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考慮清楚了,我就嫁許鮮。」明華沒有猶豫地道。
長公主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你就這麼喜歡他?」
她的眼裡明華一直是個懂事的,她都把原因給她說了,她還一意孤行。
「母親啊,我相信雲嫵和十五舅舅,十五舅舅愛雲嫵,他的事他不會瞞著嫵嫵的。
嫵嫵如果知道十五舅舅身體有問題定會幫他想辦法,如果確定沒有辦法可想,她不會這麼草率讓我嫁給許鮮。
我之前跟她說貼心話的時候,說了我想下嫁,她沒有阻止我,代表她心裡有成算,我們家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如果她會擔心以後,肯定會不會讓我下嫁的,嫵嫵對我是真心的,母親你要知道這一點。」
長公主聽了也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雲嫵他們有辦法解決十五的事?」
明華搖頭:「不一定有辦法解決,但是嫵嫵肯定有把握大周變不了天,至少我們長公主府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所以她敢讓我下嫁。」
不合適的雲嫵都會說的,就像謝櫻心裡記掛夜榛,她都會把人請來讓她好好了解。
又豈會看著她下嫁影響到長公主府的以後。
「傻丫頭,你就把自己和長公主府全押在雲嫵身上!她一個女人縱使有些本事也不可能掌國。」
明華勾了勾笑了:「母親可不要小瞧嫵嫵,再說了,十五舅舅能讓嫵嫵以後被欺負嗎?
他又不是皇外祖父那種家裡有十幾個兒子的人,他就只有一個嫵嫵,他能把一切都留給嫵嫵。」
長公主扶額,她是真愁啊:「就算是如此,你嫁個高門不比嫁給許鮮更穩妥,要是有個萬一……」
「可是嫁進高門我要受苦啊,這也要講規矩那也要講規矩,能讓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嗎,能讓我如男子一般進出朝堂,與外男接觸為百姓做事嗎?」
長公主氣得戳她的額頭:「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嫁人,非得做什麼官!」
明華理直氣壯地捂著自己額頭:「那我讀那麼多的書幹啥的!拿來消遣的嗎!」
長公主生氣地道:「我就不該讓你讀這麼多書,肚子裡有墨水了,心也飛了。」
明華呵呵:「我被誇才女的時候,母親可不是這麼說的。」
「行,你就得意吧,以後苦的哭的都是你,你自己的選擇以後別怪母親沒提醒你。」
長公主氣得甩衣袖離開了。
明華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沒有追,讓她消化消化,晚點再去哄哄她。
現在十五舅舅的狀況才是她最憂心的,也不知道嫵嫵到底知不知道,有沒有辦法。
雲嫵正在努力地想辦法,她在認真地幫夜殃推油,希望能由此排出他體內的邪崇。
可夜殃總是心猿意馬,尤其想到在馬車上雲嫵跟他說的那些話,就很難平靜。
雲嫵這小丫頭太會勾人了,招人心癢。
雲嫵推著他的背瞪了他一眼:「你收起你這種眼神,擾得我沒法專心做事。」
本就長得招人,這身材每次給他推油按摩都是考驗意志力,他還用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眼神看她。
還要不要幹活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身體不養好,如何尋歡作樂。
雲嫵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奈何手上有精油,揪下去反而像在撓癢,在夜殃的腰間驚起一道酥麻感。
夜殃忍不住嗯了一聲,雲嫵聽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你給我閉嘴,我在認真幹活!你先閉眼睡覺,不准打擾我,不然一會福利就沒了。」
雲嫵惡狠狠地威脅他。
夜殃很乖巧地配合:「好吧。」
為了等下的快樂,先忍一忍!
雲嫵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純潔少女,給夜殃按摩也會想入非非,尤其是按摩前面馬甲線時,恨不得使壞鑽進褲頭裡。
但她知道推拿的重要性,要是中途中斷去胡鬧,這推拿沒推完又白做了。
這些精油可不便宜,而且有些材料很難弄,不能浪費,她半個時辰的力氣也不能浪費。
按時給他做推拿是最有效的方法,不能因為一時貪歡而破壞了。
推拿完,她準備去淨手,夜殃從身後抱住她:「嫵嫵。」
雪白的尾巴已經纏上她的細腰,在那亂來。
雲嫵倒吸了一口氣:「等我把手洗乾淨。」
「不洗了,就這樣不正好嗎。」夜殃啞著低沉的聲音道。
雲嫵驀地一下紅了臉:「晚一點不行嗎,外面搜查情況還不知道怎麼樣,等下他們來匯報又要被打斷。」
「我吩咐了寶譯守著,沒人敢來打斷。」
「可是我想知道外面的情況,我想知道是誰這麼狠。」
「看來本王不夠努力,讓你有心思想別的事情。」夜殃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啊……讓我先淨手,這些精油不適合……唔……」
雲嫵有些後悔了,不該向他承諾什麼福利,這人變身之後那方面需求更大。
她還真怕他控制不住最後一步。
不過夜殃倒是有分寸,再怎麼胡鬧折騰,百般花樣,雲嫵不願意的那一步他始終不動。
以前很著急是怕自己就要死了還沒得到她。
現在想多活幾年所以不急著,等她再長兩年。
雲嫵說得對,女子還小身子經不過折騰。
一兩年而已,他不是等不起。
很神奇的是,一晚上的胡鬧折騰,到了早上夜殃的耳朵和尾巴都自然地消失了。
果然是發泄了出來之後,就能恢復正常了。
夜殃開心地抱著雲嫵親吻:「我以後都不用擔心尾巴和耳朵的事了,嫵嫵你真是大寶貝。」
雲嫵偏著頭看著他想,就這樣的清湯素菜,他就能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那要是來真的,他體內的邪崇會不會更好控制?
邪崇難道與陰陽調和有關?
若真是倒也可以先試上一回,偶爾吃一迴避孕藥應該對身體傷害也不大。
她要找個最溫和的避孕藥方。
「殃哥哥的尾巴和耳朵很可愛啊,以後就看不到了。」雲嫵故意逗他道。
夜殃抱著她起床,撈起一旁丫鬟準備好放在架子上的衣裳幫她穿,一邊道:「你想看割開手出下血就能看。」
雲嫵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可不是想看哦,只是有尾巴的殃哥哥……」
夜殃聽得耳朵都紅了,抱著她撫了撫她的後背:「遲早被你玩死。」
他恨恨地在她脖間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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