我們啊!」
有人絕望地喊道。
他們感到自己被命運拋棄,陷入了絕境。
我很不好意思地又補了一刀:
「這個世界,是沒有天神的。只是你們錯把強者視為天,這個天可不一定會救你們於水火。」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讓他們如夢初醒:原來,他們一直以來所依賴的所謂「天」,不過是那些強大者的代名詞罷了。
「他們只手攪動風雲,像不像你們供奉的神明。」
這些人憑藉著自己的力量,統治著人心,卻未必會真正關心他人的生死。
「淵哥?」
季淵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走吧。」
接著便甩去了刀刃上殘留的妖獸屍體碎片,然後將刀收入刀鞘,但這個動作只進行到一半就因為一個聲音被迫停止了。
「別走啊~我剛來你們怎麼就要走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
【速度好快!】
【完全沒有察覺到它的出現。】
兩人心中同時升起這樣的念頭。
他們根本沒有發現這隻妖獸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而此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從眼前這隻妖獸身上散發出來。
那鋪天蓋地的氣勢,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我們沒有要和你戰鬥的意思。」
「這可不好辦了呢~我就喜歡逼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季淵和陸行舟的心中警鐘大響,互相密語:
【這應該至少是大妖以上的級別,怎麼辦?】
兩人都清楚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妖獸絕非等閒之輩。他們的心跳加速,全身緊繃,但同時也知道不能輕易退縮或驚慌失措,必須冷靜思考應對策略。
季淵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腦海中迅速分析著當前的局勢:與這樣的強敵正面交鋒可能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陸行舟沉默片刻後,傳音道:「我們儘量避免激怒它,保持警惕但不要表現出過度的敵意。再想辦法拖延時間,尋找逃脫或者與之周旋的機會。」
季淵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能量柱的波動越來越激烈,鋪天蓋地的妖獸從光中走出。
「嘿~你們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啊?那麼擔心那個光柱的情況,不如我告訴你們?」
【季淵你們在幹什麼呢?!還不走】
【哪裡是我們不走,你看我們走的掉嗎?】
【穩住,我想想辦法。】
「戰鬥機已被惡鬼3號損毀過半,未檢測到目標人物上艇。」
「還自己給妖獸們編上號碼了,馬上把資料傳輸過來。」
兩秒後。
「魂淡!3號那不就是季淵他們跟前站著的那個嗎?」
單獨調出畫面放大,看著這個渾身肌肉隆起,表情卻十分「妖媚」的惡鬼,一陣反胃。
我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畫面,臉色陰沉,迅速傳訊給另一個男人:「卡夫!你那邊怎樣了?問題是否已經解決?」
對面的回答似乎並不令人滿意,傳來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原本能解除限制器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但現在……贏得有些狼狽。」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眉頭緩和不少:「如果我們沒有按照正規流程解除限制器,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需要被禁閉多久?」
「用積分可以抵消一部分懲罰,但即便如此,剩下的禁閉時間至少也需要三到五年。」
我拒絕了這個提議:「不行,絕對不能使用積分。我們好不容易才升級到高段賽制,如果因為這件事而白費了之前的努力,那我可就會很生氣了!」
「反正不論怎麼處理,都趕不上這一次的比賽的。」
「你想怎麼…」
「咚,咚,轟!」
「怎麼了?」
「啊~大概是,我這邊的對戰還沒完,那貨又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