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你不值得髒了我的大刀,」
韓三峰單手一抖,大刀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太陽光芒。
這是原本炎熱的太陽光芒,在此刻卻是愈發的寒冷了起來。
徐警官完全不敢直視那大刀,他的雙腿早已經顫抖不已。
此時此刻,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洋樓上的徐老。
他的心中一直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徐老天下無敵。
只要徐老出手,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的手中撐夠幾個回合。
到時候讓他殺了韓三峰,所有的一切事情瞬間就迎刃而解了。
「徐老,請求你快出手啊!」
洋樓之上,徐老面色鐵青地看著下面的韓三峰以及對面的葉辰。
這二人沒有一個好惹的,若是他們聯合在一起對付自己,那麼自己根本沒有獲勝的希望。
一時間徐老瘋狂向慶天和尚使眼神,以緩解此時此刻的尷尬。
慶天和尚一沉,「韓三峰,你這是徹底想要與我們海峰市為敵咯?」
韓三峰喝道,「為敵?不是你們想我嗎?」
「如此冠冕堂皇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有你們的啊!」
葉辰默默點了點頭,對於韓三峰的話還是十分贊同的。
這群人真夠不要臉!
楚藍婷拉著葉辰的手臂,「師弟,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辰淡淡的一笑,「不用著急,讓我們先看看他們什麼情況吧!」
楚藍婷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擔憂,「嗯……那韓三峰真的靠得住嗎?」
「師姐放心,我相信他!」
頓時間,韓三峰手中大刀對準了徐警官的方向揮砍而下。
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盡顯不屑之意,「徐老頭,可否下來一敘!」
「那又何懼?」
徐老目光眺望而來,五層大樓在他的面前如同擺設一般,輕描淡寫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
他漂浮的身子就那樣跳下,如同一片寂靜的落葉,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腳步落到地面上的那一瞬間,沒有掀起任何的一片塵埃。
「韓三峰!你帶這麼多兄弟過來是討伐曾經的仇嗎?」
徐老淡淡的說道,語氣不輕不重,卻又讓人不敢忽視。
韓三峰揮了揮手長吸了一口氣,「曾經的那些愁與怨,我早已經忘卻了!」
「現在來,只為了保護我的老大而已!」
葉辰與楚藍婷也在瞬間來到了韓三峰的身旁,「韓兄弟,有你這句話,以後我們就是輩子兄弟!」
「老大,若不是你的話,我早就在那監獄之中頹廢地度過下半生了!」
徐老打斷了他們,「你們別磨磨唧唧說些廢話,要戰就戰吧!」
「哼!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韓三峰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殺手,心中的高傲無人可以睥睨。
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讓別人無端打斷自己的話語,甚至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
須臾間,韓三峰的手中多了一把大刀,而徐老依舊是那把生鏽的劍。
轟隆隆……
二人出手的速度極快,一個眨眼的時間都沒有,就在原地衝撞在了一起。
大刀與那鏽劍仿佛兩道爭鋒對決的凶獸,嗡鳴之聲響徹不斷。
可是韓三峰似乎並沒有想要正面與他對抗的決定,反而是展露出了自己的殺手本性,身影一潛入到黑暗中,從後面殺了出來。
這才是殺手的力量!
「大膽!敢偷襲老夫!」徐老謀深算的轉過身一刀,直接斬斷出來後方的刺殺。
戰鬥的越波愈發的強烈,你來我往至今依舊分不出個高低來。
摩擦的聲音不斷地傳出炸響聲,戰鬥顯得分外激烈。
韓三峰與徐老這邊的戰鬥造成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古樓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都吸引了過去,屏住呼吸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韓三峰依舊不復當年之勇啊!」
「徐老究竟能不能打得過他呀?」
葉辰讚揚道,「這一次吧老頭子恐怕得吃一壺了!」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已經先後交戰了數百招,每一招毀滅的力量席捲而來。
韓三峰的虎口之處早已經發出撕裂的疼痛,而徐老滿臉煞白,嘴角時而有鮮血流出。
就在這時,一道穿著白袍的老者從空中落下,冰冷地看著他們。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一絲表情,就仿佛是一個塑料打造的傀儡一般嚴肅。
在他出現的那瞬間,韓三峰與徐老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雙方皆是收下了手中的武器。
「罷了!罷了!」
「小徐,韓三峰,你兩個住手吧!」
「這件事情就此做罷了,別為了一件小事情引起了大的矛盾!」
徐老滿臉的不服,但此刻也是被那白袍老者的威嚴所震懾。
他只能夠小聲的訴求道,「前輩…那葉辰擊殺了冰老,這件事情恐怕不能就這樣……」
葉辰手腕微微一抖,滿臉殺意,手中天玄劍發出一陣劍吟之聲,「那就只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你……你來試試!」
神秘的白袍老者上前走了一步,空氣中陡然升起了一道恐怖的風浪。
「夠了!」
「這件事情我說結束就結束了!」
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可忤逆的威嚴,哪怕是韓三峰如此高傲的一個人,在此刻也是閉緊了嘴。
徐老面色微微動容了幾分,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白袍老者淡淡道,「你們走吧!這件事情我們海峰市就當沒有發生過!」
葉辰只是挽著楚藍婷與楚靈萱二女的手臂,並沒有想要離開的舉動。
韓三峰小聲地在葉辰身旁說道,「老大快走吧,那白袍老者不好的……」
葉辰眯著眼睛,示意韓三峰不要害怕。
旋即,葉辰身體猛地一轉,天玄劍指著那白袍老者質問道。
「這樣可不夠!」
「傷害了我的女人,就憑你幾句話就能解決嗎?」
「請佛容易送佛難,如果不讓我的女人滿意,我是定然不會離開這裡的!」
此話一說,全場譁然,沒有人能夠想到葉辰竟然如此的狂妄。
別人都已經給台階下了,他卻要拆了這台階搭更大的山坡。
白袍老者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波瀾。
「那你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