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感謝不成敬意。」桑小小眨眼。
余晚晚也恢復了八九成了。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你哥哥,這樣,我們先去看看你哥哥吧。」余晚晚見黎峫的貴氣經過大戰不減反增。
不免覺得著急起來。
他渾身上下濃郁的貴氣都快滴成水了,怎麼會這樣。
她伸手抓住黎峫的手腕。
黎峫的脈搏極不尋常,可見正在忍受著痛苦。
她看了他一眼:「怎麼會這樣。」
「是因為那條紫龍的原因嗎?」
黎峫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別擔心。」黎峫反過來安慰余晚晚。
余晚晚哪裡能別擔心。
幾個人來到了快要枯竭的擎天巨樹前。
余晚晚對他道:「你用你的貴氣,一直畫淨化符。」
黎峫點頭,一張張紫色的淨化符貼在了枯竭的巨樹前。
慢慢的黑氣被一張張的淨化符抵消。
原本飛速流逝的生命也開始慢慢回升起來。
桑小小在黎峫的耳邊小聲道:「小哥哥,其實……你可以親一下這棵樹的,他只是一棵樹,沒關係的。」
黎峫看著桑小小,想著她一直喊這棵樹哥哥,他一萬分的抗拒。
「要不你試一試?」倒是余晚晚在一邊勸說黎峫。
黎峫:「……」
無奈的看了眼余晚晚後,轉到余晚晚看不見的另一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這棵樹的樹幹。
「嗡……」樹輕輕的抖了一下。
所有的黃葉子都開始掉落。
余晚晚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情況?」
桑小小也嚇了一跳,但隨著黃葉子落光了之後,開始生出新的葉子、
這才讓所有人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桑小小激動道:「太好了!」
終於擎天巨樹的綠葉開始變得深綠,原本死寂一般的巨樹開始活動枝丫。
但沒有化作人形。
巨樹口吐人言道:「謝謝你們。」
桑小小一把抱住垂下來的樹枝:「哥哥!」
「嗯……」巨樹的聲音似乎溫柔了不少。
這樣,所有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大家的目光不自覺的鎖定黑桃K。
黎峫走到被他廢了的黑桃K之前,用樹枝挑開了他圍著的黑色斗篷和面罩。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怎麼會這樣?」
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張人臉,卻不想這黑桃K除了眼睛外,其餘的地方都像是肉皮紙紮的一樣。
鼻子嘴巴的都沒有,原來之前一直跟他們講的是腹語。
這人看起來極為的噁心詭異。
「這不是真正的黑桃K,這只是一個複製品。」樹王還沒有恢復,所以沒有化作人形,他伸出枝丫,打在了這個複製品身上。
這複製品化作了黑粉,只留下一個木人,掉落在黑色的斗篷上。
「正因為他是複製品,所以我們一開始沒有感知到他的邪惡力量。」
「他偷偷跟著我們進了領域。」樹王真的萬分的後悔。
「複製品?那是什麼?」黎峫和余晚晚都不懂。
一個複製品竟然要他們這樣大費周章的去幹掉,那真正的黑桃K到底有多厲害?
「當然,這次他的損失也不小,這把劍確實是他的。」樹王用樹枝捲起滿是邪惡的劍。
余晚晚微微皺眉。
「他們為什麼要滅了你們?」這世間精怪那麼多,不至於大費周章的滅了樹妖一族。
難道他們這裡也有玉佩?
「既然你救了我們全族的命,有些事情我們便不會隱瞞。」
樹王用樹條包裹好了這本邪惡的劍,將他封禁了。
「我們守護著秩序的領域,至於如何打開這領域我們也不知道,千萬年來這是我們的職責。」
「我想,這些人應該是想來確認一下這裡是不是確實存在吧。」
他們一想避世,不想過多的參和人類的事。
但總有人盯上他們。
黎峫和余晚晚對視一眼,這也太巧了吧。
「現在這個結界安全嗎?」余晚晚很擔憂的問。
「放心吧,很安全,這次是我們大意了,以後不會了。」樹王道。
說到這裡,余晚晚點了點頭:「行,那我們也不多打擾你們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吧。」
她看向黎峫道:「我們走吧。」
黎峫隨著余晚晚帶著樹妖一族給的人參靈芝黃精等靈材上了車,兩人開著車離開了這裡。
山的另一邊。
一身黑衣的黑桃K看著自己手裡的木偶化作了黑氣,眯了眯眼。
「算你們走運。」
……
回到了家。
黎峫寸步不離的跟著余晚晚,她去廚房,他也去。
她去客廳,他也去。
她往樓上走,他也要去。
余晚晚終於忍不住轉過頭看著他:「我說……你……」
黎峫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余晚晚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真好了。」
黎峫看著她道:「其實,還有一種讓貴氣在你身上停留許久的方式。」
「你要不要試試?」
余晚晚沒反應上來,點了點頭:「也好,正好恢復到巔峰狀態,萬一復活者組織的人再來,我也好應對。」
黎峫眸色灼灼的看著她:「你確定……要試?」
余晚晚覺得沒什麼吧,點點頭:「試試吧。」
黎峫單手撐住牆面,向她逼近,不給余晚晚反抗的機會,輕輕的吻了上去。
余晚晚腦子嗡的炸了。
完全是漿糊的狀態。
黎母來給兩個人送湯,因為樓梯都鋪著地毯,所以走路是沒聲的。
她順著旋轉樓梯盤旋而上,正要開口喊人。
就看自己的兒子將人家小姑娘壁咚在牆邊。
黎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捂住嘴小聲對樓下的僕人吩咐:「都別上去,讓他們自己下來就行。」
黎母抿著嘴,眼裡都是得意的笑意。
哎呀,豬出欄了,會拱白菜了。
比老二那個只會掙錢的有出息。
哈哈,這個好消息要趕緊跟她兩個兒子分享分享。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峫鬆開她,眼中都是溫情。
「抱歉,有點親密,但你看,你現在應該好的差不多了。」黎峫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的為她擦拭唇邊。
余晚晚像是觸電一樣下意識的後退,卻發現退無可退,只能任他擦拭。
只是為了治療?和給她貴氣?余晚晚見他面容坦然,似乎也沒有過多的情慾。
不免深呼一口氣硬著頭皮道:「這方法過於親密了,下不為例。」
然後刷的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