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丹城鄉十多公里的漯毒山上。
羽蓉蓉和楚靈萱正在山峰最深處的一座山峰內,相對而坐。
二女的臉上明顯的不太白,自從告別了葉辰後,羽蓉蓉整個人憂心忡忡。
「七師姐,你是在擔心什麼嗎?」
楚藍婷挽著羽蓉蓉的胳膊,從她們都成為了葉辰的女人後,之前的所有恩怨早已經拋之腦後。
羽蓉蓉的心裡充滿了擔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八師妹,你說愛情究竟是什麼?」
楚藍婷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我愛葉辰。」
「呵呵,我也愛葉辰!」
「既然你也愛葉辰,為什麼還要回來漯毒山?」
羽蓉蓉自嘲地笑了笑,「許多事情都是不違人願的,我若不來這裡,恐怕會讓柒熏憶成為一片血海。」
楚藍婷不解地問道,「這怎麼可能?」
「柒熏憶有葉辰,還有雷陣子大師,不可能有人敢來惹我們!」
羽蓉蓉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或許這是我自己種下的孽緣吧!」
楚藍婷想要繼續追問,可看著羽蓉蓉的眼神,還是選擇了閉嘴。
幾個小時後。
漯毒山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以張盒為首,張毅,張叔為輔的核子集團的人。
還有凱天,凱瑞等農山集團的餘孽,他們一起來到這裡。
張盒一馬當先,走在了最前面。
他雙手抱胸大笑,站在羽蓉蓉的眼前,「毒女好久不見!」
「我可不想見到你!」
「呵呵!之前還妄想和我們核子結盟對付葉辰,如今就翻臉不認人了?」
羽蓉蓉臉色一沉說道,「你對我欲做出不軌的事情,還想我繼續幫你嗎?」
「那又怎麼樣?像你們這種漂亮的女孩子,不都是給我們服務的嗎!」
羽蓉蓉吐出一團唾液,「狗東西,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
張盒瞪大眼睛,「你叫我什麼?」
「狗東西!你連狗都不如,看看你的什麼樣子,身上的毒好了沒有?」
張盒聞言,臉色變得及其難看,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你這個毒女,想死就直接說!」
羽蓉蓉笑著說道,「我要是死了,你也只能來陪我!」
忽然間,從張盒的身邊走出來一位丹鳳眼的少年,「張公子的毒,我們丹塔已經替他解了!」
「你是誰?以我所知,丹塔沒有紅級的煉丹師!」
張毅從手掌拿出一張投影畫冊,赫然是那藥靖的模樣。
「誰說我們丹塔沒有紅級煉丹師!」
旋即,張毅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你做的葉辰的女人,理當該死!」
羽蓉蓉站起來了身子,「治療了他的身上的毒又如何,你依舊得不到我!」
張毅冷冷一笑,「你的男人葉辰是不是去了丹城鄉?哪裡可是有天羅地網等著他送人頭!」
羽蓉蓉震怒的站起身,無數的蛛網從她的手中射出,「張毅,你們敢傷害葉辰,我就算拼了這條命要和你同歸於盡。」
「呵呵!想殺葉辰的又不只是我們,還有許多憎恨他的人哦!」
密密麻麻的汗水,從羽蓉蓉的額頭冒出,她本以為自己將張盒等人引來漯毒山葉辰就會沒有事了。
結果自己算漏了一件事情,那便是葉辰的仇人太多了!
張盒蹦起身子,手指尖指著羽蓉蓉的頭,「別說這麼多廢話,將這毒女殺了吧!」
「看著她我直噁心!」
戰鬥一觸即發,張盒帶來的數人對羽蓉蓉發起了致命的攻擊。
而羽蓉蓉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她並沒有反抗,反而是任由對方的攻擊,打到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攻擊,渾身上下早已經沒有一塊可以看的好肉。
世間皆知天毒女,無人知我溫柔鄉。
哪怕是躲藏在暗中楚藍婷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滴落出幾滴淚水。
七師姐……
你這又是何必呢……
不過是一個承諾罷了,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呢!
數十人連續攻擊了羽蓉蓉近五分鐘,無情的攻擊將她的身體轟得粉碎,化為一片血雨與碎骨。
張盒看見如此一幕,猙獰的笑了出來,「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凱瑞帶著他的兒子凱天走了上來,恭敬的說道,「張公子,你的仇已經報了,能不能幫我農山集團東山再起啊?」
張盒露出了森白的牙齒,「這件事再說吧!」
言罷,漯毒山再次恢復了平靜,只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一隻小小的蜘蛛幼崽正在結繭重生。
蜘蛛結繭,化蝶重生。
楚藍婷將那隻小蜘蛛握在手中,小心地放在了羽蓉蓉事先準備好的密室之中。
「七師姐啊!」
「你這讓我怎麼跟葉辰師弟交代啊!」
楚藍婷苦笑著緊鎖了密室的入門,表情失落地離開了漯毒山。
………………
如此同時,熏兒和葉辰坐在山洞中。
在熏兒的細心照顧下,葉辰的子彈已經被她給全部取出來了。
看著葉辰身上的一個個血洞,熏兒抽泣地流下一團淚水。
「葉辰哥哥,快點醒過來吧!」
她擁抱著葉辰,讓他的頭朝著中的懷裡撲了過,一頭扎入熏兒胸口豐滿的地方。
不得不得,熏兒這一次回來,有些地方明顯了發育了許多。
還有可能是經過葉辰的長期滋潤,逐漸地發育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熏兒和葉辰所在的山洞內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
楚靈萱和小醫仙相繼來到了這裡。
前者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淚水還夾雜在眼角未乾。
後者表情平淡,仿佛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一般。
熏兒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找過來的?」
「咯,這是葉辰留下的信號!」
小醫仙隨意地將一張符咒扔給了熏兒,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熏兒怒吼一聲,「小醫仙!你可是葉辰的師姐,為什麼在他受到群攻的時候不出手相助了?」
小醫仙冷笑,「葉辰的性命管我什麼事?」
「更何況我早已經脫離了天玄宗,理論上也算不上他的師姐了!」
熏兒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聽葉辰的話,照顧好她的女人?」
「如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