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各位安排的住處,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我讓人去安排。」孫清雲十分謙遜有禮地對幾人說著。
葉子青推開門,看到裡面奢華的布置後,驚了,「這裡看著可不像是為客人準備的房間。」
孫清雲指了指一旁的屋子道,道:「確實是這樣,我的房間就在隔壁,還請各位好好享受。」
「他的意思難道是,這間房是主家的房間?」葉子青撓了撓頭看著金一仙,「他難不成直接把你直接當作他的人了?」
還不等金一仙說話,韓千山便在一旁呵呵了兩聲,「我看是這樣沒錯,畢竟他是我師兄的命·定·之·人~」
金一仙縮了縮脖子,莫名覺得後背發涼,「師父說,命定之人是命中注定要還運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一層關係,你們可都別亂想了,他留我在他屋子旁邊也不過是想要運氣好些。」
「你們金家的人真麻煩。」冷淵坐在窗邊開始擦自己的刀,「給我多點錢,我直接幫你把人殺了。」
「可別亂說了,你早就封刀了。」
冷淵停下擦刀的動作,冷冷看著他,「只要錢給的夠,偶爾也能破例一次。」
韓千山有些被他說動了,開始低頭算起了自己擁有的財產,但他很快他不開心地扁了扁嘴,「但是我的錢都在師兄身上。」
「還真得虧錢都在我身上。」金一仙嘴角抽了抽,「不然你們可都要造殺孽了。」
冷淵重新低頭擦刀,「那你就只能自己遭罪。」
金一仙聳了聳肩,「會有辦法的,等我帶他去青城山,一切就都解決了。」
正說著,房外突然傳來「轟隆」一聲。
幾人往外看去,發現一隻巨大的垂耳兔落在孫清雲家巨大的後院裡。
「是兔兔!」韓千山順著兔子那毛茸茸的爪子往上看,卻見自己的師父師叔正坐在兔子的後背上,「師父師叔?」
金友發從兔子身上跳下抱著他左看右看,「沒事吧乖徒兒?沒被人欺負吧?這眼睛怎麼哭腫了?是不是你師兄的命定之人幹的?」
「我……」
「你們總不回來,你師叔就算了一卦,算到你師兄遇到他的命定之人了是不是?」
「是,但……」
「他還算到你被他欺負了,看看,看看,這哭得眼睛都腫了。」金友發抱著韓千山給顧天河看,「天河,你看我們小千山。」
顧天河點了點頭,「看著確實是被欺負的樣子,沒事,師叔會幫你做主。」
「不是……」
「那個欺負你的壞人現在在哪裡?師父現在就幫你去教訓他!」
「師父,你別說了,你……」金一仙想要上前制止,結果被師父師叔雙雙瞪了。
金友發:「你怎麼回事?師弟剛被欺負了你就這樣不管?」
顧天河:「很過分!」
金友發:「現在,立刻,告訴我,欺負你師弟的人在哪裡!?為師絕對不可能因為他是你的命定之人而對他有一分一毫客氣!他在哪?!」
「那個,我現在應該說我在這裡嗎?」孫清雲笑眯眯地站在幾人身後。
金友發和顧天河回頭看著他,均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違和之氣,「就是你?」
「二位想必就是青城山的兩位天師了。」孫清雲向兩人欠了欠身,「百聞不如一見,二位果然氣·度·不·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