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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與大慶自從商定邊界通商以來,兩國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記住本站域名
又加上野心勃勃的老慶帝已然故去,影響兩國的不友好因素在多方努力之下,逐漸變得不那麼明顯,兩國又剛剛經歷了巨變,北冥需要恢復生產,大慶也需要強健兵力。
北冥無極與南祁淵都不是主動挑釁之人,是以兩國目前為止,睦鄰友好不成問題。
……
夜宴。
「溫姐姐,聽說你們大慶的夜宴都可有意思了,可惜以前一直只能聽說,如今終於可以親眼見一見了呢!」
北冥瑞雪笑得倒是嬌俏可人,一副熟稔的模樣,攬住了溫弗湘的胳膊肘,跟溫弗湘兩人還真像是母女倆。
「我都三十多了,況且又有長今在,公主怎好與我姐妹相稱啊。」溫弗湘被逗的笑起來。
「管她做什麼,我們各論各的。」北冥瑞雪挑釁地向後瞥了一眼,又得意洋洋地轉過了頭,「再說了,姐姐這麼好看,分明像是二十出頭的姑娘呢!」
溫弗湘清雅一笑,說實在的,她確實是被逗得開懷。
說起來,北冥瑞雪倒也是添了真心在裡面。
一來,溫弗湘確實氣質清雅,花容月貌,二來,這樣也能噁心到蘇長今,那就再好不過了。
北冥玄夜啊,雖然說是換了一種方式,不過現在也大差不離,萬變不離其宗,現在你有的我也都有了。
既然不想當妹妹,那你就等著認乾娘吧!
兩個人姐倆好似的互相攙著,綠珠倒是也只能跟在後面。
而蘇長今跟在最後,看著走在最前面的兩人,心裡是又無奈又無語。
「自己多大歲數心裡沒數嗎,成日裡黏著別人,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還有當狗皮膏藥的潛質。」
簡直離了個大譜。
離離原上譜!
心裡這般想著,腳底下又忽然硌到了一塊石頭,悶氣上涌,低著頭看也沒看,她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
「哎呦——!」
隨著一聲嚎叫,蘇長今猛然回神,才發現已經到了宴席的外圍,而某個被石頭飛射到的「幸運觀眾」瞬間炸了鍋!
「哪個殺千刀的玩意兒,一點禮數都沒有,本王好歹是北冥貴客,豈容你們這般肆意對待!大慶皇帝是吧,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兒!」
宮秋氣的跳腳,捂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顧宋應時的阻攔,雄赳赳氣昂昂地叫囂,一副誓要揪出兇手的模樣。
他這一頓操作,給旁人都驚呆了。
「……竟然有人比我還囂張?」左雲逸驚愕地張著嘴,難以接受。
偏偏這人他還認識,上次出使北冥,這人就對著蘇長今眉來眼去的,現在他才明白,原來兩人還是親戚。
「怎麼了?都不敢說話了嗎?你們大慶都這麼沒禮數,還那麼危險,讓人怎麼放心待下去?!」宮秋一副得理不饒人的討罵樣兒,一時沒人敢開口。
南祁淵皺了皺眉,心思百轉之間,他好像明白了這位榮親王的用意。
千方百計的挑出他大慶的毛病,正好理直氣壯地把人帶走。
宮秋囂張地沒臉沒皮,北冥瑞雪還饞著溫弗湘,卻是不想再踏進去一步,腳底跟生了根一樣。
別說北冥瑞雪了,蘇長今也是一樣,這個戲精鬧得沸沸揚揚的,她恨不得掉頭回去……
「哎喲,我頭疼死了,定然被這個刺客傷的不輕,我要暈過……」
「榮親王,踢的是後腦勺,你捂天靈蓋兒做什麼?」
驀然一聲輕笑,語氣略帶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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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晚安,晚安,我哩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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