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蛋!」
「大庭廣眾之下你竟然如此厚顏無恥,我還要不要面子呢!」
彭玲玲嬌嗔地指責著葉辰,她的心中卻是湧現出了一股淡淡的暖意。
似乎正在期待著與葉辰那一場種草遊戲的過程。
「玲玲姐姐,這裡都是我的女人,她們聽見了也不會說的什麼!」
葉辰倘若一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臉上那般笑容臉其他的女人紛紛吐槽。
唯獨一人心中有些沉悶。
她們都是葉辰的女人!
那我呢?
冷血橙自嘲地搖了搖頭,埋著臉離開了這裡。
韓三峰小跑跟了過去,攔住了冷血橙道,「冷血橙,你有心事嗎?」
冷血橙白了對方一眼不屑地昂起了頭,「要你管?你再多管閒事,信不信我殺了你?」
韓三峰連忙後退了幾步,在他的認知之中冷血橙本是一名殺人不眨眼的女殺手。
他連忙將自己掛在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生怕得罪了眼前這位大佬。
韓三峰正準備轉身離開的瞬間,冷血橙意外地攔住了他。
「給我站住!」
「啊?」
韓三峰心中有些驚慌,莫非自己真的得罪了她?
冷血橙沉默了一息,咬著嘴唇小聲地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如此不要臉?」
韓三峰愕然道,「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你們男人是不是和葉辰那樣子不要臉,人家明明不是她的女朋友,卻要說都是她的女朋友……」
冷血橙的聲音由大變得越來越小,甚至說是到最後只剩下勉強可以聽得見的聲音。
韓三峰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他沒有想到堂堂一個高冷的女殺手竟然會在葉辰的事情上吃醋。
韓三峰穩定了一下自己正經的神情道,「冷姐姐,你是不是也喜歡葉辰嗎?」
冷血橙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你想不想做葉辰的女人呢?」韓三峰追問道。
冷血橙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對於她而言,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經歷的殘酷的訓練,將她培養成一個頂級的殺手。
也可以說這一生從未活在過陽光之下,更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的感覺。
頓時間,她的眼瞳中出現了一抹水汽,「女人?我要怎麼樣才能做他的女人呢?」
韓三峰將嘴貼到了冷血橙耳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啊?這是什麼意思?」
韓三峰解釋道,「你可是一名頂級殺手,偷偷摸摸潛入房間的事情對你來說不是小意思?」
「等到葉辰不注意的,你就睡在他的被窩之中,然後脫光自己的……」
「他可是一個正常到強悍的男人,在你的誘惑之下必定會占有你,那個時間……」
冷血橙聽聞臉上布滿了一抹淡淡的緋紅之色,「這樣真的可以嘛……」
「相信我,我也是男人!」
冷血橙垂著頭,眨了眨自己的美眸,「但願如此吧……」
如此同時,李市長與徐局長二人在辦公室內心情明顯有些鬱悶。
特別是徐局長更是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緊張。
他睜著眼睛看著旁邊的張盒道,「張公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張盒不好氣的唾棄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張仙人乃是五級道仙,也不是他的對手!」
李市長夾在其中,明顯有些為難,「張公子,要不我去向葉辰求求情,說不定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張盒喝道,「過去!哪有那麼容易就過去了!」
「那張公子想怎麼樣?」
張盒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李市長滿臉慘白的驚恐萬分。
「這樣不好吧!」
「萬一你們真的鬧僵了,稷蘭市又該怎麼樣呢?」
張盒怒目圓瞪,隱約間都能夠看到他眉頭上的火焰。
「他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
「是誰想殺了我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呢?」
葉辰一聲叱吒聲落下,身上的殺意鎖定了正在憤怒的張盒。
張盒身體不停地顫抖,目光死死地盯著葉辰。
「葉辰,你敢殺我們核子集團的人,有曾想過後果嗎?」
葉辰並沒有給張盒任何的一絲顏面,手中的天玄劍指著前方。
「後果?」
「所謂修道者已然超脫了法律之外,對決中死亡與受傷都正常的人!」
「要怪就只怪那張仙人自己實力不足,否則死下的就是我葉辰了!」
面對來勢洶洶的葉辰,張盒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
「你不能殺我,我可不是修道者!」
葉辰笑容愈發的恐怖,仿佛像是一隻吃人的惡魔盯著張盒,領對方的心中寒冷刺骨。
「不殺你,當然不會殺你!」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是讓你如此離開的話我葉辰的面子何在!」
頓時間,葉辰腳步向前一踏,腳尖狠狠的踹到了張盒的屁股之上。
這一腳的力量十分之大,哪怕是一隻兩百斤的石塊都會被這一腳給踹飛。
更何況張盒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這一腳之下,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裂了開來。
張盒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迴蕩在辦公室中久久不能散去。
他驚恐地感受到自己的某處地方。
此時此刻,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動了。
「啊!啊!啊!」
「葉辰,你竟然敢廢了我!」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了!」
張盒只能夠在原地無能的咆哮,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對葉辰造成攻擊。
葉辰冷笑一聲,「最後十秒鐘的,你不走別怪我讓你再也走不出去!」
「十,九,八……」
當葉辰數了三個數後,張盒此時哪裡還有在這裡繼續停留的心思啊。
他如同一隻兔子般灰溜溜地跑離出了辦公室,生怕葉辰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然而,就在張盒離開辦公室後,徐局長也想著渾水摸魚地離開辦公室。
「徐局長,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我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徐局長褲襠一涼,顫顫巍巍道,「葉辰,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