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咱們一路同行而來早已經是朋友,你一路吃我的好吃食,跟我高談闊論的,結果我家男人跟著別的女人走了,你都不來給我通風報信!
我問你去哪兒了,你還瞞得這麼緊,我不懷疑你懷疑誰?
這朋友還要不要做?」
雲嫵說得很直白,是朋友,看見她的男人跟別的女人走了,這明顯是有問題的事,他不派人來通知她。【Google搜索】
誰知道他心裡安的什麼心思,男人間互相隱瞞?
還是他覺得跟夜殃的朋友感情更好。
可如果他覺得他和夜殃更有感情,那現在又在這裡說夜殃不該跟夜湘晴走這又是做什麼?
雲嫵可不喜歡這樣兩面三刀的朋友!
這事若換成王笑笑,早八百年就來通知她了,就算自己不能來也一定會派個人來。
赫連覺有些不好意思:「本王……只見他們一起離開,沒想到他會去人家院子。
剛好我正好有事……」
「什麼事?」雲嫵一定要聽一個解釋,不然這朋友沒得做。
以後休想吃到她半分食物,就是拿去餵狗也不給他吃。
赫連覺俊顏上一臉糾結:「這事我不想說……」
「不說你就滾蛋,以後別在我面前晃眼。」
雲嫵伸手就要關門,夜殃應該要醒了,她可沒時間再陪個沒啥用的朋友。
赫連覺趕緊伸手擋住門:「行行,我說……」
雲嫵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看著他:「你說,我看看你有什麼理由。」
如果昨天的事他能來通知她一聲,夜殃不會受傷,夜殃受傷這一下太危險了。
若讓人發現他返祖的事,必會造成大禍。
尤其現在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上。
就算不被發現返祖,夜殃昨天差點流血而死,若不是正好有孫妙在,就光憑她的攝魂術也無法讓夜殃安然無恙。
攝魂術只能拖一時,大血管爆裂卻是一定要有人能補上的。
她醫術還是有,但是卻沒有動手術的本事,就算她腦海里有一堆的方法,理論,但沒實際動過手,又怎麼能讓夜殃平安度過。
赫連覺不知道夜殃的動向她不會怪他,哪怕他們是一起參加宴會應該互相照應,他也不會怪他。
可是他卻是明明知道夜殃跟著湘晴郡主走了,卻沒給她半點通知。
甚至在她到處找人的時候也不見人。
鬧那麼大的動靜,他只要在榮王府就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始終沒出現。
她倒要聽聽他有什麼理由這樣。
「我是見攝政王跟著湘晴郡主走了我準備跟上去看看什麼情況。
結果剛走出大殿,我便見著了一個長得跟你很相似的女子,我跟著她走了一段路才發現她不是你。
走路不像,氣質也不像,但是面容長得很相似。
跟了一段被她發現了,我解釋為什麼跟著她,她笑笑倒沒介意,又正好到了她的院子,她邀請我進去坐坐。
本來我是沒打算進去坐的,畢竟是陌生人誰知道安什麼心眼,但不知怎麼的腳不自由主的就進去了。
進去沒多久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雲嫵有些無語:「你明知不是我,還跟著人走?
出門就遇到與我相似的人,你不懷疑一下有問題嗎?
你這樣還想參加奪嫡?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赫連覺之前可是個八面玲瓏,有八百個心眼的人,想騙他可不容易,只有他騙別人的份。
竟然被這麼簡單的調虎離山給調走了,還上當受騙跟著人進宅子。
「哪天腎被人割了你都是活該!」雲嫵嫌棄地道。
赫連覺也覺得這事丟臉,說出來肯定要被雲嫵嘲笑,他這不是不打算說的嘛。
誰知道雲嫵竟然懷疑到他頭上,他可是一心向她好的,可受不了被她這麼冤枉。
「所以本王不願意說!我也知道丟人。」
赫連覺自己也鬱悶,怎麼那女人長得像雲嫵,對他嫵媚地笑了笑他就不由自主地降低了戒心。
他不敢告訴雲嫵完全是因為那女人長得太像她了。
「那女子是誰你問了嗎?」雲嫵罵完認真地問。qqxsnew
夜湘晴為了得到夜殃竟然準備得這麼周密,還準備了與她長得相似的人去騙走赫連覺?
那長得與她相似的女子到底是真長得與她相似還是戴了似她的人皮面具?
上次在雪地里遇到的那個四王爺的小妾,她名義上的小姨,確實也與她有幾分相似。
難保幻境還有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
畢竟這裡才是她這身子父母曾經的家。
「說是榮王府四公子的表妹,榮王府四公子是榮王側妃所生,側妃出自榮恩國公府。」
又是榮恩國公府的人,可能確實是與她有幾分相似。
雲嫵想著她這張臉怕是很難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不過也沒關係,對她有害的人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不知道的反而是她自己的親人。
再說世上長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數,她也不可能因為這張臉就認親。
四王爺他們也不會讓她有機會認親。
倒是夜湘晴真是好計謀,謀算得這麼周密。
唯一算漏的可能就是沒想到她膽大包天,敢直接衝進去抓姦殺人。
幸好她沒有因為聽到動靜就傷心走人,讓夜殃找不到人,那可能就真是虐心誤會大劇了。
也讓夜湘晴得了逞。
不過夜湘晴怎麼會對夜殃這麼快就動手呢?
這不過是他們剛到榮王府的第一天,她竟然連接風宴都等不急就要動手。
而且這麼周密的計劃也不是一時就能成的吧。
需要很多人的配合。
雲嫵進房的時候夜殃已經醒了,雲嫵走過去揪住他雪白的狼耳朵:「你跟夜湘晴以前就認識?」
榮王府確實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會來的消息。
因為要通行證,伊拉早就叫人傳信給了伊麗,說他們會來榮王府的事。
這事伊麗自然也早稟告了榮王他們。
只怕今晚這齣戲,是榮王府早就想好了要做的,早做了籌劃。
夜殃往她身上蹭了蹭,一臉依賴:「嫵嫵,我餓了,什麼夜湘晴我不認識。」
他說著便往雲嫵的胸上蹭。
胸口傳來一片涼,雲嫵打斷了他的手:「你不認識為什麼她一見面就想與你睡,還專門找人扮作你,聲音裝得能以假亂真。」
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模一樣,若不是相當熟悉的人,不可能掌握得這麼清楚。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