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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蘇長今依舊是沒什麼動靜,見多鐸轉過了身來,她勾了勾唇,笑的人畜無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多鐸看著她,險些溺死在她的笑容里,終究還是扯開了視線,眉眼逐漸露出了鋒芒,「陸驚野,追魂散需要三日後才能發作,你以為現在能看出什麼來?」
「追魂散需要三日發作不假,但若是我們攝政王的脾氣發作起來,只需要一炷香。」
多鐸沒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陸驚野眉眼彎彎地向他解釋,目光卻全然放在了蘇長今的身上。
「一炷香的時間,她想要什麼不能自己動手?」
聞言,多鐸卻放聲笑了起來。
「陸驚野,枉你聰明一世,怎麼如今倒越發糊塗了,中了斷魂散的人不可運功,否則氣息流竄,靜脈堵塞……況且你以為我會將解藥隨身攜帶?」
既然此行背水一戰,自然就得考慮萬全。
更何況,他是同北冥玄夜打交道,怎麼可能不多留個心眼兒。
北冥玄夜加上陸驚野,他若是不考慮這些,只會被這兩個人啃的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底牌,穆爾旦大笑三聲,摸著下巴上的鬍子,指著蘇長今對陸驚野叫囂,「聽說牧野王可是對永夜公主情根深種吶,我們也只是借陸家軍區區三月,用此解藥換取永夜公主另眼相待,牧野王不虧吧?」
陸驚野並未開口,只是眉頭微微一皺,看起來難免像是心中存疑,他抬眼向著蘇長今送了個眼神。
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那目光在此時的多鐸幾人眼中,明顯就是不可思議地質問:你真中毒了?
收到目光的蘇長今兀自扯了扯嘴角,無聲一笑,聳了聳肩,給了陸驚野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兩人這是打開了啞語?
多鐸看得不爽,卻沒有立場再去制止兩人,而清楚目前形勢的穆爾旦立馬上前,「牧野王,這是不打算為攝政王求來解藥了?」
「那我可提醒你,此番所使用的千里追魂散乃是特製,若是解藥並非出自我們這兒,恐怕永夜公主只能香消玉殞了。」
勸解不成,只能威脅了。
雙方已經撕破臉,也沒什麼情面可留了,多鐸會有所顧慮,穆爾旦不會顧忌這些。
密林中,幾人相對而立,每個人似乎都在為自己的利益權衡利弊。
「呦,我來的不巧了!」
一聲清亮的呼喝,就好似林中的一聲鶯啼,瞬間點醒了迷局中的眾人。
「什麼解藥,什麼香消玉殞啊?」
她踏著輕快的步伐,身後跟的十數名侍衛,目光大搖大擺的從蘇長今身上掠過,顯露出隱隱的得意。
「不會吧,堂堂永夜公主,聽說如今還是大慶最聰明的攝政王,居然中毒了?」
北冥瑞雪神色飛揚,一手撐在下巴上,看起來依舊是囂張跋扈的很。
戎笛心底微嘆了口氣。
公主這個落井下石,幸災樂禍……實在是不必表現的這般明顯。
「你中的毒還少嗎,這麼驚訝做什麼。」蘇長今兀自一笑,一針見血。
北冥瑞雪的笑聲,可謂是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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