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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倒是言辭犀利至極,為了將陸驚野也拖下水,顯然他是準備下足功夫的。Google搜索
說到這兒,他竟還生出了幾分釋懷的笑意來,「陸驚野,沒有證據,你的話根本站不住腳,說到底你不過是認為她還不值得你將陸家軍交出來,這你也能反駁不成?」
他一頓話說下來,的確讓人難以反駁,北冥瑞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連蘇悠也不知該如何再斡旋開口。
洛鳴略有些憂慮地看了眼陸驚野。
說起來,陸驚野對於蘇長今的感情,他幾乎是全程見證的,他絕不可能放任蘇長今自生自滅。
今日這般,就算知曉了蘇長今未曾中毒,他也可以假意將陸家軍借出去,可為何非要讓旁人誤會他?
洛鳴都想不明白,在場之人同樣如此。
「也罷,既然如此,讓你死心也好。」
驀然,陸驚野開口,視線卻是實實在在地放在了蘇長今身上。
「陸驚野,你還想狡辯什麼?」多鐸不屑一顧地開口,儼然已經忘記了明明之前是自己先做下的錯事。
陸驚野並未看他,而是目光灼灼地落在蘇長今身上,「多鐸,方才你借陸家軍,我說實在無能為力,你可知是何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陸家軍是你的底線,顯而易見蘇長今還不足以讓你打破這道底線,不是嗎?」多鐸依舊冷笑著開口,總歸陸驚野不會再有機會接近北冥玄夜,此番他也算並非全無收穫了。
蘇長今的眸光依舊淡然,看起來平靜無波,但總有人能夠抓住她眼底的波瀾壯闊。
注意到她眼底的神情,陸驚野無聲地勾了勾唇,「錯了,陸家軍除非我親自指揮,否則需要一枚玉令方可調動,你可知那枚玉令現在何處?」
玉令?
多鐸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跟玉令有什麼關係,況且玉令在何處恐怕也只有你知道,你休要胡扯。」
「不在我這兒。」陸驚野勾唇,說的輕描淡寫。
與此同時,被他注視著的蘇長今,眸色微閃。
洛鳴這才明了。
是了,除非是陸驚野,旁人調動陸家軍必須要那枚獨一無二的玉令,所以他的意思是,眼下玉令並不在他那兒,就算他願意交出陸家軍,多鐸也調動不了。
陸驚野口中的無能為力,是因為那枚玉令眼下並不在他那兒……
「胡說八道,玉令怎麼可能不在你那兒,難道你會放心交給旁人?」多鐸不信,對陸驚野的話滿是質疑。
「不錯,陸家軍不是用來爭權奪利的工具,我絕不會將其交到居心叵測之人手上。」陸家軍是幾代人的心血,他需要對軍中每一位戰士負責。
無論因為怎樣的原因,他可以犧牲自己的命去救蘇長今,卻不能因為私人感情罔顧陸家軍中每一位戰士的性命。
「呵,說的好聽,所以呢,玉令不是依舊在你的手上?」多鐸冷笑。
「不。」陸驚野卻反駁,吸引了一眾人的注意,那溫潤而堅定的目光卻轉向了蘇長今。
「她是我唯一放心,將陸家軍交付之人。」
現下,北冥瑞雪也反應過來,神情略有詫異,卻又覺得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玉令在……」
「在我手裡。」
眸色清亮,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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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啊,我們野哥的喜歡,獨一無二,堂堂正正!
又是勤快的一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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