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攝政王受了風寒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夜殃的身體有些燙,他好似是真的難過。【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雲嫵伸出另一隻沒被他抓的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有一點點燒。

  難道是下午那狂傲不羈的坐姿,一直敞開著衣衫讓肚子著涼了?

  可有本來只有一點點著涼並不礙事,但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便加重了。

  雲嫵嘆了口氣:「難怪要一直喊難受了,你先鬆開我,我讓寶譯去叫御醫,你現在受了風寒。」

  夜殃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不要御醫,你替我按按。」

  連本王都不自稱了,這看來是著實難受。

  雲嫵抽出自己的手:「你抓著我,我怎麼幫你按。」

  雲嫵雖然修的是巫醫,但是基本的醫理也是會的。

  她想著夜殃這風寒應該也不是很嚴重,便想著找幾個能去風寒的穴位給他按按。

  可有幾個穴位在胸口,還有在肚臍的,她猶豫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有些不太舒服的夜殃。

  病美人什麼的太讓人憐惜了,不管了。

  雲嫵依次給他先按了手上的合谷和列缺穴,又按了鼻旁邊的迎香和腦後的風池穴。

  夜殃大約覺得舒服,時不時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平時冰冷的容顏也緩和了不少。

  接下來要按鎖骨處的肩井穴,雲嫵看了眼夜殃那性感的瑣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雲嫵啊,你是有節操的人,他可是病人,不要亂想。」

  雲嫵柔嫩的指腹帶著體溫按到了夜殃性感的瑣骨往上一點點的肩井穴上。

  先輕輕地按了兩下,見夜殃沒有反對,也沒有什麼反應,便又加重了手勁。

  夜殃嗯了兩聲,雪白的耳朵顫動了兩下,捆住雲嫵的尾巴放鬆了下來。

  接下來要按胸上的穴道,夜殃外袍雖然敞開了,但裡衣還遮著呢。

  雲嫵伸手將他裡衣給解開,病人而已,她又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有什麼好彆扭的。

  雲嫵這樣安慰著自己。

  可是把裡衣給解開的那一刻,她就後悔了……

  這誰能忍得住啊,這人到底是咋長的,怎麼能身子都長得這麼美。仟千仦哾

  雲嫵閉上眼深呼吸了兩口,別亂看別亂看,胸肌不能看,腹肌也不能看,人魚線更加不能看!

  夜殃的胸也不是那麼特別的完美,因為上面一兩道長長的疤痕。

  可該死的這疤痕一點不影響美感,反而增加了他的野性。

  再配上他的耳朵和尾巴,嘖,妥妥地一匹充滿野性的頭狼。

  雲嫵吸了口氣,找到他胸骨之間的天突穴,按了上去,這個穴還不是最麻煩的。

  最麻煩的是下要順著這個穴一路往下按去。

  夜殃的呼吸平復了不少,人也沒嚷著疼了,安安靜靜的仿佛睡著了。

  看來是特別喜歡這套按摩。

  那就繼續吧,雲嫵一路往下找穴道,不敢亂碰也不敢亂摸,最後來到肚臍眼這塊。

  她剛想按上去,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給抓住。

  睡著的夜殃此刻正睜著一雙危險的眸子看著她:「你要做什麼?」

  「按摩啊,你有點風寒,讓寶譯叫御醫你又不願意,不是你讓我按的嘛。」

  怎麼還一副她欺負他的樣子,她可沒耍流氓。

  天知道她忍著眼睛不去欣賞這樣的美色有多困難。

  「你再按下去,本王……」他將雲嫵拽到眼前附在她耳邊低啞地道:「本王要忍不住了。」

  雲嫵瞪大了眼,大腦一片空白,心砰砰地跳了起來。

  夜殃這話是什麼意思,什……什麼忍不住。

  她眨著眼傻傻地問:「你剛剛沒有被按睡著嗎?」

  夜殃舔了舔她的耳垂:「你的手到處在本王身上點火,怎麼可能睡得著。」

  雲嫵呼吸一滯:「你……你別想多了,我……我只是幫你按摩,你風寒會好得快。」

  「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好得更快。」夜殃的聲音帶著一股蠱惑。

  雲嫵伸手推開他:「是有,我去叫御醫!」

  她趁機趕緊下了床,慌亂似地往外跑。

  夜殃的聲音在後面傳來:「把衣整理好。」

  他可不想她這副樣子被別人看到,哪怕是寶譯這種小太監也不行。

  雲嫵見夜殃沒有人追來的意思,便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才出了門。

  夜殃看著她消失的纖細身影,這女人明明腰間不堪盈盈一握,卻該有的地方都長了肉。

  夜殃懊惱地重新躺了下來,閉上眼呼吸更加亂了。

  雲嫵幫他按過的地方,肌膚還在燃燒,這種感受他今天體會了多次,已經很是熟悉了。

  他知道自己對這女人有了男人的情慾,他成了正常的男人。

  如果不能緩解,或者解除對她的想法,可能這往後他都得受這種折磨。

  天知道,他剛剛要多克制才能忍得住。

  這女人是真不知道她這麼做有多折磨人嗎?

  夜殃輕嘆了口氣,想不到他堂堂攝政王也有想做卻不能做的事。

  為何只有雲嫵能讓他這樣,就沒有別的女人可以了嗎。

  夜殃拉過被子蓋上,難受,太難受了。

  雲嫵出門吩咐寶譯去叫御醫,攝政王有點風寒,現在不太舒服。

  寶譯嚇得趕緊自己親自去請人,主子幾年來沒有著過風寒了,怎麼今天著了風寒。

  雲嫵想要不要再回去,但一想到攝政王剛剛那要將她拆入腹中的眼神,她就渾身顫抖得慌。

  這個狗王爺,真是討厭,不娶勿撩好嗎!

  為什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她今晚要睡不著了。

  雲嫵坐在玉石堆砌的台階上抬頭看天,天上是一輪明月,微風吹來帶著清涼,讓初夏的熱氣消散了不少。

  想不到宮中也有這麼安靜的地方,不似危機四伏。

  御醫來得快,攝政王生病那還得了。

  診斷過後沒多大問題,就著了點風寒,一方子下去明早就能好。

  寶譯鬆了口氣,將御醫送出鳴鑾殿,今日太醫院值班的是肖太醫。

  寶譯將他拉到一旁悄聲問:「男人有那方面的衝動,一直不消下去的話有沒有藥可以解決?」

  這可真為難寶譯了,他一個太監是真不知道咋辦。

  可主子……

  他只能硬著頭皮來問御醫,要是有藥吃就好了。

  肖太醫內心裡很是不解,你一個太監問這個做什麼?

  總不可能替攝政王問的吧,攝政王連個女人都不碰,怎麼可能會有這方面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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