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那麼好遇到的嗎?」秦澤直接毀了他的幻想。
「這裡有好多人都來過了,難找是難找了點,但不是找不到,所以要是真的有東西,也早就被他們搬空了。」寧立軒也覺得不可能。
「好了!出發吧!」導演一聲令下。
幾人開始在分岔路口分別。
一共五條岔路,大家隨便選。
黎峫看了眼余晚晚,便徑直往前走去,餘思思跟在身後,面上都是得意。
余晚晚和周慕光選了中間的岔路,天漸漸沉了下來,空氣中都是泥沼的氣味。
「我們找個地勢比較高的地方停一晚上,白天再走吧。」周慕光已經確定現在復活者盯上了余晚晚。
為了保護她,還是保守點好。
攝像小哥直接收了工,自己自覺的在帳篷里不出來打擾兩位。
「他們似乎也是衝著西王母國來的。」余晚晚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從節目組這意外的投票數據。
還有明竹告訴她的一些事情,結合在一起,她大體可以猜測的出,這次投票絕對是有問題的。
有人希望他們到西王母國的遺址。
「但又非常有矛盾,既然把我們引到了西王母國,卻又要殺了我,太矛盾了。」余晚晚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群人要幹什麼。
「你知道西王母國的圖騰是什麼嗎?」周慕光停在了一處高地,將帳篷支了下來。
余晚晚還真沒有研究過這些,但周慕光說過,她還記得:「白虎。」
「嗯。」周慕光意味深長道。
余晚晚心思活絡,聯想到了周慕光說的四塊玉佩。
「你的意思是,這裡可能有白虎的玉佩?」余晚晚是疑問句,因為她也不確定自己說的對不對。
「嗯,你猜的沒錯,就是白虎玉佩。」周慕光一邊紮起帳篷,一邊說:「殺了你是為了打開青龍玉佩的盒子,至於為什麼要利用這個節目組。」
「我也沒有猜到。」周慕光也想不明白。
如果只是為了白虎玉佩,那他們自己悄悄的來取走多好,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讓整個節目組的人來。
「會不會裡面有和我一樣的人,是白虎玉佩的繼承人這樣?」余晚晚猜測。
周慕光點點頭:「也有可能,只是會是誰呢?」
兩個人很快搭好了帳篷,支起了篝火,篝火可以讓他們抵禦野獸,畢竟這裡也算無人區,真有什麼狼啊之類的來,也夠嚇人的了。
周慕光拿出壓縮餅乾遞給她:「吃一點吧,雷齋月也不能食用葷腥、」
余晚晚接過壓縮餅乾,打開了一瓶水,一口水就著一口壓縮餅乾開始吃了起來。、
這東西很有飽腹感,余晚晚吃了兩口便吃飽了,收起來剩餘的壓縮餅乾便開始打坐。
其實也不是余晚晚不想和他聊,主要是太累了,加上她怕後半夜那些東西再來騷擾。
還不如趁著清閒的時候,把自己的精力養的充足。
周慕光似乎也有這個意思,便開始盤底打坐,緊挨著余晚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果然,到了後半夜,他們周圍颳起了陰風,哀嚎聲將入定的兩個人從中吵了起來。
出了入定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皺起了眉頭:「這才凌晨3點,還有兩個鐘頭,我們兩個總不能一直戰鬥到天明吧。」
「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周慕光笑著從背包里拿出法器,是一把樸素的木劍,木劍插入地下,周慕光閉上雙眼。
嘴裡念了咒符,金光圍繞著木劍緩緩而起。
一道金色的屏障以木劍為中心立了起來,只不過這屏障只能堪堪包的住他們兩個人罷了。
「慚愧,沒有你徒弟那樣逆天的貴氣,以我的能力,只能做兩個的結界。」周慕光倒也不是不好意思。
只是比起黎峫這樣逆天的,多少有點寒磣而已。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個BUG,見你年紀也不過二十幾歲,有這樣厲害的道術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余晚晚客觀的給予肯定。
「謝謝。」周慕光微微一笑。、
「你入定吧,我守著陣法。」周慕光微微一笑,余晚晚沒有再推脫便開始入定。
只是她入定的時候在想,這些走魂每到後半夜就出現,對她來說很是麻煩。
她便直接醒了來,看向周慕光:「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你在這裡守著陣法,我出去滅這些髒東西,要是我支撐不住,我會跑進來的,不用擔心。」余晚晚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現在她身上也有十幾滴的功德了,除盡這些髒東西不可能,但每天除一點,每天除一點,還是可以的。
周慕光無奈的看著在外面撒豆成兵的人,喃喃道:「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一起廝殺,等疲累了再設下這陣法多好。」
但這陣法一旦設下,所設之人時不能離開的。
所以周慕光終於體會到了昨夜黎峫的感受。
真的是干著急,尤其是看著余晚晚被這麼多的走魂圍在一起,恨不得拋了這陣法,直接加入戰鬥。
半個多小時後,余晚晚覺得自己不支了,便悄悄的退回到了結界裡。
靈力已經枯竭的余晚晚大口喘著粗氣,摸了摸頭上的汗:「這些小東西太難搞了。」
「復活者還真是喪心病狂,養這麼多的走魂,這是多少冤魂被她勾住了,也真是慘無人道了。」
周慕光沒有黎峫那麼變態的貴氣,也給她渡不了自己的靈力,只能給她遞上毛巾然她擦擦汗。
「可恨的是,這些走魂一旦被滅都是魂飛魄散的下場。」周慕光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
從心底地里,他渴望著生的希望。
「這我們也沒有辦法,已經沒人救得了他們了,命運如此,與其讓他們繼續禍害人間,還不如就此消失更好。」余晚晚也同情他們,但僅僅是同情是無用的。
「你入定吧,我看著,明天就要進西王母國遺址了,一切都是未知,還是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的好。」周慕光接過余晚晚手裡的毛巾。
余晚晚也沒有矯情,直接入定。
周慕光看了眼旁邊攝像小哥的帳篷是被他們帳篷遮擋住視線的,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