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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這麼不介意我的身份嗎?」蘇長今抬起頭,看著她。
溫弗湘失笑一聲,將她拉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介意什麼,你真當母妃什麼都猜不出來嗎?」
「一個女孩子如此優秀,怎麼可能會默默無聞,那北冥的使者來時你變得那般警惕,還一連抱病多日不上朝,母妃難道是笨蛋嗎?」
她說話乾脆利落,一下子給蘇長今說蒙了,又不由得逗笑了她。
溫弗湘輕輕抬手,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身邊,「況且,母妃為什麼要介意,難道要介意自己的女兒太優秀不成?」
感動已然說不出來了,蘇長今緊緊地握住了溫弗湘的雙手,「母妃放心,長今絕不會讓蘇家有事。」
溫弗湘聞言,湊近她笑,「還長今呢,以後母妃是不是能正大光明叫你的名字了?小阿夜怎麼樣呢……」
……
次日一早。
連同宋應時一起,蘇長今跟陸驚野被南祁淵一道兒傳到了宮裡。
不得不說,有了先前一定的了解做基礎,南祁淵倒是依舊平靜得很。
換句話說,只要蘇長今是個女的,只要她不會成為他追妻路上的絆腳石,只要她不會再突然說自己其實是個男人……
南祁淵的接受能力還是挺強的。
不過,這把身份暴露的操作還是讓他驚了一把。
「……」
南祁淵再度拿了一卷奏章。
幾人的茶水都喝過三巡了,南祁淵還是沒什麼表示,也不知是不是氣傻了。
蘇長今瞥了一眼宋應時,對方非常上道兒地開口,「大慶陛下安好,我奉了我國陛下的命令,將兩國邊界通商的細則拿來與您商討……」
「你確定不是奉了蘇長今的命令?」
「……」啊,這?
你可真逗兒。
宋應時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這細則……真就是蘇長今拿給他的。
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南祁淵沒好氣兒地開口,見宋應時不說話了,他又眼神幽怨地瞥上了蘇長今。
蘇長今:「……」我?!
南祁淵,你要這樣可沒意思了哈?
身為戲精,大家都不容易,何必自己爬上了橋轉頭把別人踩進泥溝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陸驚野小口小口地抿著茶,頗有興致地看著幾人你來我往……
大家一起無語,真好。
南祁淵終是嘆下了口氣,無奈地看著她,
「蘇長今……你讓我說什麼好。」
「北冥玄夜,一代傳奇!這麼大的身份,你可真能藏的住啊!」他一掌拍在了桌案上,肉眼可見的無奈。
蘇長今抬手蹭上了鼻尖,坐在原地乖地不行。
這場面看得陸驚野眸色一亮,恨不得直接抬手摸上去,總歸還是顧忌著在場眾人,沒有動作。
他現在再干別的,只怕南祁淵就算不吃人,也得有抄家的打算了……
上次被罰了一年的月俸,他現在還是白干呢……
「牧野王,朕說話很好笑是嗎?」
實在是沒處撒氣了,南祁淵一下子撞上了一臉悠閒的陸驚野,開始無差別攻擊。
懵了一瞬,陸驚野抬了抬眼,「你……」
「藐視皇威,不知悔改,罰俸半年!」
「……」
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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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野哥:你現在敢讓我沒錢,以後讓我媳婦兒給你掏空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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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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