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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她真是懸山七子?」
人走後,薛和成終於接受了這一切,轉而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薛道通,「這麼說我還真得管這麼個小……她叫師姐?」
他可比蘇長今大著好幾歲呢,害。
反正都入門這麼晚了,早知道懸山有這麼個漂亮師姐,他還不如……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薛道通一巴掌拍到他腦門兒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歪主意,李老頭兒挑人標準高著呢,而且蘇長今是關門弟子。」
李慎這近十年再沒收過弟子,江湖之上有目共睹。
「我也沒說啥,就想想也不成……師父我還是最尊敬你的!」薛和成一臉正經地開口,看得薛道通忍不住又給他腦門兒來了一巴掌。
李老頭兒也不知跑哪兒去了,薛道通站在院裡,看著忙忙碌碌的薛和成,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遠方。
那丫頭,經得了風浪,也能堪大用。
怪不得那李老頭兒,敢這麼放心的把人丟下。
……
傍晚回城東,陸驚野已經醒了。
一個人站在窗前,身形添了幾分單薄。
「你去找薛道通了?」
聽見她回來,陸驚野轉過身來,面色有些蒼白,眸中卻夾雜了一絲緊張,「他……有跟你說什麼嗎?」
聽得有些奇怪,蘇長今卻輕笑著,從桌前繞過來扶他,「說了,說了不少呢。」
被她觸碰到,陸驚野的身子明顯一僵,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卻又摻雜著些又驚又喜的意味。
「所以,他跟你說了我的病……」
「是啊,明明解藥就在眼前,某人卻死要面子活受罪,死鴨子嘴硬不張嘴。」蘇長今嘴角上揚,放過一個損他的機會。
「你是說舊疾?」
「不然呢?」蘇長今抬眼看他,莫名有些疑惑,「三陰之血,不是你的解藥嗎?」
知道她說的是舊疾,陸驚野莫名鬆了口氣,又看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忍不住想笑,將話題岔開,「明明是藥引子!」
懶得理他,蘇長今扶著他走到了床邊。
「我是傷了肩,又不是瘸了腿,沒什麼大礙。」陸驚野嘴上抱怨著,可拉到耳根子的嘴角卻一直沒下來過。
更是極其坦然的摩挲著他胳膊上的小手。
若是蘇適還在的話,定然忍不住要說上一句:呵,虛偽的男人。
眉頭一皺看著他,蘇長今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也沒注意到他多餘的動作,「是沒傷到腿,但是你虛啊。」
引發舊疾,犯了內傷,的確是虛。
可她完全想不到,她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忌諱的錯誤——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更不允許別人說自己不行!尤其不能讓心上人覺得自己不行!
虛?!
他會虛?!
像是突然之間生了悶氣,陸驚野一把扒拉開蘇長今的小手,準備一把摟住她的腰,跟她好好澄清一下他到底虛不虛!
他要讓她知道,他很行!
……
結果,蘇長今壓根兒就沒在意他,他半道揚起的手更是扯動了傷口,處理傷口時都沒叫一聲疼,眼下嘶呼一聲卻讓他瞬間覺得顏面盡失!
耳根一紅,某人連鞋子都沒脫,氣呼呼的滾到了榻上。
「別管我!」
蘇長今盯著他的背,努力壓制著自己的嘴角,「哦,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出發。」
看吧,她就說他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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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啊哈哈哈,大斤寫著寫著就想姨母笑,吼吼吼!!
晚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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