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腦油,你肯定沒聽說過,雖然沒有金銅玉石之類的值錢,但是卻是上好的燃燒物。【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用他來照明最合適不過了,比蠟燭不知好了多少倍,你若開採出來絕對是一筆大財富。」
雲嫵笑了,石腦油不就是石油嘛,但是在他們現在這個時候運用根本不到位,壓根就沒現代那麼值錢,和玉石比起來,石腦油也就拿來照明。
還因為味道並不好聞,富貴人家可不用。
這大王子拿著寶不知道是寶,還想把他認為不是寶的東西來忽悠她。
「大王子,你這不太夠誠意啊,這石腦油就算能照明有什麼用呢,火把,蠟燭都能照明,我還要辛苦去開採它,開採出來卻只能用來照明。
哪怕它比火把蠟燭之類的照得持久和不易滅又如何,那也是需要花人力物力去挖采出來卻不怎麼值錢的東西。」
「本王給你的可是一大片的地礦,你不但能擁有石腦油,還能擁有那一大片的地,占地幾萬頃,你要捨得挖采,那是肯定能賺得盆滿缽滿的。」
「大王子,我家攝政王手上的財產都在我手裡,金山銀山玉石礦我都有,你就給我一塊石腦油地,那可不行。
你說得好是幾萬頃的地,但有石腦油的地都是貧瘠的地方,如果沒石腦油那地一文不值。
你別覺得我是個女子就好忽悠,我可不跟不真誠的人談條件,大王子請吧。」
雲嫵轉身走向幻境帝君,不打算再理會大王子。
她若是個不懂的,還真被他忽悠了,說什麼幾萬頃的地,那地她還不知道嗎,肯定並不是什麼能種東西的田地,別說田地了,就是種顆樹只怕都難。
想給她一片荒地,還可能是開發不了的荒地來忽悠她做陷害人的事,他可真想得美。
見雲嫵不好忽悠,大王子急了,又怕別人發現他的想法,只得討好地道:「你想要什麼你說,我手頭上的其他地方不能隨便給你,給你得被發現的。」
「十萬兩加剛剛說的那片石腦油荒地,而且你要保證那地真有石腦油。」
雲嫵也不跟他講虛的,直截了當地道,這人不誠實,懶得跟他廢口水。
越這樣的態度,這種人才會越上當。
大王子一聽,不過是加了十萬兩,這他還是有的。
「好,本王保證那地有石腦油,要是沒石腦油本王也不會要,但是地轉給你可以,你不能告訴其他人。」
雲嫵看了他一眼:「你剛剛跟我談條件就很沒誠信,我如何信你?」
「這……總不可能本王現在帶你去看,本王堂堂大王子,還需要騙你不成,要是騙你,你大可把今天的事說出來。」
「別又忽悠我,我說出來有幾個人會信,我又無憑無據的。」
雲嫵從腰間掏出一顆藥丸:「你把這個吃了,這個是會讓人講真話的真話丸,要是你騙我,我就把你今天跟我做的交易說出來。
到時候你想抵賴,這真話丸會讓你講真話。」
大王子遲疑地看著她手中的黑色小藥丸:「這確定是什麼真話丸,還有丸子能讓人講真話?」
「當然有,這丸子你吃了之後講假話就會痛得像萬箭穿心,它能感應到你說假話時的血液循環。
人說真話和說假話時體內的血液流動是不一樣的。
你應該很清楚,人說真話和說假話的時候心跳都會不一樣,自己也會心虛。
除非你能把假話說得和真話一樣臉不紅心不跳。」
「本王怎麼知道你這丸子有沒有什麼問題……」大王子很猶豫。
「能有什麼問題?這丸子翎王也吃了,要不你去問問他有沒有問題再來跟我交易。
不過時間不等人,我得馬上進行操作了,我家攝政王只給我出來一個時辰,現在已經過半了。」
雲嫵將丸子作勢要放回腰間。
大王子伸手奪了過去,掏出銀針先試了試毒,確實無毒才一口扔進嘴裡:「行,本王吃,你這女人還真是不相信人。」
大王子覺得這丸子還挺好吃的,一嘴香甜的味道,比平時吃的糖果還好吃。
他有點忍不住想再要一顆!
雲嫵卻沉下臉來:「好了,大王子,現在你可以確定我不會對帝君不利了吧,趕緊出去,別影響我醫治。」
大王子哼了聲:「父皇若有什麼閃失,本王唯你是問。」
大王子心想,這女人做戲還做得挺像那麼回事。
他也是個天才,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
大王子將手背在背後,憂心忡忡地出去了。
大如籃球場的房間裡,只剩下雲嫵和躺在床上除了會呼吸什麼都不會的幻境帝君。
雲嫵站在床邊觀察了會他,這人仔細看,還真與她有些輪廓相似,到底是有血緣的。
想來她真是五皇子的孩子,要不然榮恩國公府里不會出現那麼多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
她母親定然出於榮恩國公府。
雲嫵勾了勾唇,俯下身湊到帝君耳邊道:「還睡呢,帝君,害死自己的弟弟,搶來的皇位坐著舒服嗎?
是不是日日夜夜都擔心他的後代會回來搶啊,一直派人盯著我呢。
現在我回來了,你再不醒來,整個幻境帝國都將毀在我的手下。
你的大王子和你最心愛的翎王都吃了我下的巨毒毒藥,不但有毒還會讓他們很會聽話。
只要我想,就能讓他們對我唯命是從。」
床上的人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些,雖然他昏睡著醒不過來,但其實他意識還是有的,附在他耳邊說的話是可以進入他的大腦的。
何況雲嫵還特意用了攝魂術,加重了話語的效果,保證直插他的大腦,讓他聽得明明白白。
可是就算聽得明明白白,他未必就醒得過來。
「怎麼?現在很想醒過來?現在這個寢殿裡就你和我,我想對你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你猜,我會把你怎麼樣呢,搶弟弟皇位的狗東西!
為了搶皇位,害死弟弟全家,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你這皇位是踩著我全家的屍體坐上來的。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我會趁你病要你命,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躺在床上,讓你有意識,讓你明明確確能感知這世上的一切,可是你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說這是多麼的折磨啊,醒又醒不過來,可又那麼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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