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兒……這都已經這麼多天了,你看這還有救嗎?我看不如將他的屍體放到丞相的門口。這樣我們還可以坐山觀虎鬥。讓丞相去替他的女兒討回公道……」
沈宴看的躺在床上的莫淺淺已經七天了都不醒,這說明這個人已經沒救了。既然這樣,我們還不如好人做到底,把她的屍首交給丞相。
桑檸來到了莫淺淺的床邊她微笑著慢慢的說道「淺淺……我是你的醫生我叫桑檸……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委屈,你曾經是那麼的愛太子,但是太子卻傷了你的心。難道你不想替自己報仇嗎?」
「你想不想讓太子付出同樣的代價呢?想不想去攻略太子,讓太子愛上你?當太子對你付出真心的時候。你再將他從雲端拉入泥潭。讓他感受一下你曾經受過的痛苦,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死很簡單的,詛咒沒有什麼用處,他是太子未來的儲君呀。但是你要讓他得到報應你要去報仇啊。你死了,可是你父親並不知道啊。你父親還以為太子很愛你的。他還是那樣幫助太子輔佐太子,你如果走了,你在黃泉之下對得起你父親嗎」
「淺淺……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都對。你就醒來。為自己而活,不為他人而活。男人算什麼東西?狗都不是……」只見桑檸,一字一句的說著。
旁邊站著沈宴,當聽到桑檸說男人算什麼東西的時候,他捏著拳,他狠狠地盯著面前的桑檸。
暗自腹誹道,什麼意思?這是轉著彎罵我是吧,好,好的很。你給我等著,等晚上的時候我讓你看看,我算個什麼東西?
說也非常的巧,當桑檸說出這些話之後,床上躺的人居然有反應了。她居然動了動手指。然後緩緩的她睜開了眼睛。莫淺淺並不認識攝政王和桑檸。
「這裡是哪裡?我是死了嗎?這裡是地獄嗎?」莫淺淺軟綿綿的問道。
「淺淺……你沒有死,我是……我是攝政王的夫人我叫桑檸……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那日你在懸崖下跳崖,我剛好在懸崖下便救了你。」
「原來是你救了我……你為何要救我?不如讓我死了好了。你救了我,我還會死的」莫淺淺有氣無力的說道,她已經對人生沒有任何的希望,此刻她一心只想求死,他覺得活的太累了。
「淺淺……死是非常的容易的。但是你就想看著太子與蘇蝶衣在一起嗎?難道你現在還愛沈浪嗎?」
莫淺淺聽到沈浪,兩個字的時候,她激動的居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沈浪……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是那麼的愛他,他居然對我那樣。可是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能怎麼辦?不像你有才華,你有本事,而我讀書少,你說我能怎麼辦?我想報仇,也報不了啊……」她說著便又激動了起來,開始大喊道。
「淺淺……如果你要報仇,我來幫你。讀書少又如何?只需三個月,我便讓你改頭換面。然後我會想辦法讓你回到太子的身邊,然後你再去攻略他,親手將他拉下泥潭。這樣才叫報仇,你可知你的父親現在還是和之前一樣,輔佐太子幫助太子。你忍心看到嗎?」桑檸每一句話都說的非常的扎心。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沒有辦法。
莫淺淺忽然抓住桑檸的手「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要怎麼做?我什麼都聽你的。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命。」
「好……既然這樣就好好的養身體,從明日開始起,我便會教你琴棋書畫,和舞蹈我直接會教你精髓。以後你不能叫莫淺淺了,你就叫白芷,我會將你留在攝政王府,但是你需要以奴婢的身份留在我的身邊,不知道你能否可以放下太子妃的身份。如果你放不下你這個仇,是永遠報不了的。」
桑檸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女子,因為她也在賭,書中對於莫淺淺,交代的並不多,只知道這個沒有什麼城府,只是非常的愛自己的夫君。後來被太子降成了妾室,最後,抑鬱而終。
這樣的人,如果能利用好,為其自己所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王妃……莫淺淺已經死了,王妃既然已經救了奴婢,以後奴婢是王妃為唯一的主子。」她說的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給桑檸跪倒。
「行了,你不必這樣……白薇你留在房間去照顧白芷姑娘……最近就著他,我好幾日都沒有好好休息了,我和王爺先回房間休息了。」她說完,便和王爺離開了偏殿。
這時候已經到了12月,屋外是極為寒冷的。
沈宴剛才就想說,但是一直隱忍的,沈宴可以看出來,她是想利用白芷來對付太子。他面前的這個女子,他越來越看不透了。
「你有什麼話就問吧,不要憋在心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毒?你心中在想我為何用這麼一個可憐的女子,利用她來對付太子」
「我沒有這麼去想……我只是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就這麼相信她?她是非常愛太子的。如果她一旦背叛,她肯定會將你供出去的。你有想過你自己嗎?我知道你現在想拉攏自己的人。但是也要找非常可靠的人。你這樣做,其實我並不是非常贊成的。」沈宴非常不滿的說道。
「沈宴……其實你不了解女人。如果一個女人真的變了心。那是無法再回頭的。」
「如果一個女人真正的狠下心來,那是非常恐怖的,她現在就是這樣。如果現在沒有人幫助她,她只有一死。因為她已經絕望了。」
「所以我便選擇幫助她,也在幫助我自己,只是替我找一個幫手而已。所以這不叫利用,我們這叫合作共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桑檸說出的這些大道理,沈宴聽著,確實非常的有理。既然勸也勸不動,就只能按照他的說法去做。只是派人暗中保護就可以。他絕對不能讓桑檸出一點事情。
「對了檸兒……你身邊最近有很多陌生人,好像在暗中不知道是保護你,還是在監視你,他們是你師父人嗎?」沈宴忽然問道。
桑檸早都知道有人暗中在監視她,她以為是沈宴派的人呢?於是也就沒有多管。
「不是王爺那些人,不是你派的人嗎?我師父他才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派人跟蹤我呢」
「我是派兩個暗衛,暗中保護你。兩個暗衛最近回稟最近兩個月一直有四個人暗中跟蹤你。不過他們也沒有傷害你,所以我的人並沒有出手。我一直以為是你師父派的人,暗中保護你呢?那你有印象,他們是誰嗎?」