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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皇宮,實在寧靜得過分。
熟練的來到了碧落宮,蘇長今幾番動作之後翻身進入了偏殿,說是身輕如燕,毫不過分。
只是剛摸到房檐,往院中看過去時,她眸光一滯。
怪不得,昨日洛鳴與他們分開之後,再也沒有了消息。
她擔心的沒錯,洛鳴被發現了。
院中的長青樹上,一隻過分突出的枝椏橫亘出來,被縛上了一根麻繩,麻繩上吊著一個人。
洛鳴雙手被縛,手腕已經青紫一片,手掌沒有了血色,腳尖堪堪可以點到地上。
蘇長今心裡一慌,難免咯噔一下。
洛鳴功夫不錯,與陸驚野一起潛出宮應當絲毫沒有問題,為何會被綁在這兒?
心中莫名發慌,為避免驚醒院中幾個侍衛,她沒有去動洛鳴,而是翻身進入了殿內。
殿內空蕩蕩,依舊是那一盞微弱的燭光在閃爍。
這房中只有一道熟悉的氣息,蘇長今放下心來,順著那道氣息來到了床榻邊,見到了那道幾日不見看起來竟有所瘦削的人。
「陸……陸驚野?」
聽到她的聲音,塌邊的人明顯身形一頓,緊接著,他抬起了頭,雙眸略有些憔悴地看著她,扯出一抹笑。
「你啊,怎麼來了?」
她怎麼來了?
蘇長今喉嚨有些發緊,明明心中難受,面上卻忍不住硬生生扯出一抹笑來,「我再不來,難道要眼睜睜看你去死嗎。」
眸光微閃,她俯下身來,指尖顫抖著摸上了他肩上的那根鋼釘,聲音不可抑制的有些發冷,「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發現你的?」
眉目不可壓抑的一皺,陸驚野強忍著疼痛,扯出一抹笑,「昨晚,之前套消息,大概是被她發現了。」
薛道通在雲煙閣的消息,就是陸驚野帶給洛鳴的,那時洛鳴的神情就已經不對了。
「不妨事,她廢不了我的武功,便只能這樣禁錮我的行動,回去拔了就是,一點不疼的。」
見她神色不對,陸驚野笑著說出這些話。
蘇長今卻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目光毫不偏離,「跟我說實話,你身上除了這外傷,是不是還有別的?」
僅憑這根鋼釘,若是陸驚野願意,根本限制不了他的行動。
聽完她的話後,陸驚野輕輕一笑,唇角不可抑制地揚起,「瞎想什麼呢?」
他抬手撫上了,她放在他心口的手指。
「不走是因為洛鳴,我不能將他扔在這宮裡,再者……我信你會來救我。」
指尖莫名生了些酥麻,她有些彆扭地抽回手,此刻也來不及思考他話里的真假,枳蘿喪心病狂,陸驚野兩人絕不能再留下來了。
「自己走得了嗎?」
陸驚野莞爾一笑,「沒問題,你顧好洛鳴,不用管我。」
蘇長今驀然間回首,莫名有些惱。
她不喜歡陸驚野說「不用管我」這幾個字,無論是從誰的嘴裡聽到。
「走吧。」
「等一下。」陸驚野叫住了她,自己起身到桌邊拿了一隻撥浪鼓,塞到了懷裡。
是她送的那隻。
蘇長今回神,心情卻驀然變得不錯,將院中的幾名侍衛敲暈後,她割斷了束縛住洛鳴的繩子。
洛鳴緩緩睜了睜眼,看到了意料之中那個人,迷迷糊糊中,他腦中閃過最後一個清晰的想法——
攝政王是個守信用的人。
說過回來,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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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斤今天無意逛到某個別的平台,才知道上面居然是不顯示作話的誒!
所以,大斤今天就在這兒跟所有寶子們說一聲:寶兒!晚安啦!!該睡覺啦!!!
------題外話------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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