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想著明竹的話,故作淡定道:「跟拍戲一樣。」
余晚晚的台詞已經背的滾瓜爛熟,拿著劇本不過也是為了遮掩一些不自在。
黎峫看了眼沙發:「用沙發代替道具的桌椅吧。」
余晚晚沒有反對,兩人準備好。
黎峫將余晚晚撲倒。
雙唇碰在一起,余晚晚緊張的難以抑制。
黎峫支撐起身體,看著她:「你太緊張了。」
余晚晚扶額:「抱歉。」
「再來一次。」余晚晚心中給自己建樹。
黎峫再次輕碰她的唇。
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要好一點,但依舊很僵硬。
最後還是黎峫坐到了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太緊張了,和我拍吻戲,有那麼過不去嗎。」
余晚晚坐在一邊:「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越熟的人,越過不去吧。」
正在倒水的黎峫,手微微一頓。
兔子不吃窩邊草?、
余晚晚心中再三衡量,把心一橫道:「再來!」
她還不信了!
也不知道這一場戲來了多少遍,余晚晚終於不再那樣的僵硬了、
「這一次很不錯,明天保持這樣的狀態,一定會過。」黎峫看著余晚晚有些發紅的嘴唇,不動聲色的別過頭掩飾自己。
「太晚了,今天謝謝你。」余晚晚看了看時間,耽擱了他好幾個小時,兩個人只拍了這一場戲。
「太晚了,吃點宵夜吧。」黎峫沒有接她的謝謝。
黎峫拿起手機給小助理打了電話:「東西剝好了就拿過來吧。」
那頭來的很快,沒出一分鐘,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黎峫去開門,小助理拿出了自己剝好了的海鮮肉,遞給了兩人:「你們先吃,我還有個計劃沒做完。」
說完又一溜煙的走了。
余晚晚在黎峫的房間裡,吃著小助理剝的海鮮。
「下次別麻煩他了,等電影拍完了再說。」余晚晚坐在一邊,看著飯盒裡擺放整齊的肉。
「嗯。」黎峫點頭,很明顯是聽她的意思。
余晚晚還沒動筷子,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余晚晚一看,是王秀?
她疑惑的接起來:「餵?秀秀姐?怎麼了?「
「你看看熱搜。」王秀那便氣呼呼的、
余晚晚掛了電話,打開熱搜。
#余晚晚全靠資本#
點開這個詞條之後什麼樣的評論都有。
【來看看所謂演技[動圖]】動圖是余晚晚剛出道的時候,演的一部搞笑的古裝劇。
那時候她對表演的理解還不是很深,演技也有點浮誇。
單純也只是為了掙快錢。
【聽說余的資本很厲害,在B城是一腳震三震的勢力】
【難怪可以演孫導的女一號】
【孫導也是不行了嗎?找這樣的人演女一號?】
【誰紅找睡演,這不是正常嗎?有本事你家正主也紅啊】
【真服了,人家就不能進步?那剛出道的動圖你怎麼不拿小學生的作業和高中生比、】
【孫導怎麼就不行了?人家是道心,跟玄學有關,余晚晚不正好是最合適的嗎?】
【聽說《夙痕》的時候,余晚晚演技差總是NG,拖劇組的後退。】
【我也聽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說,余晚晚真的演技不想,台詞都說123456】
網友吵得不可開交,余晚晚倒是笑了起來。
要說當初夙痕劇組裡最拉跨劇情的不就是劉洪和餘思思嗎?
這熱搜上的莫名其妙,很明顯有人花錢給她全面黑通稿。
「鈴鈴鈴……」王秀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余晚晚接了起來:「秀秀姐,我看到了。」
「這件事你怎麼處理?」王秀現在很信任余晚晚,她覺得余晚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處理的很好。
余晚晚抿嘴一笑:「不處理。」
王秀那頭有些疑惑:「這樣發酵下去,大家都會默認你演技差。」
「這件事不論你發不發聲,對你都沒有好處。」王秀有些犯愁、
這樣的事情在娛樂圈實在是太多了,大多數的明星都是冷處理,等到了劇集或者電影播放的時候,真想自然也就大白了。
但是在播放之前的這段時間,黑通稿足以讓一個人毀掉很多的路人緣、
「我知道,夙痕的女主是餘思思,導演不會為了我而出賣餘思思,至於劉洪,一個男二號,就算是出賣了也沒有什麼用。」
「孫誠導演這部戲,拍攝周期是三個月,計劃想要春節黃金檔上映、」
「說白了,即便是再拉跨,也是沾了春節流量的光了。」
「所以我們不用急,有些人自然會急。」
王秀點了點頭:「我怎麼覺得你不像是不反擊的樣子,你已經猜到是誰了?」
余晚晚沉吟片刻後道:「反擊是一定會反擊,但前提是不影響我們的利益。」
夙痕這部劇,本來也不是余晚晚一個人的,有她和黎峫,還有谷賓。
如果因為撕逼讓這部劇染上不好的色彩,那就得不償失了。
「秀秀姐,降低熱度,洗廣場吧。」
余晚晚不關注餘思思,但是不代表她可以隨意拿捏她。
「餘思思最近在拍什麼劇?」余晚晚很是好奇的問。
王秀道:「她啊,好像去了陳導的一部電影,雙女主的戲。」
余晚晚想了一會道:「有沒有辦法拍一些她拍戲的現場視頻?」
「我盡力試試吧。」王秀也不敢確定拿不拿得到。
「另外《夙痕》的導演也不會放任這件事發酵下去的,估計會發我的拍戲現場剪輯花絮、」余晚晚打了個哈欠。
「其實我現在有點懷疑對手的智商了,真的好沒意思。」余晚晚覺得沒有戰鬥的意思。
不是因為別的,因為對方實在是太蠢了。
掛了電話,黎峫也放下了自己的手機。
「你懷疑是餘思思和劉洪做的?」黎峫看著她,將帝王蟹的蟹腿推到了她的眼前。
「不是懷疑,是確定。」
余晚晚也沒客氣,將蟹腿塞進了口中、
只是原主竟然敗在了這樣的人手裡,也真是冤枉極了。、
「要我幫你忙嗎?」黎峫平靜問、
余晚晚擺手:「你不用總是幫我,替我著想,我可以。」
「而且我是你的師父,不是你是我的師父,如果處處都需要你幫我,我算什麼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