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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家宴?」
蘇長今懶得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被蘇悠這麼一算,這哪裡還是家宴,根本就是大型親友見面會現場。
蘇長今擺了擺手,示意幾人到前去前廳看看情況,剛一進門,蘇長今還沒等著坐上那張平日裡的位置,就聽見某個人吆五喝六的聲音了。
「所以說嘛,我才是蘇長今最好的兄弟,不過她肯定都沒跟你們說過,那傢伙害羞的很,裴少卿你大約就排一下第二吧啊……」
「唔,熱鬧的很嘛。」
突兀的一聲響起,眾人停下了爭論,齊刷刷地向著門口看了過來。
南青眠最先反應過來,高興地衝著蘇長今一溜煙兒小跑過來,「長今,你來啦!」
蘇長今輕笑著,反問了南青眠一句,「怎麼不叫哥哥了?」
南青眠癟了癟嘴,小聲地湊在她耳邊呢喃,「還說呢,本來人家都想好把終身託付給你了……」
蘇長今一來,最能說話的左沂源一下子都安穩了不少,裴沐自然也就懶得再與他爭論,就是唯獨沈清流跟木浮生兩人,默不作聲卻忽然就變得蜜裡調油的模樣。
蘇長今戲謔的目光落在了木浮生的身上,「知道的是生辰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人的訂婚宴啊。」
她仿若自言自語,從容落座,卻果不其然招來了木浮生嗔怪的白眼。
溫弗湘坐在首位,見他們年輕人說笑打鬧著,從心底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太妃,您要不要講兩句?」綠珠在溫弗湘的一旁侍候著,眼見著大廳中的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
「不著急,再等等。」
溫弗湘溫雅地笑著,「再者說了,年輕人的熱鬧,我瞎摻和什麼?」
「太妃胡說,你還年輕著呢!」綠珠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溫弗湘雖說已經三十好幾,但整個人的面貌依舊如同二十多歲的姑娘一般。
溫弗湘笑著搖搖頭。
「太妃,咱們人不是都到齊了嗎,還要等啥啊?」左沂源最是沉不住氣,心裡有什麼話,當即就問了出來。
剩餘幾人倒是含蓄些,但對於這個問題,很明顯也很是好奇。
蘇長今也是一樣回過頭,看向了溫弗湘。
見有人問了,溫弗湘自然也沒有瞞著的意思,「你們且放心好了,今日請的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沒什麼規矩……」
年輕人?
「太妃,你請的那位年輕人不會是……姓陸的吧?」左沂源怎麼忽然覺得自己後背發涼呢?
聞言,蘇長今眸色一閃。
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溫弗湘還未等回答這個問題,眾人便已經從她詫異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事情的真相。
好傢夥!
左沂源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好在,院中忽然有護衛急匆匆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王爺!太妃!出事了……京城又來人了,正在長安街上鬧呢!」
微微擰眉,蘇然將人攔了下來,「說清楚,怎麼回事?」
護衛急匆匆喘了口氣,「不知……不知是哪國來的隊伍,眼下正在長安大街上,與牧野王起了衝突!」
「而且……而且,對方點名要見攝政王!」
護衛話落,眾人皆是將視線放在了蘇長今身上。
蘇長今倒是並未有過多驚訝,只是難為溫弗湘辛辛苦苦為她準備的生辰宴,眼下這生辰宴怕是只能先辦到這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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