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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驚訝與旁人還有所不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人皆是以為,她身為江東懸山李真人的關門弟子,這種身份已經足夠戲劇性了,卻不成想,更驚悚的還在後面。
而他不一樣。
自從知道了蘇長今是女子之後,他對於蘇長今的真實身份,心裡是有了個大概的。
這一切還都是因為,那一次他遊歷途徑北冥。
彼時,他還以為是蘇長今始亂終棄,徒留木浮生一個人在長安,並且還護著那個欺負過木浮生的淫賊易洋,他當然是看不慣要動手。
可也就是那一次,那個自稱是蘇長今舅舅的人,側面證實了蘇長今的女子身份。
他心中存疑,過後自然也是多方打聽,卻沒想到,那個自稱是蘇長今舅舅的人,在夜城是名聲赫赫的榮親王。
皇帝的小舅舅。
蘇長今的身份,自然就並不難猜,也不用多說。
「清流兄果真機敏,原來早就發現了我的身份,卻一直為我隱瞞著,長今實在感激。」
沈清流擺手,又搖了搖頭,「不是我機敏,實在是那位榮親王名聲在外,十人中有八人都在討論那位榮親王,我也無法不知道。」
至於替蘇長今遮掩身份,也是因為怕給她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事實上看來,他的擔憂的確是沒錯。
自從在南疆暴露了身份,蘇長今不過是才進入長安城兩日,西戎那位就已經聞著風來了。
眼下也不知是如何了?
「清流兄放心,我這邊還好說。」僅僅一個陸驚野不足為懼,蘇長今自然也沒當回事兒。
「倒是你跟木姐姐,如何了?」
說到這兒,沈清流難得嘆氣,「本來舊事就還未解釋清楚,眼下她又覺得我知曉你的身份不告訴她,又是騙了她……」
話說到這份兒上,蘇長今倒也明白了。
兩人皆是無奈。
「主子,主子……」
蘇悠一路小跑,頗有幾分火急火燎地趕過來,「驛館那邊兒又出事兒了!」
一聽是驛館,蘇長今見怪不怪,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又打起來了?宋應時贏了沒?」
蘇悠迅速地搖頭,看來主子還是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主子,不是宋將軍,是陸王爺!」
「陸王爺不知是怎麼的,閒著沒事突然跑去了驛館,多鐸本就看他不順眼……總之,他們兩個現在正打得難捨難分呢!」
蘇悠快速地說完,在沈清流剛捋順這話中的關係,為蘇長今感到為難,準備關切一二之時,卻見蘇悠忽然轉了另一副臉色,嬉笑著開口,「主子,要不要去看熱鬧?」
「……」
好吧,他多慮了。
不過蘇長今的手下,怎麼思想都如此跳脫?
那兩人畢竟也是因為長今才打起來,說實在的,長今眼下應該也挺無奈又為難吧……
「單虐有什麼可看的。」蘇長今顯而易見地挑了挑眉,好似還頗有幾分嫌棄之色。
「宋應時沒加入嗎,三人混戰,或者二打一不行嗎?」
宋應時搞什麼呢,平時看著挺彪的,到了該動手的時候,他倒是歇菜了。
蘇長今無語。
「……」
宋應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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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早點兒睡啊寶子們,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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