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被葉瀟藏了起來,江傾月是不知道的。
她將小狐狸松下山,心中有些愧疚,做了一碗素麵加了些山精靈芝,想讓他心裡好受點。
「叩叩叩。」江傾月輕輕的敲著葉瀟的房門,今日月圓,仙門之上的月亮更像是抬手可摘一般。
光芒四射,籠罩在周身,像是渡上了一層淡淡的光圈。
江傾月等了許久,也沒見人開門,心中微微一嘆,又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他開心些。
看著手裡的素麵,她嘆了口氣。
算了,她打算要走。
誰知轉身正好碰見往回走的葉瀟,四目相對,各自心虛。
葉瀟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而江傾月更是,她素來都是不知道怎麼對別人溫柔的。
「師弟莫要怪我,仙門規矩如此,若是我不這麼做,你和我都會引起非議。」江傾月見他沒什麼反應。
以為是真的生氣了,便將素麵遞過去:「你晚上沒有吃飯,這是小廚房剩下的,湊合著吃吧,我先走了。」
「師姐!」葉瀟喊住要走的江傾月:「師姐,我知道你的難處,我不怪你!」
江傾月很意外,背對月色的葉瀟宛若神祇。
她並未見過真的神祇,但相比天上的仙神風姿也不過日此吧。
深呼一口氣,別過了頭,掩飾自己的異樣:「你不怪我便好,還以為因為一隻狐狸,你我師兄弟情分便生疏了呢。」
「怎麼會,你永遠是我的師姐,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你在我心中。」葉瀟匆忙脫口而出,生怕自己說的慢了,江傾月就走了一樣。
從未經歷過男女之情的江傾月以為葉瀟也是像其他師兄弟說的那樣,是喜歡自己的。
臉頰微微有些紅。
但她和葉瀟都是百年難遇的仙骨,是下界仙門升仙的希望,她不想讓對自己有期望的師尊失望。
所以,她不能將這段感情肆意的表現出來。
「葉瀟,我們都是仙門最優秀的子弟,你我從小都是被師尊收養的,你和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希望我們可以飛升,可以為仙門做點什麼。」
看著江傾月認真的臉,聽著她的話,葉瀟狠狠地點了點頭:「師姐,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我一定不負所望!」
江傾月點了點頭,離開了。
坐在自己的院子裡抿嘴輕笑,和以往冷漠的樣子完全不同。
如陽光穿透冰凍的雪蓮,高貴,美麗。
只不過,無人可見,也無法孤芳自賞。
已經暫時演完自己片段的黎峫看著坐在院子裡的余晚晚,露出一絲微笑。
「卡!非常好!」導演喊卡,余晚晚久久不能回神。
可能她也有點入戲了。、
黑化前的師姐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師姐,她溫柔,美麗,善良,心中裝著師門和天下。
「辛苦辛苦,兩位余老師,黎老師,還有劉老師,陳老師,你們留下,有個小採訪,算是給咱們的劇預熱。」
「好的。」
大家都沒回去換戲服,去了空調屋。
一進去,大家像是魚兒得了水,一個個都興奮的不行。
大家是按照主角二角的位置坐的,余晚晚坐在餘思思的一邊,陳月坐在她的一邊。
而餘思思旁邊坐著黎峫,黎峫旁邊坐著劉洪。
記者進門先跟他們打好了招呼。
便開始採訪。
記者小李:「餘思思余老師這是第一次演古裝劇吧?覺得和現代劇比起來,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裡?」
餘思思接過話筒,先朝著鏡頭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餘思思,這確實是我的第一部古裝劇,第一感覺就是熱!」
「哈哈哈,好幾層的衣服,還有好厚的假髮,真的是太熱了。」
「開玩笑開玩笑,古裝劇相對於現代劇來講,我的體驗是真的不錯。」
「有一種夢回仙境的感覺。」
「還有和各位老師的合作非常的順利且舒服,融合感更強了。」餘思思說了一大通。
余晚晚怕鏡頭捕捉,便一直吃力的,努力的露出自己的笑臉。
記者收了話筒:「那住余老師突破新的絕色,更上一層樓。」
「那余老師對於未來的感情規劃,有嗎?」記者都是為了新聞八卦而來的。
劇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就是詢問關於感情的事。
餘思思接過話筒笑了笑:「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沒有什麼到多少歲才結婚的規定,只要遇到了,真心的愛人,哪怕頭破血流,我也會去相愛。」
「哇!余老師真的是真性情,我還一直以為余老師是那種江南溫婉的類型,沒想到竟然如此勇敢。」
餘思思笑了笑。
急著把話筒遞給黎峫。
「黎老師現在是當之無愧的頂流,不論是商業價值,還是所演出的綜藝也好,電影也好,都是響噹噹的成績。」
「那黎老師第一次眼電視劇,也是第一次演古裝劇,您對此有什麼特別體驗?或者在劇組裡發生了什麼樣的好玩的事?」主持人把話筒遞給黎峫。
黎峫依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點了點頭:「最好玩的事就是飛行流浪記的嘉賓們,這裡有三個。」
「哈哈哈……」一邊的攝像小哥笑出聲,急著也跟著莞爾。
大家臉上都露出笑容。
「黎老師你夾帶私貨,竟然不忘宣傳飛行流浪記,導演給你多少錢,我們三生劇組給你三倍。」餘思思適時地在一邊開玩笑。
氣氛瞬間活躍起來了。
「那黎老師,對於感情的規劃是什麼呢?想必無論是您的粉絲,還是大家,都很想知道吧。」
黎峫看著鏡頭,思索了片刻道:「頭銜定義,或者是熱搜新聞對我沒用,如果是我喜歡的,哪怕為她退圈也沒什麼。」
所有人都有些發愣,就連記者也微微發蒙,沒想到黎峫會說這個。
「黎老師也是真性情哈哈。」記者哈哈一笑。
連忙把話筒遞到余晚晚的這裡:「余晚晚,余老師不是第一次啊演古裝劇了,那這一次出演和以往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余晚晚對著鏡頭微微一笑:「如果硬要說差別的話,那可能是我終於從十八線做了女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