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找了一處偏僻的巷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確保周圍沒有人盯著此處。♤🐍 ❻9Şℍยא.ⓒO𝓜 😾♬
他懷中蛇符咒一閃,身形便消弭在月光中。
「蛇符咒的隱身真好用啊,還好我鋼鐵般的意志經得起考驗,要不然...」李清河趕緊停下自己腦子旖旎的想法。
他足尖輕輕一點,身體在雞符咒的魔力下騰空而起。
李清河越飛越高,直到可以俯瞰這座繁華的城市。
「讓我看看,那個小姑娘跑哪去了。」
「我靠,好大,好白。」正在搜尋慕容臨姚的李清河,情不自禁得把目光停留在了粉巷的少女身上。
「等等,正事要緊,正事要緊。」李清河用手扶著額頭,強迫自己把目光移開。
「牛頓大佬說過,質量越大,引力越大,果然是真理。」
李清河收起了心思,催動兔符咒,在揚州城的上空快速搜尋著慕容臨姚。
不一會兒,李清河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一處廢棄的宅子。
這座宅子應該荒廢很長一段時間了,雜草在院落里肆意地生長著,牆體和屋頂上布滿了茂盛的藤蔓,幾間廂房已經倒塌,很難想像,在寸土寸金的揚州城還會有這般破舊的宅子。
在月光的告密下,宅子的院落里,一道纖細的身影正抱劍靠在一棵樹下。
「找到你了。」
李清河緩緩下落,小心翼翼的飄到她的身邊,隨後解除了隱身,把手放在慕容臨姚的肩膀上。
李清河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說道:
「姑娘,大晚上不睡覺,是來這裡賞月的嗎?一個人多沒意思,要不要和我一起?」
慕容臨姚嚇得亡魂大冒,手中的劍都差點沒拿穩。
她急忙運起輕功和李清河拉開距離,然後抽出軟劍指著李清河,在月色的照耀下,劍身發出冷冽的寒光。
「你是人是鬼?」慕容臨姚手心直冒冷汗,大晚上的,空無一人的廢棄宅子裡,突然悄無聲息的出現一道人影,讓慕容臨姚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屋主的鬼魂了。
李清河聞言笑了一聲,從樹影中走出。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讓他俊秀的面容添上了一絲神秘感。
「我好心請姑娘你賞月,姑娘怎麼這般慌張,難不成姑娘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李清河說著說著,柔和的目光變得銳利。
「是你!」借著月光,慕容臨姚自然認出了這個在酒樓里由自己服侍的英俊男子。
慕容臨姚皺了皺眉,通過剛才李清河走的幾步路,她看出李清河步伐虛浮,下盤不穩,應該是沒練過武,只是不知李清河是用了什麼辦法近了她的身。
「公子,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些誤會。」雖然慕容臨姚懷疑李清河不會武功,但她並沒有大意到放下手中的劍。
「哦?什麼誤會?說說看。」李清河背過雙手,看了一眼指向他的劍尖,一臉微笑的看著慕容臨姚。
「公子,你只需知道我們對二位郡主並無惡意,其他的事情恕我不便告知公子。
我看公子你應該沒習過武,最好還是不要來趟這攤渾水。」慕容臨姚用真誠的眼神看向李清河說道。
「『我們』?果然姑娘你還有同夥啊!姑娘你沒說錯,我確實沒練過武功。」李清河說完,朝著一旁破舊的牆壁走去。
慕容臨姚見狀放下了手中的軟劍,以為自己說服了李清河。
李清河來到牆壁面前,伸出手在上面拽下一根藤蔓,隨後轉身看嚮慕容臨姚,對她說道:
「是啊,我確實不會武功,但是我開掛了啊!」
「開掛,那是什麼意思?」慕容臨姚內心疑惑,正欲詢問李清河,卻聽見一聲。
「藍銀纏繞!」
慕容臨姚感覺一陣狂風吹過,下意識得緊閉雙眼,右手突然一痛,軟劍就被李清河輕鬆打落。
等她回過神,卻發現自己直接已經被藤蔓捆成了一副很難以啟齒的模樣。
「怎麼樣,我這一手跟東瀛老師們學的龜甲縛很不錯吧。」李清河拍了拍雙手,對慕容臨姚調侃道。
「啊!你個淫賊!我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內心居然如此骯髒。你快放了我!」慕容臨姚臉紅得仿佛能滴下血。
但她話音剛落,就感到自己臀部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是李清河朝她臀部來了一腳。
被藤蔓捆住的慕容臨姚重心不穩,整個人倒在地上。
她像毛毛蟲一樣蠕動著,想逃離李清河的魔掌。
「你不要過來啊!我的同伴們馬上就到了,你識相點趕緊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慕容臨姚說著說著已經出現了哭腔。
「真吵啊你。」李清河裝模作樣的扣了扣耳朵,然後俯身蹲下。
「你個淫賊!你幹嘛,不要啊!別脫我鞋子,住手...求求你,住手...嗚嗚嗚。」慕容臨姚劇烈地反抗著,一向好強的她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由得哭了出來。
「你哭什麼啊?我就是嫌你吵,怕惹來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想找個東西堵住你的嘴。」
李清河丟下手中的鞋子,把慕容臨姚左腳的足衣脫了下來。
一隻可愛的小腳便暴露在了空氣中,腳趾質感如象牙,白皙而修長,仿佛是藝術品般精緻。月光下,玉石般的小腳散發著柔和的光澤,讓人不禁想要觸摸,感受那份冰涼與細膩。
「等等,我又不是足控。」李清河壓住想撫摸慕容臨姚小腳的衝動,拿著足衣走到慕容臨姚的跟前,蹲了下來。
他一隻手挑起慕容臨姚的下巴,一隻手拎著足衣放到她跟前。
「別哭啦,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的,再哭我就把我自己的襪子塞你嘴裡了,哦,襪子也就是你們平時說的足衣。
我可是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才讓你塞自己的襪子,這是特意給你的俘虜特殊優待,因為其他落在我手裡的刺客,就沒有能開口說話的了,所以也就沒有用襪子來堵嘴的必要了。
來吧,自覺點,自己含住。」李清河熟練的使用著PUA話術。
雖然自己只抓過一個刺客,而且那個傢伙還自殺了,李清河在心裡默默打著補充。
慕容臨姚聞言,抽了抽鼻子,止住眼淚,看著一臉真誠的李清河,
「真的嗎?你真沒準備對我幹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只是想用足衣堵住我的嘴,讓我發不出聲音?」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來吧,自己咬住。」李清河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慕容臨姚看了看李清河,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足衣,心中做了決定。
她慢慢蠕動著身軀,伸長脖子,臉紅耳熱地叼住足衣的一角,然後慢慢整個含住。
「啊好羞恥,我這輩子完了,肯定嫁不出去了,嗚嗚嗚。」慕容臨姚絕望地想道。
就在這時,一個黑臉大漢匆匆忙忙推開破敗的大門,喊道:
「小臨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城裡突然多了好多兵卒在搜人。」
……
月光下,三人目光交匯。
一人平靜,一人呆滯,一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