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小姐既然已經答應了,那我就不多留了,陳小姐請吧,咱們晚上見!」
陳婷婷看都沒看一眼,把包往身上一跨,轉身就走。閱讀
秦壽笑眯眯的把陳婷婷送到外面,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漸漸看著曼妙的人影遠去。
一直等到陳婷婷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他紳士的樣子消失不見。
「臭婊子,跟老子在這裡裝清純,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秦壽極其猥瑣的舔了舔唇角,那副表情讓人不寒而慄。
他始終認為,陳婷婷這樣的女人都是在裝模作樣罷了。
平時不管再怎麼清高,都只是一種掩飾,如果沒有事求到自己頭上,或許還能繼續裝下去。
但是如今,陳婷婷有事情求到他,還不是隨便任他拿捏?
秦壽坐在辦公室里,心情難以平靜下來。
時至今日,由於看到了希望,滿腦子都是陳婷婷那難以言喻的身軀。
想到這種火辣的女人,即將被自己征服,一股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就湧上心頭。
想著想著,秦壽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雙眼放著紅光,陳婷婷等著吧……
北夢集團。
劉北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水,靠在椅子上。
但是砰的一聲巨響,有人一腳踹開門,把他難得的清閒時光給打破了。
「劉北,這日子沒法過了!」
伴隨著陳婷婷憤怒的吼聲,劉北眼皮直跳。
「姑奶奶,您能不能動靜小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孔家帶人殺上門來了!」
陳婷婷怒氣沖沖把包甩在了桌子上。
「你還看什麼看,趕緊給我倒水喝,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陳婷婷現在哪哪都不對勁,啪的一聲拍在辦公桌上。
「陳大小姐,您消消氣,不是去房建局備案麼,怎麼搞成了這樣子?」
劉北可不敢招惹公司的這位吉祥物,親自給倒了杯水遞過去,隨後把門一關。
順手翻了翻桌子上的資料,上面沒有章,也就是說備案並沒有搞定。
按道理來講,北夢集團這樣的公司,想拿到一個簡單的備案,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看來,意外出現了!
「說說看,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氣成這樣子,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談及正事,陳婷婷喝了口水稍加冷靜了一些。
「秦壽你還記得吧?」
劉北點點頭,那傢伙曾經騷擾過陳婷婷,而且還是秦懷武的侄子。
「他怎麼了?」
「怎麼了,這狗東西真是的秦懷武侄子,我去備案,就是他來給我辦理!」
陳婷婷越說越氣,腦海中已經用意念把秦壽給撕成了無數碎片。
在上一次的時候,秦壽就對自己不懷好意,這次還利用項目來威脅,著實讓人反感。
「婷婷,他給你辦理就辦理唄,你生這麼大氣幹嘛,莫非……」
「沒錯,就是你猜的那樣,這狗東西借著項目的事情,威脅我陪他吃飯,要不然就不給備案!」
陳婷婷怒氣沖沖,劉北皺起了眉頭。
「區區一個秦壽,也敢耽誤老子的正事,這小子未免有些膽大。」
劉北原本自己和秦懷武兩個人之間的良好關係,以及北夢集團自身過硬的實力,並不覺得房建局備案是個問題。
可是現在看來,總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橫加阻攔。
「不對呀,這件事應該是秦書記親自負責才對,他人呢?」
面對劉北的疑惑,陳婷婷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秦書記出差了,要不是因為這樣,我才懶得搭理那個秦壽。」
劉北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秦壽這種人會來處理這種事務,不過你不要慌,我們並沒有那麼著急。」
劉北寬慰一句,隨後嘴角掛上冷笑。
「秦壽這傢伙還真不怕把自己家叔叔給坑了,帝王大廈的事情也敢用來徇私,膽子有點大啊!」
聽到這話,陳婷婷恨得咬牙切齒。
「那傢伙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也就是姑奶奶魅力十足,可是招來這麼個玩意,我都快吐了!」
無語的看了一眼陳婷婷,劉北被她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話給震驚到了。
「知道你魅力大,但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沉吟片刻,劉北並不著急慌亂。
「關於帝王大廈的項目,絕對是北江乃至整個東南省都有利好的項目,秦壽假如因為私人原因把這件事情搞黃了,恐怕他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種事情已經不單單是商業問題,如此規模的大廈,甚至能夠影響到重要領導的政績問題。
秦壽如果想憑藉自己和秦懷武這一點關係,就敢搞破壞,絕對有死無生。
不光是他,如果這件事情出現意外,哪怕是秦懷武身居高位,都得受到極大的牽連。
一邊是職業生涯,一邊是侄子的私人感受,秦懷武一定可以分得清輕重緩急。
「劉北,那狗東西如此可惡,要不直接跨過他們,向市府省府去匯報一下,我就不信這麼大的項目省里會不重視!」
聽著陳婷婷暗戳戳的話,劉北搖了搖頭。
「算了,這件事也不是急於一天兩天,再說了咱們跟秦書記關係也不錯,匯報就先不要提了。」
劉北非常有信心,只要把事情匯報上去,上面的人必然會向著北夢集團傾斜。
但是為了自己長久的發展,劉北打算等等再說。
「秦書記出差也用不了多久,等他回來的時候跨過秦壽也就行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做出正確的處理。」
對於秦懷武,劉北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和他這個侄子完全不一樣。
想到陳婷婷要陪那傢伙吃飯,劉北趕緊制止。
「吃飯不要去了,人心險惡,要是真吃了什麼虧,可不值得!」
劉北一心考慮陳婷婷安全問題,可是這位姑奶奶仿佛一點都不在乎。
「不行,我都答應了,憑什麼不去?」
陳婷婷霍地站了起來,無所畏懼。
「不就是一個秦壽,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看著陳婷婷氣勢如虹的樣子,劉北滿頭黑線。
這女人的脾氣反倒上來了,也不知倒霉的是她還是秦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