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水晶棺被吊到了中央,上面爬滿了藤蔓,藤蔓下攀附著一棵擎天巨樹,巨樹樹枝粗壯,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整棵樹都散發著瑩瑩的白光,像是一棵玉樹。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聲暴喝將余晚晚和周慕光的思緒拉了回來。
從他們的方向看出,竟然看到了黎峫和餘思思,還有哆哆嗦嗦的攝像小哥?
「他們怎麼也進來了?」盜墓賊看著黎峫和餘思思質問。
而余晚晚則是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那你們呢?」黎峫倒是一慣的冷靜,眼神冰冷的看向盜墓賊。
誰知這盜墓賊竟然直接掏出了Q,對準了黎峫和餘思思:「不想死的趕緊滾。」
余晚晚有些耐不住了,想要下去支援,卻被周慕光拉住了手腕:「你看。」
只見盜墓賊中的一個,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往藤蔓上爬,似乎上面有非常吸引他的東西一樣。
帶頭的黑鬍子似乎有些生氣,朝著攀爬藤蔓的同夥厲聲道:「光頭下來!」
那個被叫光頭的盜墓賊像是魔怔了一樣,爬上了那個水晶棺。
水晶棺散發著幽幽的光,他們借著這光芒看清了光頭的表情,那是痴迷的無法自拔的瘋狂。
只見光頭趴在水晶棺上,瘋狂的摩挲。
「你瘋了!別動那水晶棺!」為首的盜墓賊根本顧不上黎峫和餘思思了,朝著光頭瘋狂大喊。
那光頭恍若未聞,竟然開始將藤蔓往他自己的嘴裡塞。
「嘔!」餘思思看得反胃,轉過頭開始乾嘔。
「噗!」藤蔓像是活了一樣,直接貫穿了光頭。
光頭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直挺挺的死在了水晶棺之上,被藤蔓托起,蜿蜒向上。
「老大快看……快看……頭頂上。」剩下得那個也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指著上面。
大家都被水晶棺吸引,還真沒再往上看、
余晚晚和周慕光一同往上看去,只見密密麻麻的乾屍被掛在上面,看起來詭異極了。
而托起這些屍體的正是這藤蔓。
「啊!」餘思思尖叫一聲,指著擎天巨樹:「藤蔓!無數的藤蔓!」
這些藤蔓像是長了眼一樣,直接將另一個小弟射殺吊起。
為首的盜墓賊先卻像是被忽略了一樣,藤蔓繞過他直接過來尋余晚晚和周慕光。
「不好!」兩個人一起拿出打火機,還有可燃酒精,點燃了之後扔向這些藤蔓。
藤蔓似乎非常的懼怕火焰,當他們點燃了之後,便縮了回去。
這樣所有人都發現了他們。
黎峫看到余晚晚,二話不說直接跑了過來,這些藤蔓也像是沒看見他一樣,直接避而遠之。
黎峫走向前,將手搭在余晚晚的身上:「你還是來了。」
然後看著將兩個人綁住的絲巾,面色不算太好,他有些擔心的問:「你們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嗎?」
余晚晚安慰他:「沒事,你和餘思思怎麼也進來了?」
「餘思思說你會進來,我才來的。」黎峫如實說。
一時間,余晚晚有些噎住,這傢伙,還真是……
「啊啊啊!黎峫救我!」餘思思驚恐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敘舊,除了他們這裡,外面已經是鋪天蓋地的藤蔓。
帶頭的盜墓賊劃破了掌心,這裡的藤蔓似乎非常的懼怕他手心的血,也沒有靠近。
都朝著攝像小哥和餘思思那邊去了。
幾個人都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即便餘思思再壞,但畢竟也是個人。
這盜墓賊看起來有自己的保命本事,余晚晚倒也是沒有再管他。
幾人一起衝到了餘思思的旁邊,黎峫所過之處,這些藤蔓都是避讓的。
看得周慕光直直的羨慕。
有些人的存在真的跟BUG一樣、
餘思思直接撲進了黎峫的懷裡:「嗚嗚嗚……好可怕,嗚嗚嗚……」
余晚晚只翻白眼,攝像小哥也嚇得不輕,站在原地直打哆嗦。
黎峫推開餘思思,聲音冷漠:「別碰我。」
餘思思一怔,站在一邊抽泣。
「我不是故意的……」餘思思委屈抹淚。
那盜墓賊發狠一般,直接點燃了藤蔓,不知道用什麼法子點的,大火呼呼呼的蔓延極快,這些伸出來的藤蔓都被點燃了。
余晚晚看著盜墓賊眼裡都是凶光,掃向他們,尤其是看向黎峫,眼裡若有所思。
「小心!」抽動的藤蔓差點抽到了余晚晚,黎峫將她直接護在了懷裡。
炙熱的胸膛從後方擁住她,余晚晚有些發愣,轉頭看向黎峫,黎峫眸子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餘思思怔住,眼裡都是嫉妒和恨意,看向余晚晚都是惡毒。
因為火的緣故,藤蔓似乎抽打,大家根本沒有注意到盜墓賊已經繞到了他們的後邊。
黎峫和余晚晚他們本來就站在玉樹的旁邊。
盜墓賊猛地推了一下黎峫,黎峫掉入了玉樹的縫隙。
這一切太混亂了,發生的太快了。
反映上來的余晚晚怒了,拆開了和周慕光連接著的絲巾,根本不管會不會有能量波動的變故。
直接凌空畫符,一個定身符定住了盜墓賊。
「你最好祈禱他沒事,否則……」
余晚晚沒有說下去,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她直接閉上雙眼:「以我之名,喚我本靈!」
金光大盛間,司陽憑空出現在這裡。
看到周圍的場景他微微驚訝,直接來到了余晚晚的身邊:「你這是挑了個什麼破地。」
余晚晚根本沒時間和他寒暄,而是轉頭看向周慕光:「這些人交給你了,我去救黎峫。」
余晚晚看向司陽:「司陽,帶我下去。」
司陽見她面色不好,也沒開玩笑,拉抓她的手腕,跳下了玉樹的縫隙。
周慕光不言,看著司陽,看著已經下去了的余晚晚。
收起清音鈴,收起絲巾,轉過頭看向餘思思和攝像小哥:「餘思思,你應該出的去,哦,或者你並不想出去。」
餘思思微怔,眯起雙眼:「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呵。」周慕光冷笑,看向餘思思的身後:「紅桃A既然也來了,何必畏首畏尾。」
餘思思身後的石像走出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衣里,帶著黑帽子,分不清男女的人。
「不愧是同舟會的骨幹,敏銳。」紅桃A聲音令人非常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