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道人也看到了山腳下的千軍萬馬,心中慌得一批,但是為了青山宗的面子,還是強裝鎮定。
身後有禁衛軍,秦時天自然是氣勢洶洶,穩步向前。
隨著秦時天一步步靠近,青山道人不禁拿出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秦時天目標明確,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自己的妹妹。
「秦芯,跟我回去。」秦時天上山之後道。
「我不。」秦芯開口反駁,同時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師傅,青山道人。
秦時天根本不廢話,直接向前走去,畢竟是自己的妹妹,總不能讓大將軍孤獨磊上前去拉吧?
到了秦芯面前,秦芯想要反抗,但是在自己哥哥面前她根本反抗不了,兩人實力差距太大。
青山道人雖然表面上不靠譜,但是內心對於自己的弟子還是十分偏愛的。
「且慢!」青山道人悠然開口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敢的,但這話就是脫口而出了。
秦時天抬頭,看了一眼青山道人,心想。
莫非你個小宗門老道還想對我堂堂大炎皇帝出手不成?
秦時天沒有搭理青山道人,緊緊抓住了秦芯的手腕。
「這破山頭,連個像樣的屋子都沒有,幹嘛要呆在這裡。」秦時天沉聲道:「你在這種地方修煉,我大炎顏面何存?」
「再說。」秦時天語氣緩和了起來。「你是我的妹妹,我怎麼忍心看你在這裡受委屈?」
「我在這裡沒有受委屈。」聽語氣,秦芯已經快要哭出來了。「放手!你弄疼我了。」
秦時天看到秦芯絲毫沒有跟自己回去的意思,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準備將其強行帶走。
就在這個時候,青山道人出手了。
只見一縷青煙凝聚在空中,青山道人來到了秦芯和秦時天的中間,一掌打開了秦時天緊握的手。
秦時天完全沒有想到敢有人對自己動手,山下可是有自己的禁衛軍,這小小青山宗是不是想灰飛煙滅?
孤獨磊瞬間就沖了上來,準備對青山道人動手,但卻被幾位弟子合力攔住,隔在了後面。
「想帶走我的徒弟,經過我同意了嗎?」青山道人冷聲道。
秦時天冷哼一聲,我堂堂大炎皇帝,帶走一個人還要跟你商量,沒跟你們動手,真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想要帶走我的徒弟,先打敗我吧!」青山道人大義凜然,後面的徒弟們看到了今天的師傅跟往常不一樣,這一次是認真的。
「對,想要將秦芯帶走,就現打敗我們!」說完他們也一起站在了秦芯的面前,與青山道人並肩作戰。
青山道人看到這幅景象,心中一暖,頓時有了底氣。
孤獨磊早就不耐煩了,這簡直就是欺君!
「看我踏破你們的山門!」孤獨磊大吼一聲,手持大刀沖了上來。
「退下!」秦時天伸手攔住。
孤獨磊不明用意。
但青山道人明白。
「你們也退下。」青山道人對徒弟們說道。
徒弟們互相看了一眼也退去了。
秦時天想要看看,到底這青山道人什麼實力,竟然敢私自收留自己的妹妹,大炎王朝的當朝郡主?
兩人言語不和,秦時天心中有所顧忌,沒有直接出手,青山道人雖然心中有顧忌,但是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也不再想那麼多了。
「你是青山宗的掌門,那你應該知道我大炎王朝的實力!」秦時天冷冷道,要不是他看不透青山道人他們的修為,哪會這般囉嗦?
青山道人冷聲道:「大炎王朝又如何,你莫非還敢動手不成?」
你要是敢動手,你要是敢動手……
青山道人發現要是人家動手,自己還真沒有什麼能力去抵擋,下方數千禁衛軍,足矣將他青山宗給覆滅。
孤獨磊一聽當即怒了,正要出手教訓時,被秦時天伸手攔住了。
在不確定人家的實力前,盲目出手,可能會給他大炎王朝招致災禍。
人家有底氣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必然是有把握的。
環顧了一周之後,秦時天發現,青山宗上的幾名弟子包括青山道人,修為都被隱藏,自己看不出任何東西。
心中疑惑,到底這幫傢伙是什麼實力,怎麼一點也看不透?
難道他們的修為,比我王室的幾個供奉還要強?
他大炎王朝,有一些元嬰修為的供奉,實力強大,他也知道,那些供奉實力深不可測,而且無法看透。
可就算無法看透,他們身上還是有修為波動,但眼前這些人,身上沒有一絲修為波動。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要麼就是普通人,要麼就是實力比他王室供奉還要強!
普通人不可能,那麼只有後者。
「你能看出對方的修為實力嗎?」秦時天微微側頭小聲問道身邊的孤獨磊。
孤獨磊搖了搖頭,但是對於在戰場廝殺的大將軍,孤獨磊殺人從不看修為。
秦時天整頓了一下身子,站在那裡穩穩噹噹,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無時不刻不散發著自己的帝王之氣。
不簡單,絕對不簡單!
掌門實力看不透也就算了,他身邊的人修為也看不透。幸好沒有貿然出手,不然萬一人家是隱世宗門,那我大炎王朝千百年來的基業,就要毀於我手。
秦時天知道青山道人的實力不俗,可能還因為自己是皇帝的緣故故意那樣的,所以心中一陣猜疑,這青山宗裡面到底是一群怎麼樣的人?
外加上剛剛半山腰見到的那個帝王之氣爆棚的江浩然。
秦時天心中很是猜疑,當他看向秦芯想了解情況時,發現秦芯已經退到了青山道人的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在石屋之中修煉的陳明因為剛剛的動靜,也走出了石屋。
看到山頭上很多人在哪裡站著,也御劍向著那邊飛去。
「師傅,怎麼了?」陳明一到山頭,就趕緊給自己的師傅行禮,隨後和師兄弟們打招呼。
「又來了一個人?」秦時天心中疑惑,看到此人竟然無視一樣的從身邊經過,心中有些不悅,難道說他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